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接近盛夏,屋子里有些粘腻的闷热,田软一字一句慢慢地讲解着书上的例题,她的语气很轻柔,软软地,触及人的心房。
因为汗shi,她的刘海粘在了额头上,一阵风吹来,吹起了上面的短发,她的睫毛一动一动的,可爱至极。
软软,我们做吧。成溪望着她,似在讲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田软倏地瞪圆了眼睛,满眼都是他,像是触及什么火热之处,马上垂下了眼帘。
嗯。她听到自己如是说,似是飞蛾扑火前的决绝。
他拉起她的手,冰冰凉凉的,不急,他为她准备了一样东西。
黑灰色系的卧室,突兀地摆着一块白布,纯洁无暇,由木制框架框着,竖立在墙边。
田软疑惑地想要开口询问,成溪将她拉至白布前面,竖起食指放在她的唇角,嘘,你等会儿就会知道了。
成溪上前将窗帘拉上,房间内一片黑暗,打开边上的开关,墙边的射灯亮起,黑暗之处的那块白布,因为被灯光照耀,仿佛发着白光。
萤萤之光犹如一个巨大的舞台,而田软,站在了舞台正中心。
田软看着黑暗中的成溪,她紧张地捏了捏手,略低眉,慢慢褪下了身上的衣服,粉红色的内裤,白色的胸罩,甚至都不是一套的,她举起手又放下,脸上是一片chao红。
成溪走上前,盛着光,握住她颤抖的手,道:别怕。低沉的嗓音充满着力量。
他缓缓抱住她。
完全不一样的触感,一个人硬邦邦的,哪里都是,一个人软绵绵的,也哪里都是。
成溪解下她上面的遮蔽物,田软羞涩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她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该流露什么眼神,什么表情,只知道,现在是无限的羞耻和奋不顾身。
光影落在小小果实上,粉红粉红的,散发着光泽,引人采撷。
好美。成溪忍不住赞叹,不像他,脏得可怕,我能亲一亲它么?
虽是问句,却在没有得到主人同意的时候,就采取了行动。这是偷,这是抢。
他亲了一口,果然,那颗果实更加饱满,鲜艳欲滴了,他怕自己咬坏它,小心地拿着舌头舔弄,惹得田软一阵颤抖。
终于逗弄够了,他才动手将她粉红色的内裤褪下,下面拉出一条丝线,粘稠至极,内裤掉在地上,才不舍地断掉,冰冰凉凉,贴在她的大腿上。
田软踮起脚尖,雪白的脚趾因为她的动作,挤压地有些泛红,她圈住他的脖颈生涩地亲吻他。
成溪的身体冰冰凉凉,呼出来的气息确实火热异常。
田软伸手解着他的衣衫,让他们肌肤相贴,一冷一热,惹得他们都不禁发出一声喟叹。
两人都是年少,经验皆是不足,所有的行为依靠着本能。
成溪入得十分艰难,里头滑腻火热,却紧致得要命,他每每推进去几分,就要被挤压出来几分。
而田软也是异常痛苦,里头空虚得很,可是一旦进去,又痛得厉害,反复几下,惹得她呻yin不断。
成溪自是分不清她是痛苦是欢愉,此刻他全身都叫嚣着摧残她,弄脏她,可是他又不舍,两种情绪相互抵制,进退两难,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他深呼吸一口,就想要退怯。
田软怕之后再也没有机会,咬着牙,一狠心,用力就坐了上去。
两人皆是一阵呻yin,田软是痛得,成溪是爽得。
尝过了这种感觉,成溪哪里还放得下,眼睛里都是狠戾,抓着田软的腰肢就要凶狠进出,但是下面太紧了,他就进三分退一分,田软在身下痛苦呻yin,他也没有听见,待下面顺滑起来,更是不要命般一下一下,捣进她的身体里。
少年的Jing力充沛,奈何第一次终是坚持不了多久,不一会儿,在里头留下了自己的种子,两人的身上都被汗shi。
成溪不想退出,享受着被吸住的美好,软软。他呻yin着,亲吻着,一直不休。
待到田软缓过神来,他才抱着她站立在白色的布前。
一动,一呻yin。
田软无处着力,想要抓住身前的东西,指甲在白布上划出一道道痕迹,时间久了,就有了裂痕。
田软看到这块白布,立马就想起来了从前,她们的第一次,她感觉到了痛和满足,像是无形的笔全都绘在了这块白布上,印在她的脑海里。
成溪的技术早已熟练得不行,她再也不会感到疼痛,现在的每一下进出都带着记忆里的力度,像是要让她想起曾经的每一次。
唔~嗯~田软趴在白布上,手指还是抠在了原先的痕迹上,本就破裂的布匹再次发出撕裂的声音。
一切都与记忆里重合。
成溪扯出自己的硬挺,上头带出些里头的嫩rou,推搡进去,一根粗壮就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撮黝黑的毛发碰到她雪白的屁股,一黑一白,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嗯~嗯~嗯~田软随着他的进入而有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