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的鸡巴硬到不行,牛仔裤高高地撑了起来。两只肌rou壮硕的军犬跪在我的面前,请求我的责罚,让我有些不知所措。阿斯玛昂起头,鼻尖微微抽动,似乎在呼吸着什么,伊鲁卡也是一样,他们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舌头伸出来不停微微颤抖,向着我牛仔裤的方向。“帮我把裤子脱下来!”我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对,就说,“贱狗,把我的裤子脱下来。”“是的,主人。”他们俩似乎期待了很久,向着我扑过来,我双腿张开,几乎成了平角,才让两只肩膀宽厚的军犬并排跪在我的大腿之间。我本来是让他们帮我脱裤子的,但是没想到伊鲁卡靠近我的腰带,用牙齿咬住了我的裤扣,阿斯玛咬住皮带往一边拉扯,皮带迅速地解开,两个毛茸茸的脑袋围在我的鸡巴周围,热烘烘的鼻息让我浑身发软。他们把头伸到我的大腿下面,把我的大腿扛到了肩膀,我的腿就架在他们坚实的肩上,整个人从椅子上往下滑,屁股都露出了椅子边,但是却被他们两个撑住。我感觉到他们伏低身体,咬住我裤子后腰,一左一右拉来拉去,我的裤子就被他们拉了下来。他们两个肩部一顶,就把我推了回来,然后伏低身体,双手撑在身体两侧,脚尖撑着地面,像是做俯卧撑一样压下去,咬住我的裤腿,两个人一起默契地往下拉。我顺着伸直腿,裤子被他们两个一起咬了下去。右边是肤色像巧克力,肌rou一块块清晰排列,Yin毛浓密的阿斯玛,左边是长相阳光温柔,皮肤像熟透的小麦,皮肤光滑的伊鲁卡,两个人双腿打开地蹲在地上,手掌平伸撑着地面,嘴里还咬着我的裤腿,并排蹲在一起,我这才发现,他们这个蹲姿,真的非常像是一只狗,而且是训练有素的军犬。“过来!把我腿扛起来。”我喝道。两只军犬手掌撑着地,脚尖撑起后半个身体,膝盖弯曲,往我的方向爬来,他们绕到我的两侧,低头从我的腿下穿过,用各自一侧的肩膀架起了我的腿。现在我瘫在椅子里,左腿搭在伊鲁卡的右肩,右腿搭在阿斯玛的左肩,小腿肚下垫着温暖结实的背部肌rou,膝盖边是两张帅气刚毅的脸,正伸出舌头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带我去卧室!”我觉得这张椅子真是太让我难受了,为什么这么小,很多动作都伸展不开。“主人要骑着军犬去卧室嘛?”两只军犬异口同声地问我,两个这样帅气阳刚的男人,用这样充满奴性的语调征求我的意见,真是让我爽翻了。“好吧。”我左右看看,“阿斯玛带我去吧。”我觉得有必要看看他们的体力,听说被骑是一项很疲惫的事,所以先让看上去很强壮的阿斯玛驮着我吧。伊鲁卡低头让我的大腿滑下来,眼神很失落,我想了想,对伊鲁卡说:“伊鲁卡,把我的内裤脱下来。”伊鲁卡欢快地呜汪一声,明明是人类,明明是用人类的嗓音发出来的叫声,却无比自然,似乎这是他们天生的嗓音,天生的叫声,他们的训练真是彻底啊。伊鲁卡挺起身,他蹲着就快要到我的腰部了,他用嘴唇抿住我的内裤边,然后咬着内裤边往下拉,因为我站着的关系,这个动作很容易。不过我的内裤比较旧,本来是白色的,现在是一种陈旧的nai白色,伊鲁卡的牙齿都要比我的内裤白,我低头看着伊鲁卡专注地咬住我的内裤边缘,洁白的牙齿之间是颜色发旧的内裤,他拉扯到我的胯骨下,然后贴着我的小腿向另一边爬过去。他的腰部紧贴着我的腿,我的腿毛都能感觉到他腰侧棱状的肌rou刮擦的感觉,从肋下收束弧线到腰部,有一种过电般的麻酥快感。伊鲁卡贴着我的腿起身,温暖的胸肌刮过我的腿,他灼热的呼吸喷到我的腿上,腰上,然后他咬住我的内裤边缘,往下边拉去。两边被拉离胯骨之后,松垮的内裤就自己滑了下来。伊鲁卡后退一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我扭头,阿斯玛已经摆好了姿势。他爬的时候腰背一直都是水平的,脚尖和手掌始终处于交替行进状态,那步子和军犬一模一样。骑狗奴一般应该骑到肩与腰之间,骑到腰部他们会非常疲惫,很快支撑不住。但是此时阿斯玛扭头看着我,背部巧克力色的肌rou绵延,腰部有刀刻出来般的腰肌线,让我忍不住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他腰部的皮肤滚烫,热烘烘地托着我的身体,我并不紧俏的屁股贴在他的尾椎前,鼠蹊,睾丸和他深深凹陷的脊椎贴在一起,我往前倾着身子,手掌按在他的肩胛骨上,他缓缓往前移动自己的手和脚,肩胛骨起伏,肌rou就似乎滚动起来,熨帖在我的手下,而tun部也是来回起伏,紧贴着我的tun部。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双腿夹紧他强韧的腰肌,腿自然垂在地上,手抓着他肩部的肌rou,那种肌rou特有的坚硬又柔韧的感觉:“驮着我走两圈。”我忍不住下命令,因为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好了,让我不想停下。阿斯玛温顺地唔了一声,驮着我向着卧室走去。
作为一个宅男,我对自己的生活虽然随便,但是绝不邋遢。家里都是原木地板,铺着羊毛地毯。我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格局,客厅非常宽敞明亮,沿着墙壁一侧是沙发,一侧是一台背投电视,落地窗边是一整排电脑桌,上面摆着四台电脑。而客厅的另一端是没有格挡的厨房,厨房左边是大门,右边一个进入卧室,一个进入浴室。我改造了本来的结构,把厕所和客房连在一起,造了个超大的浴室,而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