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说坏点子呢?”风澈轻松的笑。
江月初却不信,她笃定风澈又在想坏事了,不过却不管他,自顾自的炼丹了。
客栈里还是闹哄哄的,士兵在一个一个的搜查,弄的众人都极度的不满,有几次吵吵嚷嚷的几乎打起来。
可当一个士兵敲开江月初的门时,往里看了一眼,见只有她和风澈,便客客气气的说了声打扰了,然后就去打扰别人了……
想来是被郡守特别吩咐过的。
等到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也褪去时,夜色降临,风澈悠悠的睁开了眼睛,从窗沿上跳下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修长的身体肆意的伸展,刚刚睡醒的豹子吗……
江月初默默的想着,那是不是该去觅食了?
“睡的好生舒服。”风澈慵懒而满足的声音说道,意犹未尽的看了眼被黑暗蔓延的窗沿,能够晒着太阳睡觉的时间真是短暂。
三两步晃到了江月初面前,风澈带着一丝雀跃的问江月初,“月儿闷不闷?我们出去转转?”
“你想去哪?郡守还在抓下毒的人。”江月初淡淡的说,手中捡灵草的动作不停。
“呵,他抓他的,关你我何事?我们从窗户出去,悄悄的不要惊动他人。”风澈略显兴奋的提议。
江月初这才瞥他一眼,“既然都不怕,还偷偷摸摸翻窗户干什么?你大大方方走出去不就好了?”
风澈却道:“那多没意思,偷偷溜出去,神不知鬼不觉才好玩。”
江月初早知道他是起了玩心,果真如此。
风澈又道:“再说,睡了大半天,肚子有点饿了。”
“唔……”江月初手中的动作一停,有点古怪的看了一眼风澈,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可以喂喂这只‘豹子’……
“走吧。”江月初忽然道。
风澈高兴的笑了笑,还以为是自己说服了江月初,毕竟江月初一旦开始炼丹,是很难让她停下来的,完全不知道江月初之所以改变主意完全是因为他在江月初的脑子里变成了一只有点凶有点萌的兽了……
二人翻出窗户,成功的躲过了郡守府士兵的眼线,在一座座屋顶飞跃,华灯初上,明月高悬,两道身影追逐着划过,过了好几条街才堪堪停住。
站在高耸的屋檐,夜风吹拂,撩起了身后的墨发,风澈转头的时候便是看到这样一副情形,女子清湛的身姿披了月辉,发丝飞扬,目光若有似无的投向远方,仿佛下一顺就会乘风飞走一般。
心里不知为何紧张了一下,风澈猛的抓住了江月初,结果用力太急,江月初被扯的脚下不稳,在屋檐上晃了晃,连带着风澈也跟着晃了晃,最后……两个刚刚还飞檐走壁的人此时却双双掉了下去!
不过风澈反应迅速,半空中搂住了江月初的腰往怀中一带,调整了姿势,最后稳稳的落在地上了。
“你又在干什么?”江月初抬眸瞪着风澈,眼中明明白白写着‘你简直无聊透顶了’。
“我……”风澈噎住,他该怎么解释刚刚不是无聊,也不是故意的?
不过两人掉下来也的确是他造成了,索性背起了“无聊”的锅,手臂却不由自主的收紧,捏了捏江月初的腰。
“你干什么?”江月初抬起一脚踢去!正中风澈的膝盖,揉着刚刚被你捏了而有点痒的地方,不解气的又踢了风澈一脚。“风澈你是不是变态?你要再把你的爪子伸向我,我给你剁了信不信?”
风澈抱着膝盖喊疼,江月初动手可从来没有手下留情一说,疼是真的疼!
“我不是故意的。”风澈徒劳的解释,而江月初已经走出两三米了。
“嘶……”风澈也不管自己的膝盖了,匆忙追上去,忽然觉得有点理亏,这回真没法解释了,难道要说他刚刚不是故意的,是情不自禁?那不是正好抱着嘛,就顺手了……
不过,腰还真细……
风澈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腰,想着江月初的腰有他的一半吗?
不料江月初此时回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风澈在那‘自摸’,终于嫌弃的退后了好几步,“风澈,你果真是个变态吧!”
风澈顿了顿,若无其事的放下手,从腰后抽出了扇子,“……月儿你听说我,这都是误会。”
“你不用解释了,我管你是不是变态,你少来sao扰我就行了!”江月初愤愤的说道,此时才意识到有一个不正经的朋友,很多时候她也会惨遭毒手。
风澈:“……”
转出了空旷的巷子,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江月初是在找酒楼,她倒是没有真把刚刚的事搁在心里,而是想着风澈肚子饿的事情。
而风澈却是满心纠结的想着,那细细的腰实在有点勾人,若是再摸一把,从而坐实了变态的头衔到底划不划算?还有,月儿会不会真的狠心剁了他的手?
“盈盈一握若无骨,风吹袂裙戏蝶舞。”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隔户杨柳弱袅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