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张聪张顺
母亲走后,父亲一下子消沉了好多,大舅不时会寄来信件,汇报母亲的病情和治疗情,母亲有严重的产后抑郁症,在医院里几次试图上吊自杀。
家里的状也好不到什么地方,这几年经常去村里和镇上给母亲看病,父亲欠了一屁股债。父亲没读过几年书,山里更没有任何经济收入,家里四口人,有时好几天喝玉米糊糊,父亲正是长身体阶段,饭量大,可惜家里没粮食,晚上小叔,我和父亲并排躺在炕上,明显听到父亲肚子咕咕叫声不断,我小不懂事,随问“爸,你怎么老放屁啊?”小叔随即哈哈大笑,“臭蛋,你爸那是饿得咕咕叫”。父亲会立马在小叔的光屁股上打几下,“小屁孩,乱说啥呢?”
很快村里换了新的村长,村里都叫他张能人,南关中土话就是有本事的意思。张能人从小和爷爷一起长大,关系一直很好,他当了村长后,也顺便安排父亲和村里其他成年男人每天去深山砍伐木材挣公分,依此可以多少养活一家四口人。
此时父亲不过16岁多些,每天早上5点起床,半个小时走到另外一个山头的村长家里,叫醒村长,然后5点半和一群村里的成年男性进山伐木,早上nainai会给父亲拿两个窝窝馒头,家里没有白面,那时大部分山里人家里都没有,中午父亲和村里人会在中条山深处喝些泉水就窝窝头,大家都差不多一,60年代末城里人条件都不怎么,更何深山老林里的农民们。晚上父亲大约8点回到家,nainai会做一些面汤,伴山里挖得野菜,一家人吃的很香,吃完为了省灯油,很快就上炕睡觉了。
这又过了一年,夏天来临,白天父亲进山工作,小叔会带我到处挖一些野菜。偶小叔会爬树上找鸟蛋,找了晚上全家加餐。夏天是山里最快乐的季节,中午窑洞里热得要命,小叔会带我找村长家里的两个儿子一起去山上的泉水池子里洗澡玩水。村长总共生了两个儿子,老大张聪,比小叔大三岁多,老二张顺,和小叔同岁。他们和小叔一,对学习一腔不同,整天偷鸡摸狗,尤其张聪,不知跟谁学的,竟然在学校女厕偷窥被抓,村长气得扒光他衣服,在家里吊起来打。但他们兄弟俩特别喜欢来我家玩,尤其张聪喜欢给我爸开玩笑,整天玄哥玄哥叫的可亲了,我爸比他大不到五岁,他刚刚进入青春期,可能比较好奇和崇拜我爸爸吧。
我们一行四个小屁孩,顶中午烈阳,爬了一小时,总算到了其中一个泉水洞池。山里总共有四个大泉水洞,其中两个饮用水源被封,其他两个可以供山里人洗浴玩水。因为我最小,张聪和小叔会轮流背我爬。到了池子,可能因为在山顶的缘故,一个人都没有,小叔他们几个三下五除二脱光赤条条跳进晒了一上午的池子,直喊:“太爽快了”!小叔趁机我脱光,说:“臭蛋,你在边上玩,中间池子水深。”玩了一会,张聪看到不远处有一颗皂角树,对小叔说到:“子,我们顺便把衣服洗了吧,咱们一起去打几个皂角。”随即张聪赤条条从水池里走出来,我坐在池边看到张聪鸡鸡上已经开始长了毛,蛋蛋稍稍发黑,包皮虽然有些长,但gui头已经开始显露了。小叔和张顺此时也从池子里上来了,小叔的鸡鸡在温水里泡了一会,包皮收的更紧了,和张顺一,结实黝黑,但鸡鸡上光秃秃的,但小叔的鸡鸡明显比同龄的张顺大又长,张顺的也就比我的大不了多少。
打了几个皂角回来,他们几个开始在石头上一边打碎皂角一边把shi了的衣服和皂角ye混合在一起揉搓,小叔把我的衣服和他的混合在一起洗。洗完衣服,他们把所有衣服晾晒在太阳底下,烈阳当空,一会就会干。我们几个就一起躺在草坪上赤条条的晒太阳。
突然小叔问到:“张聪,你鸡巴上什么时候长毛了?”
张聪随即答道:“有一阵子了,年后吧,我爸说我开始发育了。”
“还说呢,昨晚你尿床,搞到我身上了,黏糊糊的”,张顺随即喊到。
“傻帽,那时跑马了,不是尿床,顺子你屁都不懂。”张聪反驳到。
“什么是跑马啊?”小叔问到,顺便摸了一下半软半硬的小鸡鸡。
“晚上我做在摸刘寡妇女儿的胸部,结果就尿了。”张聪答道。
“村东头的刘寡妇?”小叔问到。
“是的,就那个刘寡妇,前天我偷看到你哥玄子在羊棚子里Cao刘寡妇的逼,玄子哥鸡巴可真大,搞的刘寡妇一直叫,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张聪顺便摸了摸自己快勃起的鸡鸡。
“我知道我哥鸡巴大,我和臭蛋天天晚上和我哥睡一个炕我能不知道,我可喜欢摸我哥的大鸡鸡了,又粗又黑而且又长,不过刘寡妇比我哥大太多了。我就说呢,前天晚上我哥回家带了好多羊nai,看来是刘寡妇家里母羊的nai。”小叔的小鸡鸡明显有些充血。
“玄子哥是我的偶像,我也希望将来长大鸡鸡可以和他那。你哥让你摸他鸡巴?”张聪问到。
“他一天工作14个小时,晚上睡到炕上跟一,偶我会摸他,我哥有时也会摸我的,上个星期我哥也尿床,弄了我一身,我哥半夜起来擦洗了好长时间鸡鸡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