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科尔沁亦离开後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拓跋津就准备再次为子毅上药,人说一回生二回熟,此次上药比第一次驾轻就熟许多,少了第一次的那种顾虑的心情,拓跋津沾上药膏後,轻轻的探入子毅秘处,这次子毅的反应没有前一次强烈,只是微微挣扎双眉微锁,拓跋津一样反覆几次上过药後将毛毯团团将子毅包住,再用大氅盖在子毅身上,自己依然坐靠在床边看着脸色见有红润的子毅。
当天晚上科尔沁亦临走前私下交代拓跋津:「每过半日便要给子毅上一次药,若子毅醒来便给他喝碗小米粥跟羊肉清汤,在喂他喝一碗汤药,如果当晚不再发烧,那就表示子毅病情转好,如若不然在请人到科尔部来找我」又对子谦与拓跋浚交代一次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入帐内後方才离去。
子毅喝够了问说:「我怎麽了?津哥哥你怎麽会在这?」
「你来帮他上药阿!」科尔沁亦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继续说道:「不然我来?」
拓跋津坐在床畔看着子毅不知过了多久已然趴在床边沉沉睡去,科尔沁亦在拓跋津睡着前有再进来看过子毅情况一次,便走出交代子谦与拓跋浚找人熬上一锅小米粥与小羔羊肉清汤,到得当天傍晚,拓跋津悠悠转醒,看见子毅依然昏睡,便走出内帐,科尔沁亦与子谦三人正在吃饭,隧随便喝了几口肉汤草草了事。
看着子毅眼角又冒出泪水,拓跋津用手帮子毅抹去泪水後不禁轻喊着:「小子毅~!」
拓跋津忙回说:「不~我来!」
正好子谦询问拓跋浚商量是否要派人过来守夜,拓跋浚:「嗯~!夜间应无人探视,找几名亲卫交代入帐前要通报就是,这交给你了子谦,我入帐与我哥交代一下便回拓跋部,明早再来探视子谦」子谦答应後拓跋浚便进帐而来。
拓跋津答道:「你病迷糊了吗?你…忘了昨夜我们…」
科尔:「他现在高烧虽然已退,但他不仅仅是受到风寒,还有他股间内部红肿发炎,如不及时处理病情便会起起复复,原本应当双管齐下同时施以汤药先制其风寒,并在股间伤处上药消炎止痛,而子毅此时汤药不进,就得先处理股间伤口,受此伤者通常由病人自己上药,而子谦此时状态也无法自行上药,须得有人帮他,但如此一来!此事便会闹的人尽皆知,待子毅醒来,他大概也无脸见人了…。」
科尔沁亦从药袋里取出一罐药膏给拓跋津说:「用手指沾上药膏,轻轻的均匀的涂抹在伤口处」说完便往旁一站看着拓跋津动作。
子毅哑声的说:「水…!」
拓跋津听後双眉紧锁问:「那现在怎麽办?」
拓跋津:「好~我给你倒!」说完便起身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後扶起子毅喂他喝水。
帐外拓跋浚待师傅科尔沁亦走後,细细思量前後事情的发展:『师傅检查子毅的身体前命众人出去就有点怪异;再来是大哥一进帐内便问子毅的伤,似乎不但是知道子毅是因伤而病且还知道伤在哪里;最後就是只留下大哥照顾子毅而将众人挡在门外』拓跋浚思考一番过後,心里已明白几分,只待找大哥拓跋津证实而已。
拓跋津惊问:「怎麽个麻烦??」
等科尔沁亦出去後,拓跋津用手掰开子毅双股时,吓见股间红肿且带点血迹,拓跋津咬牙欲帮子毅上药,当他把沾满药膏的手指刚碰到子毅股间时,子毅便呓出声来,拓跋津继续往里探进,手指刚突入子毅秘口处,便看到血水混杂缓缓从子毅股间流出,拓跋津续往里推进,子毅似乎身有所感开始呻吟挣扎,拓跋津一手按住子毅,另一手手指缓缓在股间内处旋转後抽出,再沾上药膏再突入秘处上药,如此反覆数次後拓跋津才停止上药的动作。
拓跋浚走进内帐正好看见拓跋津伸手抚摸子毅的脸庞,而拓跋津看着子毅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大对,拓跋浚一时说不太上来,正想开口叫唤拓跋津时,子毅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嗯~!」後便睁开双眼。
亦:「有点麻烦~!」
拓跋津话没说完昨晚的记忆突然涌现在子毅的脑海中,即使想相信那是梦,但下身後停间传来的阵阵不适感再再提醒了昨夜是真非梦,子毅瞬间双
拓跋浚与子谦虽感奇怪,子谦心忧弟弟病情虽觉怪异但也不多问,反正科尔大夫有说道子毅情况目前已趋稳定。而心思敏捷的拓跋浚不多问是因为他知道此事不好问,也不方便问,只得暂且按下。
拓跋津看着子毅,想起从前与如芸、子毅三人的点点滴滴,突然觉得好像有子毅在,自己便不会去想起失去芸儿的痛,好像有子毅在,自己就能放下一切而感到心安。看着小子毅,拓跋津右手情不自禁的抚向子毅的脸庞,时光仿佛就此定住一样..。
拓跋津打开药罐伸指抹了一层膏药,另一手欲掰开子毅双股时,突然停下动作转头对科尔沁亦:「你在这,我…不会抹…!」
科尔沁亦笑着说:「好好好~!我出去外面等着!有状况再叫我!」
拓跋津喜道:「子毅~你醒了?」便将手从子毅脸颊移往额头探其体温:「嗯~没有再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