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阿津、芸儿、子毅三人的行为举止很奇怪,但是我不知道是为什麽!直到前些日子我才明白而到昨日我更是确定子毅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
元宏:「还是不懂!这跟芸儿有啥关系!?」
元龙听到芸儿像想到什麽似的忙问:「芸儿,阿津跟芸儿还有子毅是什麽关系?」
北辰元凰:「我们先离开这里,我路上慢慢跟你们说」
元龙三人同意後,往外走到栓马处解开马缰便欲上马骑乘时,
元凰说:「我们用走的边走边说」於是元凰将狼皮甩上马背驮负,与元龙共四人牵着马往南缓缓而行。
元凰:「大哥、三弟、子谦我先说芸儿与子谦。」
元龙等人点头後,元凰接着说:「芸儿打小就顽皮,像个小男孩似的,老爱到处转,尤其喜欢往碧塔河边跑」
元龙等三人边听边回想着小时後的芸儿,此时不禁皆对芸儿感到十分思念。
北辰元凰接着说:「而子毅,子毅很小的时候很黏人,喜欢黏着我们到处跑,黏到我们都嫌他烦,这你们记得吗?」
元宏说:「我记得,当时为了甩掉他去骑马,我们还把他绑在马厩里,结果回来吃了一顿打」
元凰又说:「在子毅八岁那年,也就是子谦你的母亲,我们的叔母去世的那一年,子毅不会说话了,整个人变得很安静,不哭不闹也不会笑,你们记得吗?」
元龙说:「这怎麽可能会忘记,那时我们都急死了」
子谦:「科尔大夫那时说子毅得的是心病失语症,说他本身内心较脆弱,失去亡母的痛苦,让他把自己封闭起来,所以整日安安静静的不说话也不玩闹。」
元凰说:「当我们对子毅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只有芸儿哄他,他才肯吃饭,也只有芸儿会能拉着他往外到处跑」
元龙等人都点点头,一些尘封在脑海里的记忆,一幕幕得重现在眼前,仿佛眼前就看到当年两小弟妹在草原上奔跑的模样。
元凰接着说:「当有一次,芸儿带着子毅去碧塔河玩水,我与阿津刚好从那骑马而过,阿津见到子毅後问我说:『子毅还是不说话?』我告诉他不仅不开口,不哭也不笑整天就那表情,我们都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那时阿津:『如果我让他笑,你把你的弓送我』,
我对他说只要能让子毅笑,他要啥我都给,
於是阿津下马开始逗着子毅,可是子毅依然没有表情,
後来阿津跑进碧塔河里向芸儿与子毅泼水,芸儿立马反击,
可是子毅依然坐在岸边任河水沾湿一身,
而当阿津欲放弃而上岸时,不小心滑了一跤,整个人摔进河里,
那时候是夏季,碧塔河水正深,阿津这一跌进去整个人被河水淹没,
没多久阿津爬起後见芸儿笑的发颤,忽然想到什麽似的竟又刻意再跌入河里…
而子毅初始还没反应,等到阿津一直从河里没出来,子毅站了起来,
那时我见到子毅紧张的表情我还以为我看错,
直到阿津突然再从河里冒上来并吐了一口水後,子毅竟露出微笑,
见到子毅露出笑脸後,阿津高兴的将子毅抱了起来…
那是子毅第一次在叔母死後露出笑脸的表情,
而那次以後,阿津便常带着子毅与芸儿到碧塔河畔玩水、骑马,
不久子毅竟然会开口叫哥哥,我想那时他叫的大概不是你我这几位亲哥哥吧!」
北辰元宏惊说:「子毅的病是拓跋大哥治好的?」
元凰:「子毅得的本就是心病,在阿津不屈不饶的逗弄下,子毅对母亲的依赖感转移到了阿津身上,当子毅感到安全感有被保护的感觉心病自然不药而癒」
北辰元龙:「我们一直以为是芸儿的陪伴,子毅的病方才好转,没想到竟是这样。」元凰说:「我们都知道芸儿就是个野丫头,他跟子毅简直就是两个对比,身为女孩的芸儿大咧咧的像个小男孩,而子毅依赖感十足,又比较内向。
所以当初芸儿拉着子毅到处跑只是因为子毅年纪与芸儿相仿,而子毅又随芸儿之意,芸儿要去哪他便跟去哪,若说是芸儿给子毅的是依赖感不如说是熟悉感,仅此而已。」
元宏说:「那拓跋大哥那时就喜欢子毅了?」
元凰说:「是!他是喜欢子毅,但是他那时的喜欢是从怜悯一个小孩开始的。当阿津看见子毅笑的那一天起,就常常与子毅玩在一起,逗他笑,闹着他玩,等到子毅病情好转後,阿津大概也感受到子毅对他的依赖感,所以他也不自觉得把子毅当成是自己的责任,呵护着他爱护着他,久而久之便转变成今日这样了。」
元龙说:「那芸儿呢?他不与芸儿定亲了吗?」
元凰说:「大哥,芸儿的婚事,可不是阿津自己求来的,而是爷爷与拓跋族长商议好直接定下的。」
元龙又说:「可是当时阿津可是高兴的很阿!」
元凰:「阿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