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北面色稍缓,一边解着睡衣前的纽扣一边不疾不徐地问道:你爱过他吗?
谭佳兮躺在床上,本能的羞耻感令她蜷缩着赤裸的身体,愣了几秒不知如何回答她没想过沈延北会在意这些,此时若说爱,他定然又要醋意大发,若说不爱,岂不是又成了好逸恶劳贪图钱财的女人?
他追我,我就答应了。谭佳兮轻描淡写。
沈延北眉梢一扬:追你,你就答应?
不然呢?谭佳兮被他倨傲俯视的眼神看得发怵,双臂掩住胸口不再看他。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懂呢?她是没什么选择权的,嫁给吴思聪已经是顶破天的高攀,用她爸的话说就是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
你就没点儿要求吗?是个男人你就答应?沈延北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根筋搭错,非要在跟女人上床前聊这么扫兴的话题。
谭佳兮内心不由轻笑,沈延北这意思是既然她喜欢他就该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就差像莎士比亚一样yin诵一句爱情啊,你的荆棘,已刺伤了身陷其中之人的双眼。
因为只要不是你,其他男人对我而言没有区别,普通人总是要结婚的。谭佳兮随了他的意。
沈延北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显然终于对她的答案满意了,有力的手臂一捞,自后将她抱起揽进怀里,右手顺着她平滑的小腹摸向乌丛掩映的腿间,指间触到大把温热shi腻,不由心头一喜,宽大的手掌轻揉她腿心,却故意避开她最敏感的地方,低声附在她耳边道:好shi这么想要我?
她腿间被他抚得阵阵酥麻,却又像隔靴搔痒,令她格外难耐,不由自主地就将紧闭的双腿打开了些。
别谭佳兮想要拉开他恼人的手。
沈延北灵巧地避开,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白嫩挺拔的胸ru,顺着她漂亮的侧脸轻轻吻着:怕么?
他肩宽腿长,谭佳兮细瘦的身体整个儿被他抱在怀里,像一片被硬壳包裹的娇嫩贝rou。
谭佳兮摇了摇头,下一秒便感到tun沟被他粗硬火热的rou棒抵着,赶紧又猛地点头。
搁平时沈延北早没耐心了,但他这会儿心情正好,也不着急,手指拨开她细软shichao的Yin毛,边爱抚Yin蒂边问她:我记得小时候很多女生给我写信,你写过么?
没。谭佳兮急喘了好几下才吐出一个完整的字。
她全身紧贴着他,后背能感受到他肌rou紧绷的坚韧触感,tun部的软rou蹭着他胯下茂密的毛发,毫无遮掩的私处被他作乱的大手和磨蹭的rou棒逗弄得yIn水横流,令她窘迫极了她本以为吃了药眼睛一闭双腿一张今晚就过去了,怎知竟如此难熬。
为什么不写?沈延北捏了捏她ru尖,被他玩弄得硬挺的ru头红若樱果。
啊谭佳兮敏感地全身一抖。
嗯?沈延北吻她颈子,五指扫过她圆润饱满的美ru边缘,轻车熟路地绕着ru晕打圈。
我不敢。她如实道。
这有什么好不敢的?沈延北在她颈间低笑。
怕你厌烦。她偏开头,避开他呼出的暧昧chao热。
怎么会,你那时跟我告白,我会跟你早恋。沈延北用沾满爱ye的手指将她的下巴拢过来,吻上她微启的唇角。
谭佳兮心口紧收,接着便是一阵酸楚,她恨他入骨,可偏偏他是最有资格拿捏她少女时期粉红梦境的人她那时以为这辈子都实现不了的一枕黄粱,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地允诺了。
你骗人谭佳兮突然想挣开他。
沈延北被她孩子似的语气逗笑,双腿屈起向两侧撑开她的大腿,将她腿心彻底打开,一边娴熟地揉捻一边道:真的。那时做我女朋友的话,每天可以偷偷约会,买很多小礼物哄你开心。
啊她蹙眉咬碎溢出的呻yin,神智昏昏间便感觉他滚烫的顶端借着温热的润滑挤入半寸。
你好紧。沈延北咬着她的耳廓道,指腹按着她兴奋红肿的花珠揉动,缓慢地推入一截,待她适应了他的粗大又挺进到底,会疼吗?
谭佳兮迷醉中听到他这般问才意识到花xue内强烈的饱胀充实感是他完全进来了。
感觉和小时候的记忆全然不同。
谭佳兮茫然地闭上眼睛。
你里面好嫩滑,沈延北的喉头略微紧绷,低yin半声,又格外温柔道,佳兮,我第一次不带套跟女人做爱好舒服。
他无心的一句话,却使谭佳兮乍然清醒过来。
她蓦地想起沈忘,只觉他的话荒诞讽刺至极他并非不记得那件事他只是没把那时的她当人看。
他是不是觉得这句话还算句褒奖?她是不是还要感恩戴德一下。谭佳兮几乎要笑出来。
下一秒,她升腾的恨意又被他剧烈抽插挤出的快感撞碎。
佳兮沈延北紧紧抱着她吮吻,青筋突起的粗大roujing在娇嫩的小xue里快速地Cao弄,带出股股泛着白沫的爱ye,巨大的囊袋重重拍打在她敞开的腿心,发出rou帛相撞的啪啪声。
啊啊慢点,不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