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节 风陵渡口
噼里啪啦,突然听到屋子中间有人在向火炉里加木材棒子,随即火焰熊熊,直扑窑洞顶端。
“叔,这么早,”我爹立马坐了起来,估计尿憋的,随后下炕准备撒尿。
“我习惯早起,你们不着急,再睡会,”冯老汉随即走到炕边把大家因为烘热而蹬到墙根的被子拉上来,遮住刚子叔直翘翘的裸露的阳具,顺手还在小叔晨勃的雀子上笑嘻嘻摸了摸,
“玄子,强子这鸡吧比大部分村里成年人都大,”冯老汉对着正在窑洞中间试图用右手压着勃起的rou棒,全神贯注瞄准尿桶排放的爸爸说到,
“嗯,怂娃最近吊长了不少,你看gui头全部都翻出来了,再过一些时日,都可以日逼了”,父亲此时使劲抖了抖自己慢慢软下来依然充血的大雀子,朝冯老汉走来,准备上炕。
“我的个乖nainai呀,你妈一天在家给你们吃的啥啊?”,冯跛子顺手抓住父亲的棒子,贪婪的观赏着,“咋长这么大雀子,玄子,你憨憨娃多少年没让叔摸巴子了?”
“叔,以前小时候到你家跟刚子作伴睡,你摸的还少啊?”,我爸此时赤条条站那,让冯跛子不断摸着搓着自己私处,
“那都快十年前了,最后一次摸你巴子,你毛都没长几根。”冯跛子正乐呵呵的轻柔我爹两颗炮弹,
“够沉,比我刚子子弹库富有多了,你看刚子,雀子蛋子连强子的都比不过,”此时冯老汉放开我爹私处,双手拨开刚子身上的被子,用手抖了抖他儿子完全暴漏着粉红色gui头的Yinjing,
“叔,能日出娃就行,要那么大有啥好处啊?”我爹嚷嚷道,
“你这怂娃,水田不识旱田苦,你看村里那些妇女,哪个不喜欢大鸡吧?刘寡妇经常给你白送东西,还不是因为你那大牛子搞得她晕头转向,整天她sao逼痒痒。”冯老汉此时准备起身出去,离开时推了推自己儿子,“起来啦,路远,早点出发,刚子。”
刚子半醒半睡睁开眼,左右眼角布满眼屎,
“玄子,你起来了都,这么早,有五点没有?”
“你爸刚才说再过二十分钟五点,”
“哦,我肚子疼,出去拉泡屎,”刚子说着赤条条站起来,我爸顺手猛弹了一下他那嫩gui头,
“妈逼,轻点,晚上还要靠它满足媳妇呢,”刚子边穿棉袄边骂我爸,顺手趁我爸不备,抬起右脚,赤脚在我爸裆部踏了几下。
“妈了个巴子,你要老子以后做太监啊,”我爸立马双手护罩着自己半软的鸡鸡和下垂的蛋蛋。
两人嘻嘻哈哈间,都穿上了棉裤棉袄,各自嘴上叼了一支烟,准备一起出去拉屎。
“强子,起来,给臭蛋穿好衣服,”我爸吆喝着走出窑洞。
很快一切准备就绪,早饭吃完,我们一行十来个人准备去迎接刚子的新媳妇。
刚子一身中山装,披着大红披肩,一看就是新郎,我爸只是胸前戴了一朵假红花,小叔拿着一个锣,一会要在离开村口时敲锣打鼓。
到了村口,已经有很多围观的村民,大家驻足吹了一会喇叭,然后接着是小叔和张聪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在炮竹声声中,朝人群撒了一些喜糖,核桃和大红枣,大家前行朝山下出发。
走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山下,冯老汉前几天已经安置妥当,有个马车会拉着我们继续前行。
赶马车的年轻人刚好认识我爸,因为他以前也在山里做过伐木工人,我爸递给他一根烟,然后点上,一路快马加鞭,不知不觉午饭时间已经到了黄河岸边。
抬头,岸边立着一块匾,上面写到“风陵渡口”。
是的,正是金庸老先生笔下那个“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身”的地方,不过修了桥,不需要摆渡。
七十年代那个桥不像现在又宽又大,属于简易搭造起来方便两岸民众步行往来,马车自然不能过去,我们一起下了马车。赶了几个小时路,需要上厕所方便一下。
“玄子,我屁眼从早上醒来一直疼,是不是喝太多,昨天又吃了辣椒,痔疮犯了?你屁眼疼不疼,昨天咱俩吃的一样啊?”刚子一边用手隔着棉裤扣屁眼,一边问我爸,
“我屁眼这几天一直瘙痒,估计是强子把身上的虱子传给我了,隔一会就要用手扣几下,回家一定把虱子给捉光,太鸡吧痒了,你看我鸡巴毛里被咬了好多红点。”此时大家已经到了茅厕,我爸早解开棉裤,嘴上叼着烟,一边扶着鸡鸡撒尿,一边卖力的挠着Yin毛丛。
方便完毕,走上大桥,脚下黄河水滚滚东流,汹涌澎湃,岸两边布满冰凌碴子,安然耸立,奇形怪状,护送河间混浊的黄河水一路奔流。
我们需要一路加急,不到一个小时,到了对岸刚子姑姑家,大家第一次见到刚子的山东新娘,个子很高,年龄偏大,十分老像,看着能当刚子妈,不过她说她26不到。我看到刚子眉宇间的失落。哎,有什么办法,山里的女孩都往外地嫁,他家穷得响叮当,总比打光棍强,能生娃就行。看看他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