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等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来找?那我的生命可就无时无刻处于危险之中。孔傅生对于宋晚的不自量力简直惊了。
雨打在玻璃上劈里啪啦,孔傅生站起身,走到窗边,查看雨势。外面雨打枝叶,发出“哗哗”声响,不到一分钟,玻璃上就是雨水,看不清外面的景色,孔傅生皱了皱眉,这雨也太大了吧!
他走到床边,看了看监控,宋晚不见了,不在刚刚的位置。孔傅生慌张起啦,他立马坐下,查看刚刚那个监控附近的摄像头。
烟火烧到了他的食指,“嗷!”孔傅生被烫了一下,立马把烟按灭在床头烟灰缸里面,猛喝了一大口气泡酒。
最后终于在一个摄像头的角落看见了宋晚。她蹲在一个篱笆下,篱笆挡住了她大半部分露出白色衣服。
孔傅生又倒了酒在酒杯里,站在窗前看向宋晚所在的方向,思索这人有多么特别。长的好看,身材劲爆,上床撒娇功力强,黏人十足,还耐操,像是一个面团,这么揉捏都可以。这就是衣冠禽兽孔傅生所想的全部。
想着宋晚在床上的表现,孔傅生又想做爱了,在这个雨夜,如果自己让她叫床的声音比雨声大?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在这儿之前,必须好好吓一吓她。
孔傅生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转身将酒杯放在桌上,拿起烟盒和打火机出去了。
宋晚感受着越来越大的雨,自己不愿回去,回去也没什么好,和孔傅生待在一起还不如在这儿淋雨。
她双臂环膝,自己的大半张脸埋在手臂之间。
忽然她听见了被踩碎的枝叶的声音,不到一秒,自己头顶没有雨在落下来,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两条腿。
不用看,肯定是孔傅生。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剩下雨在夜间独奏的乐章。
烟味和雨水激发出来的灰尘气味包裹着宋晚。
“你多久放我走?”宋晚先绷不住了,声音闷闷的,带着浓厚的鼻音,从膝间传来。
她不想再和他纠缠了,两人的纠缠毫无意义,只会没完没了,消磨两人的时间,但最后承担不起结果的肯定只有自己。
孔傅生没说话,他像看着一个用尽办法想要有思想的玩具一般,不紧不慢地吸了一口烟,烟雾飘散在这个漆黑的夜晚。
宋晚没有听到孔傅生的回答,心里也不愿放弃,就这么和他僵着。
抽完一口烟之后,孔傅生蹲了下来,将伞柄靠在自己的肩上,雨打在自己手上,手里的烟明明灭灭。
“宋柯,”孔傅生开口,像一个对猎物势在必得的猎豹,悠闲地和猎物迂回,“筹码呢?”说完抽了一口烟,烟打在宋晚的头顶。
即使被自己讨厌的烟味环绕,宋晚也埋着头,不敢看他,生怕自己一抬头和他对视,自己的心理防线就完全坍塌,被他牵着走“从昨天到现在的一切经过,我可以不向任何人说。”
孔傅生听着这个条件,毫不在意地嗤笑一声“加码吗?”
宋晚没有料到孔傅生说出这句话,抬头一脸懵地看向他。
孔傅生看到了宋晚湿漉漉的眼睛,里面的情绪单纯又直接,他心里愉悦起来,将烟头按进土里,直接看向宋晚的眼睛,眼神极具侵略性。
“宋柯,你的筹码不够。还有我们第一次碰面,我在干嘛你不会忘吧?”孔傅生心里嘲着宋晚,她简直就是一只蚂蚁,毫无威胁力,这么年轻,这么美丽,居然可以安然无恙天真烂漫地活到现在?
宋晚听着这话,脑海里,那一晚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宋晚抖了抖,希望可以将这段记忆甩掉。宋晚鼓起勇气,直视孔傅生,却坚持了不到3秒“那要怎么才可以放我走?”。
“筹码?”孔傅生明知故问,他抬头看了看天空,雨要比天空淡几个色调,雨滴细密落下,宋晚再待下去可能会感冒,想着女生感冒时黏黏糊糊的样子,孔傅生就觉得麻烦,自己做不了什么,可能还要像个仆人一样侍奉她。
孔傅生看向宋晚“我还没想好。”。
这个无赖的回答几乎将宋晚击溃,她觉得孔傅生就是在羞辱她,像耍猴一样,让她在他面前跳来跳去,他只需要坐下泡一壶茶,观看自己愚蠢的行为就可以了。
人在绝望之中强大的求生本能会迸发出来,她红着眼框,眼里的泪水,在昏暗路灯的照耀下,散发着微小光亮“那钱呢?钱你总会不要吧?”
孔傅生被宋晚这种被打击之后却还有胆子质问自己的模样吸引,就像一个羽翼受伤的小鸟,居然还期待自己可以早日飞翔。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没脸没皮地说:“应该是无价的。”看着宋晚面如死灰的表情,孔傅生笑得更开心了“走吧,回去睡觉。”
宋晚瞪了他一眼,脸上不是泪痕就是泪水,她可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孔傅生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对蹲在篱笆旁的瘦弱的身影,暗含怒气说:“起来!”
宋晚一脸绝望地抬头“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孔傅生听着这话,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他吊儿郎当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