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绯红,因子毅本就肤白一旦脸红旁人极易察觉,
故拓跋津:「脸怎红成这样?」忙又去探其额头:「咦~!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有点发烫,要不我去请科尔老头来…」
子毅忙哑声:「津哥哥,不要…,我没事」
浚在内帐入口角落处看到拓跋津的举动,又听闻两人之间的对话,瞬间证实这两人之间确有问题,突然一道灵光在拓跋浚脑海中一闪而过,拓跋浚突然明白,拓跋津看着子毅的眼神是哪不对,那眼神拓跋浚不是没从拓跋津眼里看过,不但看过且还不陌生…,因为那不正是拓跋津看着如芸的眼神吗~!且是更为热烈的眼神…拓跋浚惊觉此事实後,忙悄身退出,坐在外帐的椅子上思考着….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拓跋津又问子毅:「真的没事?那不叫大夫,也总得吃饭喝药~~」
子毅应了一声後,拓跋津连忙往外叫人准备小米粥与肉汤去了。拓跋津经过外帐时并无发现拓跋浚坐在那,一来因整颗心都牵挂在子毅的事情上,二来外帐并无点上灯火一片黑漆漆,因此拓跋津出帐後再次入帐又再出帐拿着餐盘後又入帐都没发现拓跋浚。
拓跋浚看着拓跋津出出进进脸上带着欣喜的模样细问自己:「这是我哥吗?」「这是前些天还为了如芸的死而憔悴不已的兄长吗?」
拓跋浚直觉道:「不是~!这不是我哥,我哥不可能忘记如芸的死,更不会在如芸死後没几天便露出欣喜的表情,即便是关怀子毅因子毅病情好转也不会…」
拓跋浚内心默念着:「如芸..子毅..我哥..子毅..如芸..」,
突然间想到:「如芸跟子毅…是啊!子毅长的十分像如芸,莫不是我哥错把子毅当成如芸胡涂了吧」
细一回想又觉不是:「可是我哥分明清楚的知道床榻上之人名叫子毅…这..!倒底是怎麽一回事??」
拓跋津喂完子毅喝完汤药後便扶子毅躺下:「你现在需要的是多休息!」
子毅也不抗拒,因发烧了一整晚,此时也真的困累无比,现在心内虽有千千结,无力也无从多问只得任由眼皮关起一切烦心琐事。
拓跋津见子毅合目休息後,便将子毅用餐完毕的碗盘端出去交给侍卫拿下後返回帐篷,此时拓跋浚出声叫道:「哥~我有事问你!」
拓跋津吓了一跳说:「阿浚~是你阿!吓我一跳!!」
拓跋浚接着问说:「你跟子毅是怎麽一回事?他的伤是你弄的?你们已经…」接下来的话拓跋浚无法说出口…,但是意思已经足以让拓跋津明白他在问啥,
拓跋津:「你知道了?!应该不是科尔老头告诉你的吧!?」
拓跋浚:「是我自己猜到的,而且我也听到你跟子毅之间的对话」
拓跋浚接着说:「哥~你是误把子毅当成芸儿,还是明知是子毅还将他…?」拓跋浚依然说不出後面的话。
此时内帐子毅尚未睡着,恍惚之间呼觉尿意袭来,便起身想去如厕,刚走几步便听到外帐拓跋津:「昨天我喝醉了…,是~!一开始我把子毅当成如芸,便自然而然的与他亲热起来,直到後来惊醒,发现身下之人竟是子毅…,当时我也吓到了」
「但是後来我只当他是子毅…依然是我喜爱的那个小子毅」拓跋津说道,
拓跋浚惊问说:「你的意思是说,即使後来发现他是子毅,你依然对子毅他…」
拓跋津点头说道:「是!我知道他是子毅,我还是要了他…」
拓跋浚又问:「那如芸呢?」
拓跋津沉默一会後接着说:「芸儿,我很爱芸儿,她的死我很难受,但我也爱子毅,有他在我身边我感到很安心很快乐…以前的我不明白,也不敢明白,但昨夜之後…我…明白了!我对芸儿是疼爱,但是对子毅…」
拓跋津还没说出口拓跋浚已先说:「是爱?!」拓跋津又点了点头。
拓跋浚又问:「那子毅呢?他也是这样?」
拓跋津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拓跋浚又问说:「那以後你打算怎麽办?」
拓跋津说:「我会照顾他」
两人一阵沉默後,拓跋津说:「阿浚~你能理解我吗?会看不起哥哥我吗?」
拓跋浚吸了几口气後说:「我只是有点惊讶,但我想我会理解你,我祝福你!只要这是你想要的!」
拓跋津一手搭着拓跋浚的肩膀感动的说:「谢谢你~阿浚」拓跋浚也伸出手搭在兄长拓跋津的肩上後微笑..。
而此时在帐内听到两人对话的子毅高兴的不能自己…『津哥哥说..他爱我…哈~津哥哥他…爱我』整个人傻在当地,忘了原本要出去如厕之意…。
正当子毅沉浸在一片喜悦中,原本就虚弱的两脚现在又加上内心一片茫茫然、眩眩然..,突然两脚一软,砰的一声软倒在地,帐外拓跋兄弟闻声忙进内间,见到子毅跪倒在地忙搀扶起他,
拓跋津:「怎麽了?怎不好好躺着?」子毅红着脸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