疋帐内,深怕乌疋又遭毒打的余煿於是快步来到乌疋帐外,却见喀尤牯压在乌疋身上正抽干着乌疋。
原本想出声喝止的余煿又担心会引来乌疋的尴尬,余煿正在迟疑之间便听见乌疋发出阵阵令人情迷意乱的呻吟声。受到乌疋浪声的诱惑加上亲眼目睹两人之间赤裸裸的交媾画面,余煿不禁有了反应,情不自禁的将手探入自己的裤裆内,套弄起那久未发泄的慾望,却不知自己的丑态全部被乌疋给发现,正躲在喀尤牯怀里盯着自己。
当余煿情难自制的将跨间肿胀肉棒从裤裆里掏出後,乌疋见到那根比喀尤牯的粗大肉棒毫不逊色的男根,甚至看起来还比现在正抽插着自己的肉棒还长,乌疋的眼神不禁直溜溜的盯着那根大肉棒猛瞧。
正当喀尤牯三人皆陶醉在各自的情慾快感之中时,号角声乍然响起。喀尤牯破口大骂的啐了一口後,便将乌疋丢到床上,急急忙忙的穿上衣物离帐而去。
而躲在帐外的余煿听到号角响起也是微微一惊,见喀尤牯欲走出连忙躲到帐篷後面,待见喀尤牯走远後,余煿才又走回乌疋帐内。
当余煿走回乌疋帐内时竟看见乌疋依旧浑身赤裸的侧躺在床上,那正一张一合诱人的肉红秘穴更是朝向帐口处诱惑着余煿。
而乌疋是故意不穿上衣物躺好等着余煿来接替因号角响起而去集合的喀尤牯,一来乌疋想试探余煿有没有胆量来操自己,二来自己也想平息体内满腔的慾火,於是刻意将尚未完全闭合的肉穴朝向门外,好让一进入的余煿便可见到这迷情的景象。
余煿果然被眼前此景给诱惑住了,一步一步慢慢走向乌疋,当余煿走到床边时,余煿掏出了跨间的肿胀在乌疋背後套弄了起来。
感受到余煿走近的乌疋正暗喜着余煿扑上床来,却没想到余煿竟在床前停步。不敢妄动的乌疋仔细听闻着身後的动静,却听闻那熟悉的男性喘息声。
乌疋从余煿的喘息声知道,余煿对自己是存有慾望的,於是乌疋缓缓将手移往自己的股沟内处,将指头缓缓插入自己的肉穴,便发出那迷人的销魂呻吟。
见到乌疋的媚态,余煿再也忍不住的扑向床上的乌疋,乌疋还欲拒还迎的矜持,故作惊讶的说:「余大哥...你...你要做甚麽?」
余煿躺在乌疋身上双手压制住乌疋想抵抗的双手,眼神迷蒙声音沉浊的说:「乌疋...给我...我会对你好的...」
乌疋略作迟疑的说:「可是...我已经是别人的了...」
余煿重重的喘着气息说:「跟着我...我会待你好...不会像他那样打你...把你给我...嗯?!」
乌疋欲擒故纵的说:「可是…我会怕他...」
余煿说:「我不会让他在欺负你的...相信我...乌疋...」
乌疋这才点点头轻声的说了声:「嗯...」
余煿见乌疋点头後,便俯身深情的吻住乌疋,乌疋则是闭上眼享受着余煿的温柔,双手抱着余煿将他按向自己彷佛想索取更多...
当余煿脱去全身衣物後,缓缓进入乌疋的体内,余煿呼出畅快的叹息,而乌疋也发出满足的娇喘呻吟。
乌疋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喘息的男人,一会似春风轻抚的温柔缓慢进出,一会又似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冲刺,虽然余煿不太懂得变换姿势,但是乌疋从余煿对待自己的轻柔与猛烈中,感受到被疼爱着的感觉,这是乌疋第一次在交欢的时候,没有将插着自己的男人想成那完美的二少爷。
这一轮的缠绵过後,乌疋知道自己对余煿放不了手了,可是当乌疋想到若是被喀尤牯发现自己与余煿的关系後...,想到这乌疋不禁发颤。
感到趴伏在自己身上的乌疋突然颤抖,余煿轻柔的拉上被子:「冷?」
乌疋缓缓的说:「我怕...」余煿问说:「怕什麽?」
乌疋说:「若是让喀尤牯知道我们...」
余煿没等乌疋说完便说:「他敢再欺负你,我会杀了他...」
乌疋吃惊的撑起身来看着余煿说:「杀了他?」
余煿皱眉说:「你不肯?」
乌疋微微摇头後说:「可是他那麽壮,而…」乌疋没将余煿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说出来,
余煿便说:「要杀人不一定得用力」余煿用手指了指乌疋的脑袋说:「用这里一样杀的了人」
乌疋狐疑的问说:「用这里?」余煿点头说:「对!用这里。」
当晚余煿将自己的来历与专才都告诉了乌疋,也告诉乌疋不要担心喀尤牯的问题,余煿会解决掉乌疋所有的麻烦,好让乌疋安心的跟着自己。
余煿家里世代开药铺,而余煿更是自小就拥有过人的辨药识草能力,更喜研制新药,而在几次无意的配制下,竟配出几种带有剧毒的毒药。古人云药本是毒,毒亦能成药,这些毒药搭配其他药方酌量使用也可用来治病,但若是使用不当也会令人致命。
余煿之所以会被发配到边疆充军便是因为所制出的毒药所累,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