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非常犹豫,他其实一点也不想救他,虽说他替他与师父挡下了致命的爆炸手里剑以至於现在的他暂时没有身首异处,武汉也觉得这是极好的报应,他活该!这个穷凶恶极的妖僧!淫僧!曾经强暴过他,还想奸杀而後快,然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说得真好,武汉知道现在的淫魔六道法力已经弱得连对身为见习道士的他都不足以构成威胁,何况如果他真的是下毒之人,必定知道解毒之法,可若如果他死了,他不但救不成师傅,还很有可能会被副官炸死在这里:「……罢了!」武汉下定了决心。
「师傅……?」副官疑惑,那传闻中的樵夫武汉还有比他更为本领高强的师傅?有这样的人存在吗?
『淫魔道!黑金棍!』忍者副官感到背後有风,立马影遁到树上,可怜武汉看着背後的巨石『碰--!』地一声巨响成了粉碎,这黑金棍若是一个差头不准,地上的砂石屑就是武汉肉末:「呜哇哇哇……!」连滚带爬地回到了倒卧在地的正雄身边,却发现正雄已然进入假死状态没了气息,开始七窍生烟,流出毒血。
副官一着地便狼疮地倒退了几步,随即暂定姿势便发射了怀中暗藏的手里剑:『天忍道!手里剑!』那可不是一般的手里剑,武汉知道,妖怪的东西都不是好东西!『碰--!碰--!碰碰--!』会爆炸!是具有天道忍凝聚魔力能量的炸药手里剑,武汉急忙将师父给背负起,欲逃离战场,魔道见状知道不好,到手的羔羊要跑了,仇报不成了,一转身亟欲追上:『碰碰--!!』这下子却成了挡箭牌,替武汉与正雄师徒俩挡下了副官的致命手里剑!
五脏俱损,四肢坏蛆,三魂落魄,二脉断开,一命呜呼!这些都是典型的无双阴毒的中毒徵兆,纵使使用了解毒血清救活了也会形同痴呆,浑噩余生,更别提这解毒血清只有我的部下才知道该如何调剂--」副官看着武汉的神情彷佛是对着全天下第一等奸诈之人般的鄙视,都不晓得谁才是阴险的妖怪了:「他不是你的下人助手吗?为何你要伤害他,这就对了!你本来毒害的目标竟然是我,原来你早已识破我是来行刺的……樵夫武汉!」「不不不不不不不!」连说了七个不,武汉一边反驳一边退後抽出腰间的樵斧招架着忍者刀刃,副官大吼:「哼!是我太小看你了!樵夫武汉,你不惜牺牲和你同行的真阳山猎人,就为了毒杀我好自己保命,当初我还信你是个忠诚善待下人的汉子,没想到是如此奸诈无耻之徒……!」是你太抬举我了!我山林武汉才没有你想的这麽多心机!
「我的目标是你!!蠢货--」又是一棍,黑金刚大淫棍狠狠地打在树干上,只见那树头崩毁,砂石土尘扬起:「我魔道才是下毒下套的幕後黑手,大天狗什麽的老子我才不放在眼里,你们那无双阴毒疫病魔的妖力老子连塞牙缝的不够,就只给下阴毒这种小人般没用的孬种能力,我需要的是力量!更多的力量……!」即使正雄身中剧毒昏迷过去,凭现在身负重伤的他亦是杀不死、伤不了纯阳道士的肌肤分毫的,只要纯阳元还在,正雄只会永远陷入假死状态,如同植物人一般不动亦无敌,只有吸收了更多的妖力,才能够将纯阳道士的纯阳元连根拔起,真正意义上的杀死正雄,为此,天狗的副官牺牲奉献妖力予他是必须,而六道妖魔的大淫魔不愧为六道,早早就算到了这一步--
「难不成你这是要谋反……?!」副官觉得那僧人的样子有点不太对劲,跟他之前见过的样子不同,可以明显感受到并没有之前的强大,但是却散发一股很危险的气味:「我警告你,樵夫武汉是吾王大天道大天狗专属的猎物,你若识趣,就此打住别管,否则便是对我主子的大不敬!」
难以想像,短短数秒武汉已经把利害关系分析得如此透测,虽说人在旦夕都会爆发难以想像的潜能,但如此冷静聪明地考虑周详,竟是一介山林樵夫的思虑:「淫僧你站好接招!」武汉一把抓起身旁的煎锅往前甩,魔道闻言立马站得挺直,
「哈……!若不是敬你为六道,凭我从小修来的这一身功夫,岂会输给你……!」副官早就看这奸淫人间无数妇女的淫僧很不爽了,他从小辛勤苦练专精忍术,本领竟然会输给一个花和尚,岂有此理!若不是他……!他早成为了六道之一的忍道,可以与大天狗平起平坐……!一同共享天下!副官没有想谋反的意思,他心里是真正的敬大天狗为主子,即使他有这麽一个机会干掉六道之一取而代之,他也会全心全意地辅佐大天狗直到永远。
『铿框!』武汉的樵斧被强力地刀刃弹飞数尺远,人被逼到石头边上靠着,喉头的致命威胁贴上,眼看就要刺穿自己:「求你饶命!师傅救我--!」
黝黑刚毅的武僧摆好战斗架式,下体有些吃力地挺着勃起的黑金棍,许是腹部窟窿未好全,法力尚未恢复的缘故,副官立在树头,招呼道--「原来是六道中的大淫魔啊?你也是来猎杀妖怪猎人,樵夫武汉的吗?」「哼哼哼哼……!」
『咚煞……!』妖僧本来身子就没好全,接了这数个手里剑更是命在旦夕,他倒在副官与纯阳师徒俩中间,伸出了那只颤抖的大黑手,嘶喊道:「施主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