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权当即回过神来,注意到眼前徒弟儿不知什麽时候把衣服脱了个干净,像剥了壳的光滑鸡蛋般坐在自己膝上,险些背过气去。“你、你……”抖了半天,好不容易抖出句话来,“你也不怕著凉!!”伸手想去扯被单抱住让他心脏狂蹦的身体,明明与这娃儿自小共浴,全身哪处没看个清楚?怎麽现在才觉察到……云枭,瞪大著水气未褪的眼睛莹润得像瀛洲雪湖中沈了百万年的碧玉,光泽的皮肤仿佛方丈山下松枝上挂著的琉璃琥珀,小小ru尖似天峰雨後的樱蓓……
该死的,他这副果然是凡人的躯体,越是年迈越是不中用,情绪太容易激动,现在的年纪也承受不了心脏狂跳而让脑袋有些昏乱。更何况这副身体多年前曾经日日yIn乱,如今情chao汹涌澎湃,他的星元又耗费过度,情chao汹涌澎湃,蛰伏体内男人无可言表的欲望在叫嚣。
而他那天真的小徒弟,居然还不知死活地脱光光,张开了细长的双腿,露出中间似蓬莱白芦笋嫩口的芽苗,微微上翘的芽顶,粘著朝霜般半透明的一滴水露,诱著人,去采摘,去品吮。
“云枭……”天权有些头疼地拍了拍脑门,想那些有的没的实在太远,眼前诱惑著自己的徒弟才最不好解决。“你到底想怎麽样……”
师傅语气有著无力的妥协,云枭怎会不察,又怎会放过机会,他毫不退缩地向前挪,伸手环住天权宽阔的肩膀,凝视著师傅的眼睛,执著而真挚:“我想要,师傅抱我。”他咬了咬嘴唇,用力藏住心底的不安,“云枭只求一次……”
天权久久不语,云枭的心在下沈,但仍是执扭地不曾退却。明知道若是师傅不允,他便什麽都得不到。
“傻瓜。”
温暖的唇吐出一句怜惜的低语,随即点在另一张紧抿著轻轻颤抖的唇上。不管云枭吃惊得愣住,柔软的舌头引导著他开启了唇,灵巧地探入,勾住了里面安静的同伴,将它温柔地挑动,共舞。然後故意地稍稍後缩,引来对方的追逐,又意犹未尽地点引,欲擒故纵地渐渐引过来。
云枭本能地回应,但初识情爱的他又岂是天权的对手,只在挑逗间不自觉地跟随著,探入别人嘴里的舌头根本收不回来,被牢牢吸吮,无法吞咽的唾ye从嘴角不断淌落腮瓣,然而他已无暇擦拭。
炉火扑的闪了一下,天权终於放开了云枭。
云枭只觉腰部一软,几乎整个人趴在天权身上,天权早有预料般伸手扶住他,抬手抹过被吻的红肿shi润的嘴唇,轻拭去他挂在腮边的银丝。
“师傅……我……”云枭低低地喘息著,有些换不过气来。
天权微笑著,抱起他让他侧坐在腿上,左臂绕过云枭的背,轻轻托住。温柔的声音,仿佛妖魔的低语:“来,把脚打开,乖……”
云枭仍沈醉在适才激烈的吻中,思绪混乱,平日根本不会做这般羞耻的行为,如今却也是不明就里地乖乖顺著意思,坐在男人的身上打开了双腿。
“还不够哦!来,再分开一点。”
大手摸过细嫩的大腿内侧,然後往外稍稍推去,引来云枭一阵轻颤,随即毫无反抗被尽量地分开,天权支撑著他的後背,让他的身体可以稍稍後仰,火光下,大张的双腿没有遮掩地裸露出玉芽般的阳具,甚至下面小小的密合著的xue口,也清晰展现眼前。
天权满意的称赞:“乖徒儿……”说著,大手凑近云枭的阳具,看似盈握,却隔开了半寸之遥,并未碰到,然而掌心的热气却烘熏著敏感的器具,本来已经激动不已的玉柱不需抚慰已挺立更直,柱顶溢出更多腺ye,像颗晶莹的珍珠坠在铃口。
“师傅……”渴望更多的青年忍不住轻声乞饶。
大手却只是覆上柱下的囊球,轻轻揉捏,似在把玩掌珠般不紧不慢,只是偶尔坏心地重了手,掐揉囊球里包裹著的种珠。
欲有欲无的刺激让云枭更加不能自已,手忍不住伸下去,企图抚慰自己尚未舒缓的欲望,却听天权像咬在耳边的吩咐:“不许。”
“可是……呜……”云枭抗议地抬头,尚未说完便感觉到下身被收纳在温厚的掌中,登时只能发出一声低呜。平日只捏著棋子的手,如今握住了他的私密处,轻巧也仔细地顺势律动,偶尔指尖捻捏铃口,模糊了珍珠,小巧的菇头被腺ye濡shi了,变得更晶亮,渐渐溢出更多,把天权的手弄shi,却也让他律动得更顺滑。
“舒服吗?”
然而他的问话无法得到回答,云枭已不能发出完整的声音,只能无意义地呻yin,腰也软得略是弓起,天权扶著他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腰:“挺起来哦,别像个小虾米。”
“嗯……”云枭听话地用力一挺,上身却有些过火的反弓起来,天权见状微是一笑,稍一低头,便将最靠近自己的小ru尖吮住。
“啊!不要……师傅……啊……”初试情chao的云枭哪里受得了这般上下夹攻,失控地叫出声来。换来ru尖微微刺痛的轻咬,灵巧的舌头品尝著如同樱蓓般美味的果实,待这边胀得像熟透的樱桃,便往另一边顾去。云枭本能地想挣脱,但箍在腰上的手有力地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