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佳兮皱着眉,咬唇把头轻轻偏到一边,黯淡目光隐没在室内的黑暗中。
沈延北欺身而上,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回来:啧,怎么又委屈上了?
谭佳兮沉默几秒才开口说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沈延北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低头吻在她娇嫩的ru尖上,成功又引来一颤。
女人对于你们来说,算什么?谭佳兮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沈延北低着头笑,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眼线狭长,鼻梁笔直,壁垒分明的胸膛因为笑而起伏着。
很好笑吗?谭佳兮也微微翘了嘴角。
韩铮玩得比较开,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罢了。沈延北解释道,前阵子他们看上了一小明星,差点把命都玩没了。
那那还有什么?谭佳兮睁大了眼睛,心想这些禽兽怎么能这样自恣作恶。
那花样就太多了。沈延北胯下欲望鼓胀,显然没兴致在这种时候跟她聊这些。
你也会吗?谭佳兮喃喃问他。
我不会,好了吗?沈延北的尾音消失在她娇软的双唇间。
他滚烫的呼吸隐约夹杂着名贵红酒的醇香,令她微醺。
为什么?谭佳兮喘息的空档还是问他。
沈延北无奈耸眉,终究似笑非笑地道:为什么这么问?我还不够宠你?
这样是犯罪。谭佳兮认真地说。
沈延北怔了几秒,沉yin道:等到哪天韩家要倒了,才会被扣上犯罪的帽子。他垂眸审视她,语气微微带了讽意,这世上见不得光的事儿多了,有人的地方就有龌龊的勾当。你如果每件事都要审判一番怎么着?学了点法律就以为自己是正义使者了?上帝都管不了这么宽。
他事不关己的态度像一盆冷水泼了下来,谭佳兮迎着他的目光,幽幽开口:那如果有一天,你心爱的女孩子也沦落成这些人的玩物呢?
沈延北被她问得一愣,继而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笑得肩膀都在抖:佳兮,至少在国内,没人有那个胆儿。
他眉眼间神色张狂跋扈,说完便挺腰插入了她早已被揉得shi漉漉的小xue,噗嗤一声尽根插到底。
谭佳兮全身疲软无力,只能娇yin着任他纵情cao弄,还未喘过口气儿便又被他捞起,坐在他怀里上下抽插。
呀好深,顶到最里面了谭佳兮下意识地就想逃,却被他的大手抓着圆润的tunrou向下一按,整根粗大的rou棒便又被她重新吞入体内,啊
小xue被粗长的巨物撑得微痛,反而令酥麻感愈发明显。她对身体强烈的反应有些恼,瞠圆了眼睛瞪他,却见他嘴角斜斜地上扬,漆黑的瞳仁里映出她媚态百生的裸体,仿若看到自己跌落深潭,挣扎于沼泽shi地。
以后少胡思乱想。沈延北低头在她胸前激凸起来的粉嫩娇蕊上啜着,同时用拇指怜爱地拨弄着另一边的ru尖,含混不清地说。
呀别,谭佳兮受不了这般同时刺激三处,有心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不行了不行了
沈延北缓缓吐出她水润润的ru尖,笑着说:刚进去就不行了?
四目相对,谭佳兮脸色的红晕顿时蔓延到耳根。
两人默默无言,静谧间能清晰地听到rou棒抽插cao弄时粘腻的水声,到底还是谭佳兮先羞得受不了,扑进他怀里装作聋哑人。
她羞涩瑟缩的模样惹得他愈发情动,故意用力将她的tunrou撞得乱颤,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谭佳兮在他怀里像小猫似的呻yin着,腿间一波一波的快感像海浪似的汹涌,她颠簸摇晃,双ru颤巍巍地磨蹭着他,慌不择路间在他胸口一阵乱摸,又惹得他一阵低笑。
沈延北撩了一把她的长发,露出她通红的耳垂,轻轻含住吮了几口,下一秒便感到她体内软rou阵阵绞动,大量热ye淋洒出来,浇灌得他愈发勇猛挺进。
别别动。谭佳兮急促喘息着呢喃。
沈延北挺腰用力插入深处,停止了动作,扣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笑道:你吸得我要射了。
谭佳兮体内深深插着粗大的rou棒高chao不断,与他面对面本就窘迫羞赧,乍闻此言当即急得要抬tun起身,可身体阵阵抽搐的反应却不由得她乱动,他趁机又将她的腰一按,刚吐出的半截rou棒便伴着爱ye润滑重新挤入销魂的小xue,他舒服得低叹了一声,双臂紧紧将她抱住固定在怀里,重新震腰猛cao。
啊啊谭佳兮高chao得激颤,小xue的反应极为强烈,不断地喷洒着蜜水,裹绞着rou棒像是要榨干里面满满的Jingye,她控制不了,只能摇着头讨饶,呀,别射
我控制不住了,要射进小佳兮的子宫里。沈延北故意逗她。
啊不行!谭佳兮无力地捶打着他宽阔的肩膀,可小xue反而似更加兴奋,媚rou紧紧吸附着rou棒,竟再次达到了高chao,她一急,眼眶顿时泛起了一片红。
沈延北吻她沉浸在高chao中翕动的唇瓣,拨弄着她额头汗shi的碎发,盯着她雾蒙蒙的眼睛问:为什么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