手,月儿想多了。”
江月初古怪的看了一眼风澈,总觉得他这笃定的语气哪里不对,“你似乎对狱魔殿很了解。”
风澈这才笑了起来,道:“我云游五国,自然比别人知道的多一点。”
江月初点了点头,倒是没往深处想。
过了一会,她又道:“你说,七皇子会被杀吗?”
风澈点了点头,“七皇子必死。”
“你为何如此肯定?”江月初问道。
风澈道:“千里血中列明了他的罪状,除了要求他散尽家财、主动流放之外,还让他自宫,那位七皇子大概、一条都做不到。”
江月初有些诧异,她还是刚知道千里血中是这样要求的,的确狠毒!
“如此说来,狱魔殿就不是想让他悔改,原本就是想让他死吧!”江月初道,“那黄帝呢?他不会管吗?不是说帝王之威不容挑衅吗?”
风澈勾了勾唇角,“狱魔殿之威也不容挑衅,而且,我不是说了吗,黄帝又不是只有那么一个两个儿子。”
江月初无言以对。
她把今天拿回来的灵草都摆了出来,准备炼制丹药。
风澈在一旁看着,问道:“月儿可需要护法?”
江月初道:“你若实在闲的没事干,也可以帮我护法。”
“呵行,我闲,我求着给月儿护法,这样行了吧?”风澈笑了,让江月初主动请他,那太难了!
黄昏时,江月初的丹药已经炼制好了,她一刻都没有等,直接去了影月商行。
不过这一次,风澈也跟她一块去了。
影月商行的掌柜的见江月初是来送丹药的,格外慎重,他道:“六爷吩咐过,若是姑娘送来的是丹药,便请姑娘亲往宫中。”
若是换作别的情况,江月初可能也就拒绝了,可这是毒丹,她也不是很放心,便答应了。
风澈和江月初乘坐掌柜的准备的马车,从宫中的侧门进去。
皇宫之中尤其肃穆,四下安静,戒备极其森严。
只是走在这路上,江月初都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太压抑了!也不知道这宫里的人们每天是怎么过的!
放下了帘子,江月初也不好奇了。
“失望了?”风澈看了过来。
江月初点了点头。
风澈道:“世人只羡慕宫中荣华,可除了荣华之外,这里什么都没有。”
不多时,马车停下,二人又步行了一阵,才来到六皇子宫中。
夙樾似乎也是刚刚回来,江月初他们进门时,夙樾刚刚解下他的披风。
这房间里生着炭火,常人待一会便会热的发汗,夙樾却没反应,甚至膝上还盖着毯子。
“你们来的比我想象中还快。”夙樾说道。
江月初取出了丹药,道:“救命的事自然要快。”
夙樾接过丹药,问也不问,直接便打开盖子吞下去了!
江月初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见他如此迅速,忍不住道:“这么着急,还以为你吃的是什么灵丹妙药,而不是毒药。”
夙樾道:“对我来说,它就是灵丹妙药。”
江月初叹了一声,既然夙樾已经服了药,她便只能等着药效发作了。
果然,过了一会,夙樾神色有些不对,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苍白的脸上留下大滴大滴的汗水,只是他还忍着。
江月初飞出几根银针,种入他体内,帮他减轻痛苦。
半晌,夙樾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他看着江月初笑了笑,似在感谢。
直到他的药效稳定,江月初才收回了针,忍不住再次强调,“服用这种丹药只是权宜之计,不能有第二次了,你还是要尽快安排时间。”
夙樾满口答应。
“这么晚了,月儿,我们也别打扰子言休息了。”风澈这时说道。
夙樾好笑的看了一眼风澈,那眼神,只可意会。
不过江月初也是这么想的,她正打算告辞的时候,夙樾却道:“你们别急着走,我还有一事,需请你们帮忙。”
“嗯?何事?”江月初问道。
夙樾压低了声音,道:“是关于雪漠公主的,她人虽死了,但是留下了这个。”
说着,夙樾把一张透着斑斑血迹的羊皮卷铺在了桌子上。
江月初凑过去看了看,却见那上面有许多线条,还有许多晦涩的符,有些说不出的神秘,她不由的说:“这看上去像法阵,又似乎不是。”
风澈却是用他惯有的慵懒道:“这是言灵阵,算是法阵的一种,用来预测特定的事情。”
江月初只知道风澈对各种针法很有研究,却没想到他连言灵阵都懂!
夙樾笑了笑:“我就知道你认得这些东西,那你能否看得出,这言灵阵预测的是什么事?”
风澈指了指羊皮卷上那明显的鬼火符,道:“测的是生死,而且这张羊皮卷既然留下了,说明结果已经有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