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应该极力阻止宁陆深参加那什么狗屁活动啊,他一去就要七天呢!”唐衫终于说明来意。
此刻的宁一言忍不住摸了摸下巴,难不成这块木头终于要开窍了?
宁一言作为一个好助攻,略一思索,马上就道:“杉杉啊,姐夫真的很高兴你都能替我分忧了,只是我哥这个人呢,一向都很重感情,啊,不是,很守诺言,他如果答应了的事情,肯定是会办到的。”
唐衫顿时泄了气,计划还没展开,便宣告失败,只余心底一团灰烬滋滋冒烟,有些气闷,却不知这股气从何而来。
“好吧,其实我也就这么随口一说,我就是怕他出去太久了,有些担心。”话一出口,唐衫觉着自己用词有些过了,什么叫担心?这么大一个人了,需要担心么?况且,要担心也轮不到自己来担心,可是思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个词能准确地描述她的心境了。
宁一言了然地点头,看着略打开的门,田软做事细心,不可能留个门缝,除了宁陆深也没人敢在他办公室门口欲进不进的,还在那儿偷听。
于是宁一言好心地提醒道:“杉杉,其实我也挺担心的,要不这样,你愿不愿意帮姐夫一个小忙。”
“嗯?”唐衫困惑地出声,宁一言还有事儿能找她帮忙?
“我哥一个人离开七天,我生怕他在外面疲于应付,不好好照顾自己,我想你们女孩子嘛,一定比较细心些,你能和我哥一起去么?替我好好照顾他一下,学校那边,我会帮你请假的。”宁一言装作深深担忧的模样,真诚地恳求着唐衫。
唐衫一听,是个好主意!
“姐夫,你就放心吧,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唐衫顿时大义凛然道。
宁一言立马表现出感激涕零的样子,门口那边没有了门缝,已经合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启,什么时候又恢复成原样。
宁陆深刚刚一听说唐衫来了,马上放下手头的工作,却看到了人被领到了宁一言办公室,他是想装作不经意间的样子进去来着,但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却止住了脚步。
聪明如他,怎么不知道唐衫的变化,她开始心里慢慢有他,但是她自己却还不自知。
一颗心若要为一个人高高挂起,那必须得先深深埋在地下扎根才行,而宁陆深,是扎根太久了,终于迎来了那么一点雨水的滋养,他以为他能感恩馈赠,却没想到自己愈加贪婪。
他打开手机里的照片,有一张是唐衫纯洁的脸庞,睡着时是那么得乖巧,嘴角还微微扬起,下面却是一丝不挂,睡着的人儿似在做着美梦,一点儿也没意识到别人的窥探。
他轻轻地抚摸,怎么办,好像越来越不够了。
唐衫跟宁一言聊了一会儿,听到外头有些争吵,宁一言蹙眉,看了看时间,道:“我估计是成溪来了,你等会儿。”说着,宁一言开门出去了。
唐衫觉着宁一言应该是有事要忙,想着自己目的达成就要告辞,跟着一起出门,看见了成溪。
却跟预想中的有些区别,此刻他正死死拽住田软的手腕拉进了电梯,边上好几位工作人员纷纷停下手头工作在观望。
宁一言与唐衫晚到一步,没能赶上,只得乘另一辆电梯赶过去。
什么情况......
“姐夫,你和成溪到底什么关系,他怎么都敢上你这儿虏人了?”唐衫作势往边上退一步,惊恐地看着他。
宁一言......
“你该问的应该是成溪和田软什么关系吧?”宁一言扶额,这小姨子的脑回路,真令人头疼。
好吧,“那成溪和田软究竟什么关系?”
“我怎么知道。”
唐衫......确实,你知道的还没我知道得多。
说话间,两人已直达一楼,追过去的时候,成溪正拉着田软要进入车里,奈何田软挣扎,给了宁一言上前制止的机会。
“成溪,你在做什么,你打算一声不吭把我秘书带走么?”宁一言动手将田软拉到自己身后,作为一个老板,他保护员工的责任心还是有的。
田软正要开口解释,成溪一手将她拖至自己的范围内,不给任何人触碰的机会。“她是我的!”
“成溪,你听我解释,别这样好不好。”田软哀求着,与她职业中的干练完全不一样,此刻的她只是一位手足无措的女孩儿。
宁一言知道成溪性格和别人不太一样,他对于自己的东西会有些偏执,若是别人不小心触碰,他很容易变得失控。
还记得上学时,他画了一副画,老师觉得画作特别得棒,当即决定悬挂在走廊上展示,然后他就当着老师的面将自己画作撕成了粉碎。
他不知道成溪什么时候将田软划入自己人的范畴,但是他怕过多阻挠会造成反效果,担心田软因此受到伤害,不敢强行阻拦。
唐杉看着公司里面人都探头探脑的,路上行人也不时望这里张望,甚至有孩子都好奇地跑过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