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少年点头如捣蒜。
「只有抱睡而已……」少年又小声地补充。虽然差点擦枪走火,但毕竟还是没有,就跟周学正那次一样。看男人凶恶的模样,顾崇明不敢再说。
男人又顶了一下。他其实早就知道顾崇明没有做过,当他抵住穴口的时候就知道了,那熟悉的紧致,让男人知道少年仍完完全全属於他。
但该给的惩罚还是要给,否则少年下一次又不知道会爬上谁的床。
「你怎麽知道?」顾崇明忍不住皱眉,他终於意识到了奇怪的地方。
「周学正跟我说的。」男人随口胡诌,随即便打开身下的马达,重新撞击少年的蜜桃臀。几个月不见少年的臀部越发浑圆,软嫩的像是水一般。
我明明没有跟周学正说。顾崇明顿时满腹疑窦。但却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撞击打断了思绪,只能不停地呻吟。
「为什……麽……没有……传讯息……给我?」少年终於在呻吟中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可男人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他只是将舌头伸入少年的嘴里,吸吮少年的蜜,不让少年再有开口的机会。
他不知道男人一直都知道他准备要离开,他有听到少年打的电话,也知道少年那个清晨的离去。
幸好那个早晨少年没有吻下去,否则男人定然会忍不住将对方留下。
等少年上了自强,男人已经上了高铁。
等少年上了公车,男人已经到了面店吃完一碗面。
等少年到了面店,男人已经在对面的咖啡厅看着少年忙碌。
就这样一直看,一直看,直到夕阳西下,星幕低垂,梁盛忠拉下铁门,李毅刚再也看不见为止,这才缓缓地离开咖啡厅。一个人独自走在灯红酒绿的街道,背影却是如此寂寥。
李毅刚不敢传讯息给少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他也不知道少年究竟算什麽。从复仇开始的旅程,难道也要以复仇终结?
李毅刚知道复仇早已变质,那一声对不起便已说明一切,但他仍然强撑着,不想去面对心中的答案。
而经过几个月的沉淀後,男人的答案也已经出现了,而今顾崇明的归来,则像一股清泉,流入男人的心里,洗尽铅华,浮现那隐约可见的答案。
男人突然拔出了身下的巨物,传出啵的一声。顾崇明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正想要抬头看向男人,男人却把他的脚抬得更高。
後穴完全展露在男人眼前,而且已经完全被男人操开,就像一朵盛放的花,年轻而妖冶。男人可以感受到其中盎然的生命力,而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男人对此感到骄傲。
「爸,你要干嘛?」顾崇明又开口了,但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有什麽东西轻轻抚弄过他的後穴,不是手指的粗糙,不是巨物的刚直。
他是如此的灵巧而温热,就像李毅刚亲吻自己一般。
亲吻?
顾崇明终於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
男人竟然在舔舐着他最污秽的地方,李毅刚一个直男竟然愿意为他舔穴。
他感受到男人舌头的抚弄,时而还轻轻刺入後穴,是如此的温柔,似情人的低语。
顾崇明觉得有什麽东西填满了自己的心。
一个男人连他最污秽的地方都可以接受,那还有什麽地方不能接受?
男人的心意无庸置疑。
顾崇明顿时觉得自己的心都是满的,要溢出来。
不过心灵的满足与肉体的满足终究不同,不一会,少年便开始呻吟,哀怨而婉转,像个欲求不满的妻子,抱怨丈夫没有好好疼爱。
少年全身上下散发着需要男人疼爱的信息。
男人似乎也感知到了,停下了舔舐的动作。
「想要吗?」男人沙哑而性感的问。
「想要爸爸干我。」少年早已忘记矜持二字该如何书写,他只希望可以将那深渊堵住,让慾望不再蔓延。
「叫我的名字。」
「毅刚……毅刚干我,毅刚干我。」少年开始还有些犹疑,但之後便像发了疯似的激动叫喊着。
男人这是认可他了?叫着男人的名字,骤然便亲近许多,就像是爱侣之间的称呼。
他们终於不再只是继父子了,而是更深的,可以彼此依偎,坦露心意的存在。
虽然叫着爸爸很刺激,但顾崇明其实一直都不满足於父子关系,哪怕肉体早有夫妻之实,他还是渴望着能得到李毅刚的承认。
而这一切只要一个称呼的改变就足矣。
男人将那胀得紫黑的巨物抵在了後穴口,只浅浅的探着,始终不完全进入,他可以感受到穴口的吸力,一张一合间像是急不可耐的要容纳男人的罪恶。
「毅刚……毅刚……」少年仍然在叫唤着。
「骚货……崇明,我要进去了。」说完男人便直接整根埋入,直接就进到了最深处,身下浓密的体毛紧紧贴着少年细嫩青春的肉体,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