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不是哭就是喝,醉了不是哭就是睡,就这样过了数天…没人管也没人问,满脸胡渣的拓跋津在子毅找到他时正狼狈的喝着酒。
当子毅到达此地后,夕阳西下黄昏已将过去,夜晚即将来临,子毅下马步行走到距拓跋津几步距离时就闻到一股浓厚的酒味。
停步喊道:「津哥哥?」拓跋津初时没听到,子毅走近后又叫:「津哥哥?津哥哥?」
世上会叫津哥哥的只有如芸与子毅,而满怀如芸的拓跋津听得有人在叫喊津哥哥马上就以为是如芸在叫他,喜的猛一回头乍见佳人宛在,如芸竟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眼前。
拓跋津起身后忙问道:「芸儿!是你吗?」
子毅知道拓跋津将自己误当成芸姐心虽痛但也不怪拓跋津,拓跋津见眼前人不答话忙踏前几步,却因酒力作祟脚步踉跄便要往前一倒,子毅见状忙向前扶住。
谁知拓跋津站起后便用力抱住子毅:「芸儿,我的好芸儿,我好想你。」说完竟抓着子毅的头便往子毅双唇吻去。
子毅想用力推开却又怕伤了拓跋津正欲开口说自己不是芸姐时,拓跋津趁势将舌头探进子毅嘴里寻找那朝思暮想的柔嫩芳舌,双手更是紧紧抱住子毅,子毅登时感到拓跋津的酒气阵阵从他口中传来,子毅本就不爱喝酒,感到这阵阵酒气更是急欲摆脱,忙用力推拒拓跋津。
拓跋津感受到怀中人的抗拒忙:「芸儿,别~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说到后来竟已语带哽咽,子毅心一软拓跋津又栖身上来吻住子毅的嫩唇。
一阵索吻后,拓跋津作势要将子毅按倒在地,原本子毅还想抗拒随后又想到:『若不是今日津哥哥酒醉将我当成芸姐,恐怕今生再也无机会与津哥哥如此这般。』一想到这候,子毅不只顺从着拓跋津还主动伸手抱着拓跋津。
拓跋津感受到身下人儿的主动更是兴起,忙扯开自己与子毅身上的衣物开始上下其手,也不知是酒精作祟的原故还是拓跋津潜意识不愿想起如芸已死的事实,竟没发现身下人的身体触感,并非女人的柔软娇嫩,反是柔韧嫩滑。
雪狼族男女肌肤皆可胜雪,滑如丝绸,若是男子平日不锻链己身,身体触感会与女子十分相似,只是少了胸前柔软,而子毅虽习武但平日更爱读书,不时跑到拓跋浚处借书赏阅,因此身材并没有十分健壮,只是身无赘肉,加之有所锻链,所以触感韧而不软。
拓跋津醉酒性急竟直接脱去两人衣裤便想霸王硬上弓伸手往身下人小腹探去,子毅心头一惊,若摸到那话津哥哥哪有不醒之理,忙抓住拓跋津的手阻止,拓跋津哪情愿被阻,另一手抓着自身男根便往身下一阵乱刺,幸好当时天色已黑,拓跋津最酒难辨,不知捅到的是跟自己构造一样的男根。
子毅怕拓跋津发现,便欲伸手抓住拓跋津的炙热男根,拓跋津感受男根被子毅的柔荑抓住的快感便一前一后的操起子毅的手来,口中不断冒出阵阵低沉嘶吼声。
就这样维持片刻后,拓跋津意犹未尽仍是往子毅下身处而来,子毅此时已有觉悟,便引导拓跋津的肉棒来到自己的秘处前停下,拓跋津依然往前猛刺,初次子毅娇喊出声,并非拓跋津已插入秘处,而是那肉棒在秘处外一阵磨擦让子毅感到前所未有的感觉顿时全身一颤一颤。
拓跋津仿佛感受到身下人的颤动影响更是努力的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去磨蹭子毅的股间秘处,而拓跋津的肉棒铃口处冒出汩汩淫液不仅弄湿了拓跋津与子毅的手,更是将子毅股间秘处抹的一片黏腻。
而子毅每感受到拓跋津的肉棒在秘口处磨过后便感到一阵快感,便不由自主的带领拓跋津的肉棒戳往自己的秘口而来,就在子毅的带领下,拓跋津现在每每撞击都会顶到子毅的秘口,让子毅既享受却又感到些许空虚的感觉,在子毅还没理解这感觉的时候,拓跋津这次用力过猛,龟头一小半竟插入子毅的秘穴中。
两人皆发出惊喘声,子毅是受到一阵麻栗快感而惊喘,拓跋津则是感受到铃口被热壁包围的快感,拓跋津不疑有他,腰身使劲往前推进,想要感受更多更多…,谁知刚在往前进一小段,两人又发出惊喘声。
这次子毅的惊喘声是痛而出声,原本麻栗的快感尽去只剩下下身传来的疼痛感觉,子毅反射的想抗拒拓跋津的入侵;拓跋津的喘息声是感受到更深一层的快感只想快速前进哪肯就此停下,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拓跋津用其双手抓住子毅的双手将其往子毅头上困住不放,身下微微抽出后随即用力一挺,顿时拓跋津整个男根尽没入子毅体内。
拓跋津方感到一阵快意时便听闻身下人的哀嚎哭喊声。毫无润滑毫无前奏的入侵,更别说是子毅的童男之身首次破处…
强硬霸道的入侵痛的子毅撕心裂肺哭喊出声:「痛~!阿~~~!津哥哥~~!痛~!阿~~~!」
这一阵呼天喊地的叫唤,仿佛魔咒解除般令拓跋津顿时酒醒八分。
「你~~你~~~!小子毅~~~!我~~~我~~~!」忽然清醒的拓跋津惊觉身下人正在哭喊,更惊觉此人是平日里自己最喜爱的小弟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