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生殖器,更令他羞愧难耐的是当最後一截导尿管被拔出的时候,自己竟产生了一丝不可名状的空虚,仿佛连接着母体的脐带被剪断般不知所谓的失落感。
若凡也正困惑地注视着被牢牢捆绑住的年轻兽人,他并没有真的打算进行一场SM游戏,刚才的导尿、灌肠也只是常见的医学手段,原本不过想戏弄一下这个喜欢用阴险招术暗算雷武的小混混,但情况似乎有些失控了。
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兽人那被尿液打湿的宽硕胸膛闪耀着奇异的光泽,他半勃的血红色阴茎静静地平躺在轮廓分明的小腹上,那温和乖巧的形状让人很难相信在勃起後竟能达到手堪盈握的尺寸,在大树般粗壮的两腿之间,呈瑰丽的粉红色肛肉随呼吸起伏而一张一缩,几道银色丝线从肛门中蜿蜒而出,从手术台垂至满是尿水和粪块的地面上,整个场景是如此肮脏污秽,但从中又透出一股淫亵靡荡、催人乱性的情色气息。
躺在手术台上的这具毛茸茸的躯体属於名叫巴迪的鬣狗族亚人,他是个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低劣家伙,兽爪帮的小头目。若是放在平时,若凡是怎麽也不会对这种家伙产生性趣的,但如今这具充满活力的年轻肉体正被捆绑於手术台上,任他平日里是如何野蛮凶暴、粗鲁嚣张,如今却只是一只嗷嗷待宰的——一只诱人的、甜美的、无助的小狗……
一种黑色的欲望充斥在若凡胸口,他感觉到口乾舌燥,心跳加速,两股之间传来蠢蠢欲动的胀痛感,这种种冲动促使他将手伸向手术台上的金属箱,还有更有意思的道具没有用上呢。
(啊,啊,SM这种游戏还真会玩上瘾哩~)若凡自嘲着从金属箱中取出一台形状古怪的仪器,这台机器有着一个方形的控制台,一头连着电源线,另一头则连着一个长约十厘米的金属棒,金属棒的尖端被熔铸成圆球形的模样,从远处看上去就像一根舔到一半的棒棒糖。
“知道这是什麽东西吗?”若凡用询问的目光对着巴迪瞧了两眼,後者混合着困惑和哀求的眼神回答了他的提问,“嗯,我猜你也不知道,这个玩意儿叫做电极取精器,主要用途是帮助动物取种。”
观察到兽人的眼神从困惑到领悟再到惊恐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过程,若凡不忍打断这一有趣的过程,停顿了许久才继续说道,“别太早下定论,说不定过一会儿你会爱死这台机器呢~”
他拿起金属棒走到巴迪身边,毫无困难地将棒身插入兽人早已被灌肠剂润滑过的肛门之中,他精确地调整着位置,在确认放置正确後,便用胶带将之固定住,然後带着满意的笑容接上取精器的电源,慢慢拨动旋钮。
冰冷的金属棒深入巴迪的直肠内,那个膨大的球端似乎顶在某个肠腔内突起的位置,巴迪的意志早已在前一波导尿和灌肠的折磨中被消耗殆尽,虽然不知道这一次又是怎样残酷的刑罚,他只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一丝若有似无的酥麻感从金属球上传来,起先巴迪还以为是错觉,但随着若凡一圈又一圈地拨动旋钮,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强,兽人终於意识到,那是电流刺激前列腺所产生的触感,由无生命的钢铁机械所带来的人工快感。
胯下的肉棒不争气地又一次竖立起来,伴随一波波电流的振荡,兽人血红色的阴茎重新充血勃起,这种又酸又麻的快感逐渐渗入巴迪的骨髓深处,咬啮他仅存的一丝理智。
似乎有一团燃烧的火焰,焦灼着他的小腹,火势慢慢壮大,又即将扩散至全身;好像有许多躁动不安的呐喊,淤塞在胸口,呼之欲出,张开嘴却又无法发声;他就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热血沸腾的狩猎,目标触手可及,但伸出的利爪却总够不着鲜美的猎物;那无法遏制的冲动绝非尿意便意这等低下的排泄欲望,而是更为高级的,渴望交配、射出精液、繁殖後代的生物本能。
火热的阳具已经肿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一条条紫红色的青筋从皮肤下凸起,红彤彤的龟头更是浑圆饱满蓄势待发,迈向辉煌的那一刻即将来临,但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刺激却突然停止了,巨大的失落感像从天而降的巨石压得巴迪喘不过气来;就像展翅高飞的雄鹰忽然折翼而坠,从光明的天际跌入永无止境的深渊;畅游水中的鱼儿被丢入乾涸见底的泥塘,在烈日暴晒下即将频临死亡;将那种快感找回来的重要性变得像呼吸般无可或缺,如果无法重获那种刻骨铭心的体验,不如就此死去还来得轻松些。
巴迪痛苦地扭动他被牢牢拘束住的身躯,发出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般伤心的啜泣声,那张曾表现出嘲笑、藐视、威胁、愤怒等表情的脸庞如今只剩下无尽的乞求,若凡着迷地凑近这张被欲望折磨得扭曲变形的脸,摘下堵住兽人嘴巴的口球。
“求求你,不要停下,要我做什麽都行,请……请不要停下……呜……呜……不要停下……”嘶哑的声音这样喘息道。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张开嘴。”黑发男子扭过兽人的脸让他面对自己,然後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早已勃起的坚硬阳物,他的眼神中再没有了冷静和镇定,取而代之的是狂热和兴奋之情,“知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