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乌疋的同伴见乌疋没来上工,来到乌疋家後才发现乌疋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连忙找来大夫医治乌疋。
而当雪狼大夫与余煿将乌疋抱到床上後,仔细检查身体伤处後,雪狼大夫说:「病人只是皮外伤所引起的发烧晕厥,熬上一锅消炎退烧药後,在处理身上伤口就行了。」
喀尤牯拿见到乌疋身上伤痕,更是红了眼的扬起马鞭不住的往乌疋身上招呼,乌疋又痛又叫,想躲却没地方躲,最後只好拼命往外逃,却被喀尤牯一脚踹回床上:「贱人,你敢跑,看我不先打断你的腿...」
跟着雪狼族大夫来看乌疋的还有一名齐人-余煿,年方三十的余煿便是那名懂医药的齐人。虽然余煿不懂雪狼族语,但是天狼草原的大夫大多懂得汉语汉字以便学习更多医药知识,因此在沟通上不是问题。
当见到乌疋的惨状时,余煿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道:『下手的人好狠!』
这些侍卫都知道喀尤牯的脾性,也不拦他便让喀尤牯走出帐去後说:「没事了...没事了...」也跟着出帐离去,留下乌疋与余煿两人。
见到乌疋发浪的模样,喀尤牯更加起劲的冲击着乌疋,使得乌疋舒服的呻吟连连。而当喀尤牯将乌疋抱起,让乌疋双脚搭在自己肩上抱着乌疋站着干乌疋时,乌疋从喀尤牯的肩膀处望去,竟见到余煿站在帐外一手伸进裤裆里,抚弄着跨间的另外一个自己。
喀尤牯怒气未平不依不饶的扬起马鞭便往乌疋背上狠狠鞭去,这一鞭下去打的乌疋皮开肉绽,乌疋登时痛晕了过去。
见到乌疋已然晕了过去,喀尤牯:「看你以後还敢不敢」说完便又往晕过去的乌疋身上抽了一鞭,这才穿起衣物,扔下半死不活的乌疋独自离去。
余煿便表示乌疋的伤由他处理与照顾,雪狼大夫同意後,便留下余煿一人回帐开药煎汤去了。
余煿见状连忙上前制止:「你再乱来,我要喊人罗!」
经过这件事後,余煿对乌疋更是怜惜,而乌疋也感觉的到余煿对自己心意。对於余煿的柔情呵护与喀尤牯霸道易怒两人之间,乌疋也曾在心里比较过,余煿长的较好看且年轻,待自己又好。
那天喀尤牯一进乌疋帐内便立马脱去自己的衣物後,扑向在床上歇息的乌疋七手八脚的脱去乌疋的裤子,毫无前戏的便将跨间的巨大昂扬插入乌疋的肉穴内,久未经人事的乌疋登时痛的流下泪来。
而喀尤牯虽然年纪较老且脾气暴怒,但也是因为吃醋才会如此对待自己,平常的喀尤牯也是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疼爱着,何况喀尤牯床上的功夫也真叫淫荡的乌疋难舍难弃...
上更是出现一道长长血痕。
说完又拉起乌疋的头发打了乌疋好几巴掌,余煿见状连忙大喊救命,这才引来其他侍卫进帐观看。见到其他侍卫入帐,喀尤牯这才停手说:「改天在来收拾你」说完便狠狠又打了乌疋一巴掌後,转身对那群侍卫:「看什麽看,没见过爷打人是吧!」
余煿起身安慰着哭泣的乌疋:「就是这人欺负你的对不对?」
余煿则是心细的发现乌疋股间有被入侵过的痕迹心想着,是否有人欲对乌疋用强而乌疋不肯,所以遭此毒手後被恶人得逞之,想到着便又对乌疋增添一股同情与怜爱之心。
这个问题每当余煿来照料自己时,乌疋便会不自觉的又在想起。而最後让乌疋下定决心的,是在天狼与燕军交战的前几日,喀尤牯因需要而来找乌疋发泄的那一天。
而短短几天,余煿在雪狼族医帐的表现便十分出色,让许多大夫赞不绝口。今日来人通报说有人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余煿便跟随准备前往看诊的大夫来到乌疋居所。
从小与志宇一起长大的乌疋多少听的懂汉语,点点头用汉语说:「嗯!」
原来平时都在这时後来帮乌疋换药的余煿正好瞧见喀尤牯走进乌
喀尤牯说完竟真的猛踹乌疋的小腿骨,乌疋痛的连忙抱住喀尤牯的腿说:「爷,乌疋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爷饶了乌疋...」
乌疋靠在余煿怀里哭了一会,余煿才问起他与喀尤牯是什麽关系。乌疋必重就轻的只说自己是喀尤牯的奴隶,其余的便不再多说,见乌疋不说余煿也不再多问,就只是轻声抚慰着乌疋。
喀尤牯听不懂余煿说的汉语,见余煿敢动手,忙挥拳打向余煿的肚子,将余煿打的双手抱着肚子痛跪在地後,对乌疋:「你这烂货,看爷今天怎麽整治你」
在余煿细心照料下,乌疋身上的伤好的很快。一日余煿又来帮乌疋换药时,却看见帐内有一人在斥骂着乌疋,连忙冲进帐去说:「你想做什麽?」
此人便是那喀尤牯。喀尤牯转头看了一眼余煿後便对乌疋说:「好啊!你这个浪蹄子,又勾搭上一名男人了是不是」说完便往乌疋脸上呼了一巴掌。
喀尤牯因多日未曾发泄,哪管的着乌疋痛不痛,一昧的疯狂抽插着乌疋。在渐渐习惯喀尤牯的巨大後,乌疋感到阵阵快感便开始迎合起喀尤牯来,摇动自己的臀部去迎合喀尤牯猛力的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