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恩~!」子毅初始还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脸上双眉紧锁,泪流满面,约莫过了片刻拓跋津一下缓一下快的变换着抽插的速度,渐渐的子毅感受到的不只是疼痛而已,从身下传来阵阵的麻痒快感,既充实又饱满,彷佛原本空白的世界里突然充满色彩,不禁双眼渐渐迷蒙,渐渐的痛苦呻吟不在,剩下的只是阵阵的娇喘以及从身下传来劈啪劈啪的交合声音。
身下人的变化,拓跋津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便放手还子毅自由,自己双手则轻轻抹去身下人眼角的残泪,
并俯下身在子毅额上轻轻一吻:「好子毅~乖子毅~让哥好好疼你」
听到拓跋津讲出这句话,子毅登时满脸羞红转头不敢直视拓跋津,
拓跋津加快身下抽插的速度引得子毅娇喘不断:「嗯~嗯~阿~嗯~阿~嗯嗯~!」
拓跋津在一阵急速抽插下在子毅体内泄了精後便倒在子毅身上喘息,而子毅早已是娇喘连连不能自己。
拓跋津在子毅身上歇息片刻後缓缓起身,连带还在子毅体内已然消去的男根也随之拔出,并带出一汩汩男性精水。
拓跋津侧躺在子毅身边看着子毅後忽然开口说:「子毅,你真的很像芸儿」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迷茫中的子毅,忽然感到浑身发冷,立时坐起心想:『是阿~!你只是把我当成芸姐的替身而已,这些我不是早就清楚的吗!』虽然心知如此,但听得拓跋津亲口说出又是一回事,眼泪不争气的冒上眼眶,子毅急忙胡乱穿上衣物起身便欲离开。
谁知刚站起便感到一阵晕眩猛然一晃,还没站定就被赶忙站起的拓跋津扶住:「怎啦~!头晕?」
拓跋津问子毅时看向子毅却惊觉子毅在哭忙问:「子毅~还在痛吗?」
子毅为掩饰内心真正的想法胡乱的点头并说:「我想回去休息了~!津哥哥也尽早回去吧~!翔叔跟浚哥都很担心你」说完便往马而方向前行。
拓跋津感觉到与子毅间的气氛变得极为冷淡,想开口问却又心想:『莫不是我如此兽行让他难堪了?此时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大概就是我,算了!让他去~!改日再行道歉便是』因此也没出声留人,眼见子毅牵马而去。
第四章、《津哥失魂醉昏昏 错将子毅当如芸》
众人一回到雪狼营地后,拓跋翔便与北辰奇着手筹办北辰如芸的丧事,雪狼族的传统丧礼很简单,不过就是几名亲友在灵前哀悼三日后便可安葬。
说也奇怪,一路抱着如芸回到营寨还不肯放手的拓跋津,在众人半劝半抢下好不容易才放开如芸的拓跋津,竟然从没出现在如芸的丧礼,此举北辰家上下却不以为忤,只因深知爱之深痛之切,拓跋津此时只是不愿面对而已。
只是没出现在丧礼、更没出现在葬礼的拓跋津人在何处?全天狼草原除了逝去的如芸大概只有一人知道,北辰子毅,是的!!不是如芸同胞堂弟的子毅从小感情就与如芸特别好,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他两姐弟太过要好,如芸与亲兄元龙、元凰、元宏长相反不如与子毅相似,且越大越像,只不过子毅带点男子刚毅气质。
就在如芸下葬后的当天下午,子毅就去找那失踪数日的拓跋津,由于自小与如芸感情甚笃,所以两姐弟可说是毫无秘密,连如芸与拓跋津的点点滴滴,子毅也可说是一清二楚,更有甚者,小时候如芸还会带着子毅一同去找拓跋津游玩,由于如芸与子毅长的相似个性也相差无几,如芸虽为女子但总不认为输给男孩子,反关子毅身为男儿却带点柔弱气息,一增一减下两人判若双胞姊弟般,让喜爱如芸的拓跋津,不禁也将子毅疼在心里。
三人同游共行了几年,直到子毅长大后便渐渐远离如芸与拓跋津,并非感情生变,而是子毅借口说不想插入姐姐与津哥哥两人约会,但子毅依然与如芸要好,偶尔拓跋津也会单独找子毅去打猎骑马,只是甚少与儿时一般三人共游。
拓跋津与如芸都认为这是子毅体贴二人之举,也不多问,反而与之感情更好,只有子毅自己知道,若是分别相处,子毅很爱姐姐如芸,也很喜欢哥哥拓跋津,但若是三人共游,眼见津哥哥与芸姐姐浓情蜜意,自己便会无来由的不开心。
那时子毅不知道是在吃谁的醋比较多,但是今天他懂了,他是喜欢上如芸姐姐的心上人-拓跋津了。知道这真相时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只是细细回想当初三人情景,只是更加确信现在的想法无误,至於是何时开始的,自己也说不清了,大概是从芸姐姐开始跟自己讲津哥哥怎样怎样好怎样怎样坏开始的。
子毅快马来到碧塔河上游弯曲处,碧塔河源自阿尔泰山南麓绕着阿尔泰山一路往西北悬崖断壁后沿着阿尔泰绝壁转弯后河道变转北向而去,此处风景绝佳人烟罕至,所以拓跋津三人常到此地伴游,也是在此地芸姐姐与津哥哥在此盟约,今生今世相守相依,因此子毅推断拓跋津定是在此怀念姐姐。
子毅的猜想没错,拓跋津正是在此地,没带随从,只携带数匹马,马背上驮着好几个羊皮袋,袋袋是酒,拓跋津坐在岸边想着如芸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