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总感觉我在你手上的把柄越来越多了。」子豪还没说完的话是一个简单的词汇,虽然从他第一次讲已经经过了好一段时间,但即使到了现在被他那样叫我还是会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明明这本来该是件很幸福的事……
就这样反覆了好几次後,子豪终於忍不住抓住我的手说:「贤拜……我……想要。」
「想要什麽?」我装傻。
在慾望面前子豪终究还是屈服了:「因为……老公你帮我打……比较爽。」他这麽回答。这答案与其说是满分,倒不如说早就超出预期了。
虽然实际上这或许毫无意义,因为不管是什麽问题,我想只要我开口问他,就算没有任何交换条件,子豪大概也会很乐意回答我想知道的一切,所以一直以来我问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无聊问题。
从当下这个氛围看来我好似成了恶人,但这可不能怪我,毕竟如果任他予取予求、轻易射出来的话,我又能得到什麽「乐趣」呢。
於是我这麽说:「好吧,那这次你说说为啥每次都要我帮你打手枪、有什麽好,我就让你射出来。」从我替子豪解决需求开始,这样的条件交换已经进行了无数次,而我也得到了许多问题的答案。
「握着你这根『把柄』是有什麽用。」我忍不住低声说了出来,然後照着子豪的要求握上了他的屌缓缓套弄着,我顺着茎身先缓慢套弄着,藉着他的前列腺液润滑後开始用另一只手摩擦着他的龟头。
「厚脸皮……」我边说边变换着方式,一手搓揉着他饱满的卵蛋、另一手开始时快时慢地套弄。
「可以打手枪啊。」能把打手枪讲得这样脸不红、气不喘的,我想也只有他了。
「多嘴。」一直被他玩弄在鼓掌心的感觉让我有些愤恨不平,於是我亲上他的唇、封上了他的嘴,我总不能一直处於被牵着鼻子走的地位。
「就……让我……射出来。」自从交往之後,如果要看到子豪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大概只有这种时候,否则平常时几乎就是像刚刚那样厚着一张脸皮。但想想也对,在这种时候男人是最缺乏防备能力的。
『哇……你这家伙的脸皮到底是用什麽做的?讲这话都不害臊?』我这麽想,接着将他推倒在凳子上,然後一把将子豪的裤子连同束裤一同褪下,他早已硬挺的屌就这麽弹了出来,一股浓烈的骚味扑鼻而来,刚运动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哪有…」子豪笑着回答,然後拉着我的手隔着裤子握上他那硬挺而炙热的鸡巴,接着说:「…我的把柄也在贤拜手上啊。」他边说还边用手引导我替他抚摸套弄。
「你……每次都……这样。」子豪喘着粗气、微微颤抖着,毕竟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
「又喷得到处都是。」我玩笑地抱怨,同时把他射到我手掌里的精液抹到他因为汗水而油光滑亮的胴体上,让他鼓胀的肌肉又多了一分
就在我吻上他的唇的同时,我能感受到手里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不少,『这方面倒是很容易理解……』我在心里暗笑,却又感到有些开心。
「哪有帮人……打手枪还说……这种话的。」因为被套弄而喘着粗气的子豪用一脸淫笑这麽对我说。
「你……明明就知道……」子豪呼出一口长气,他充血胀硬的淫棍随时都会喷发、正在空气中弹跳颤动着。
「不好意思的话你也可以不讲啊。」虽然就是我自己把他的慾望撩拨到最高峰的,但我依然继续耍弄着掉入我陷阱中的猎物。
「好啦,抱歉。」结束了我小小的恶作剧,我让子豪在我的手中尽情释放。看到子豪的肉棒青筋暴涨,我赶紧空出手来遮挡,即便如此还是没能挡下全部,害得我事後还得清理器材和地板。
这一点反应当然没有逃过子豪的眼睛,从那之後只要他有任何「任性」的要求、而我没有马上同意的,他就会对我使用这个词汇。从「吃醋」开始到现在,他有越来越多能够把我玩弄在鼓掌心的素材,这就是我为什麽觉得他手上握有我的把柄越来越多的原因。
「你不是说要我帮你打手枪吗?我可是很尽责地帮你好好『打手枪』了。」纾解了被他胡闹的心情,我开怀地笑着。
「贤拜明明知道……」子豪说到一半就不再说下去,只是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他知道眼前的猎人已经张开了网、只等他这只猎物自投罗网。
「想要你可以自己打出来啊。」我坏笑着回应,故意双手离开子豪的屌、也不再去限制他有任何行动,用动作表明他完全能「靠自己」打出来,而我这麽做当然是有盘算的,我现在犹如猎猫抓住自己的猎物玩弄一般在撩拨着子豪的性慾。
於是我变换着各种方式爱抚着子豪的淫棍,时而用手心包覆着龟头旋转、时而按压他的大腿,又或者沿着阴茎时快时慢地搓弄、同时揉捏着他的乳头,只要感受到他的阴茎有更加勃发的徵兆就立即松手,只是偶尔拨弄着他的屌,让它弹打在腹肌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接着我将子豪压倒在凳子上狂吻着,阻止他身体有任何不安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