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做吧?世上没有不劳而获这种好事,你付出的越多,你获得的也越多,取悦我,就给你奖励!”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巴迪张嘴就将整个鸡巴含在了嘴里,他努力地舔舐发出淡淡腥味的肉棒,渴望着再一次获得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啊……就是这样……嗯嗯……这不是你第一次给别人口交吧?你这风骚淫荡的贱狗……啊……对……就是这里……”若凡惊讶於身下这个粗壮兽人纯熟的口舌技巧,他伸手抓牢兽人茂密的头发,配合对方头部的移动顶怂胯部,在享受的同时,他也没有忘记腾出一只手来,重新打开取精器的旋钮开关。
欲望的火焰重又燃遍全身,被捆绑於手术台上,像一只动物般被强制取种,口中还含着陌生男人的老二,努力做深喉运动,这本是在最荒诞的淫梦中,都不可能想像得到的场景,而作为这一场景的主角,巴迪却不再感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羞耻之心,他已从这有违常伦的游戏中发掘出背德的愉悦感,并如同深度中毒的瘾君子般深陷其中,是的,只要将大脑清空,不再去想任何事情,便能得到更多快感,更多的、无穷无尽的快感……
勃起的阴茎正被温暖地包容着,被胯下这淫贱的畜生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被这只看上去外表凶悍、四肢发达,但已驯顺得如同家犬般听话的鬣狗族兽人竭尽全力地取悦着。虽说这香辣刺激的演出是由若凡自己亲手炮制出来的,但其精彩程度已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这只毛茸茸的人形生物热情而熟练的服务下,若凡并没有将主人的矜持保持多久,在射精的冲动涌现之前,若凡紧咬着嘴唇将取精器的电流调至最大档。
巨大的快感瞬间将巴迪淹没在感官的海洋中,忍耐的临界线如同飞涨的海平面,很快抵达至高位,仿佛海啸来临前的宁静,年轻兽人止住快乐的颤动和呼吸,浑身肌肉紧绷至极限状态。
下一秒,他轻叹出一口欢愉之气,被汗水和尿液打湿的强壮身躯剧烈抽搐起来,那突如其来的高潮,犹如一道狂舞的闪电撕裂混沌夜幕,将白炽灯下的世界炸成漫天纷飞的碎片。
无与伦比的喜悦之情漫上心头,伴随腰部疯狂的摆动,早已被淫液浸润得闪闪发亮的粗硕阳物痉挛着飙出白浊的男汁,恍若从炮管中飞射而出的炮弹,划过完美的抛物线,击打在脸上、胸口、腹部,溅出道道形状各异的白色精斑。
若凡也适时抽出早已按耐不住的肉棒,低喘着将滚烫的雄性精华射在兽人如痴如醉的脸上,两股精液汇聚在一起,巴迪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尝了一口,那是粘稠咸腥的浓郁口感,滑过喉咙落入腹中,只留下一道如岩浆般灼热的痕迹。
这一场冗长的性爱游戏终於迎来尽头,被尿水、粪便和精液所浸染的手术台上,只有两个男人粗沉的鼻息声互相交织在一起,在巴迪精疲力竭的意识陷入沉睡前的最後一刻,他恍恍惚惚地感觉到若凡柔软的嘴唇迟疑地凑上前来,给了自己一个火热激情的长吻。
“喂喂!醒醒!早晨了!”
火辣辣的巴掌毫不留情地将巴迪从甜美的梦乡中打醒过来。
而他张开眼後看到的第一个景象就让他连滚带爬缩到了墙角,昨晚噩梦般的遭遇还记忆犹新,而现在那噩梦的根源正站在自己跟前。
“你……你想干什麽!”兽人胆颤心惊地问道,虽然松弛剂的效力已经过去,但在内心深处根植的对於这个黑发男子的恐惧感让他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我有这麽可怕吗?”在对方奋力点头的情况下,若凡无奈地伸手挠了挠脑袋,略显尴尬地撇嘴道,“昨天晚上的事虽然是你罪有应得,但我好像也做得有点过火,不过即使给你留下了什麽心理阴影……嗯……我也不会道歉的哦。”
“有点过火!?你以为做了那种恶心到极点的事情,用几句道歉就能糊弄过去吗!?”这个外表貌似无害但实则危险指数极高的变态基佬竟然在道歉?巴迪紧张的心情稍微镇定了一些,而当他发现身上穿着自己原来的衣服,浑身上下乾乾净净还带有肥皂香味的时候,更是安心不少……
(等等?我并没有洗澡换衣服的印象呀?)
兽人青年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睡得像堆烂泥似地瘫倒在浴缸里,而黑发男子则一脸兴高采烈地站在旁边,手拿着花洒帮自己洗澡的古怪场景,不禁反感得连背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家伙果然是个变态!)
他涨红着脸,装一副最凶神恶煞的表情,结结巴巴地恐吓道:“你……你究竟想怎样!别以为做了那种……那种事情,我们兽爪帮会……”
“准备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你帮里的兄弟吗?你确定?口说无凭,要不要用照片作证物?”若凡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立得拍,那照片中不堪入目的画面让巴迪立刻识相地闭上嘴巴。
“就把这当作我们之间可爱的小秘密吧。”黑发男子收回照片,掏出车钥匙在手里摇晃了两下,“作为交换,带我去你们老大的拳馆,我有事要和他谈谈。”
“呜……明白了。”眼看把柄被对方抓在手中,巴迪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