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富故意深捣李诚义的嫩菊,再以舌头上下刷洗他的脚底,让他仅存的理智彻底迷失在又痛又痒又爽的迷宫中,李诚义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经历了什麽,此刻对他而言,只是在等待老板交待他下一个该做的工作,但身体各处陆续传来的异感,却令他精神错乱而且无法自拔。
「回答老板的问题可以这样嘻嘻哈哈吗!是不是想被扣薪水!」
「不、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诚义弓起背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一道道乳白色的体液霎时如喷泉般飞上半空,再直直落下,溅得他头发、脸跟衣服都是,连键盘也没有逃过一劫,王权富拿起手机拍下几张照片,虽然这个场景已看过多次,每一次他还是会拍照留念,当作傍晚一个人回家在被窝里的慰藉。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麽?为什麽这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证实这个猜测,是在某天下班後,
「既然这样,那你就只能天天加班了。」
王权富直起身子,开始做最後的冲刺,他已经在射精边缘了,现在只须要加大感官上的刺激,协助他尽快缴械。
「不可能……我永远不会向你妥协──」李诚义坚毅地答道,他涨红着脸,也快射了。
在他走出公司大楼前往捷运站的途中,忽然意识到有不明液体从肛门里排出来,惊慌失措的他冲进捷运站厕所,脱下西装裤一看,内裤早已湿黏黏一大片,有部份液体还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裤管里头,李诚义烦恼极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六次,他搞不懂自己为什麽年纪轻轻就大小便失禁,这段日子每天下班後都会弄脏裤子,屁股湿一团的他根本不敢搭捷运,只能叫计程车回家。
「李诚义你怎麽啦?发生什麽事?」
「我……我喜欢的是女生……呃啊啊啊啊啊……我不可能答应你……任何要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趁着屁眼里的精液尚未流出来,王权富命令李诚义即刻穿上裤子回家,李诚义没有疑虑乖乖照做了。
「亲吻我,像亲吻你的挚爱一样。」
「好吧,李诚义,你现在可以射了,射完之後你会忘记刚刚发生过的事,穿好裤子後回去你的位子上,收好东西回家,明天记得留下来加班,我们要讨论你加薪的事。」
李诚义从三个月前,就发现老板看他的眼神变得不太一样,那是一种夹杂着淫慾和贪念的眼神。
李诚义顺从地握住自己的老二,上下套弄起来,这枚天菜手淫的画面对王权富来说足够了,他感觉到一股翻滚的力量集中在腹部,蓄势待发。
纵使身体疲累没有力气,李诚义还是使劲挺起上半身与老板接吻,他是听不见这句话的,他的身体做出任何反应都与他的自由意识无关,他甚至搞不清楚自己正在干嘛。王权富吐出舌头,李诚义含情脉脉吸住,两人多汁的口腔靠着两条舌头交缠,交换着彼此的体液。王权富一边舌战,一边口齿不清地说:「你不跟我做爱没关系,你吻我一下可不可以?」
王权富也乐於欣赏猎物无辜受挫的样子,李诚义嘴上说不肯,身体早已臣服。他渐渐吊起白眼,合不拢的嘴一直从嘴角流下口水,浑身软绵绵的,这是趋近高潮的象徵,李诚义全身上下唯一诚实的地方,只有他高高昂起的老二,粗大的性器立在两腿之间,性感得让人想一口含下去。
「办不到!我为什麽要跟男人接吻?我才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
像在惩罚爱顶嘴的孩子,李诚义每次拒绝他的要求,他就会加大撞击的力道,让李诚义乖乖闭嘴。
回到家後,他迅速洗了个澡,把脏衣服也洗了,晚上睡觉时躺在床上,不断回想这阵子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却不论怎麽想都会出现一小段的记忆空白,纵使相当苦恼,李诚义想着想着还是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是一个每次醒来就会马上忘记的梦,他甚至不知道这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已告诉你许多次──」
「我、我……啊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呃啊啊啊啊啊──」腰部一挺,王权富把精液全喷进了李诚义体内,他一口气射了十二道,每一道都是泄洪的份量,通体舒畅的快感令他思绪瞬间陷入花白,李诚义则什麽也不知道,只隐约感到肚子里热热暖暖的,像有什麽东西忽然填满了胃部一样。
「再……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不愿意把身体交给我,当我的性玩具……?」射精後的虚脱感让王权富两腿发软,但他仍直挺挺站着。
「你鸡巴明明硬成这样,还在那边装什麽直男?打手枪给我看,我想看你射。」
王权富把秘书的膝盖压到胸口上,藉此逼近他的脸。
「报、报告老板,我不……我不知道……我的脚突然……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