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刚听着外面雷声轰隆,就像是他的怒吼,对於那个女人背叛的怒吼。喝再多的酒也无法麻木他的情感,脑海中有千头万绪扰动。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李毅刚心生疑惑,谁会来敲门?
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家里只剩下那个女人的孩子,他怎麽会来敲门,他又怎麽敢来敲门?
那个女人今天消失後,他就不断问顾崇明,是否可以联络到那个女人?他那时还抱有一点幻想,但当顾崇明摇头的瞬间,那一点幻想就被砸得破碎。
李毅刚不懂为何顾崇明被留下来,但他喝了太多的酒,完全不想思考,打算先放着那孩子,他还没想好要怎麽处里。
过了一会,突然门被打开了,顾崇明没等李毅刚回应就直接推门进来。
「爸,我可以跟你睡吗?」李毅刚听着顾崇明这样说,他呆住了,他看到这个孩子就会想到那个女人,这孩子就是他屈辱的象徵。他怎麽还敢来跟自己睡?
「我很怕。」顾崇明不等李毅刚回应,又说了一句。接着就径直走到床边,脱下衣服,只留一件内裤,便躺了上床。一切都在转眼间,李毅刚完全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少年的rou体贴在自己身旁。
不像那成熟的可以掐出水的蜜桃,少年像雨後初生的枝芽,青涩而乾净,充满勃发的生命力。
李毅刚本想大喊一声:「滚。」但他感觉紧贴着自己的少年身上传来微微地颤抖,又犹豫了。顾崇明怕什麽?怕雷声?怕被抛弃?又或是怕他?
这孩子是无辜的,李毅刚想。虽然他是一个贱种。
该死的。他恨自己的理智,明明他是如此的愤怒。这沉沦地狱啊。
但要让他像以往一样将少年视如己出,他做不到。
於是李毅刚就这样躺着,让思绪远去。
李毅刚也不知自己为何要留下这个贱种,明明只要看到这贱种他就想到那个女人。
唉,那个女人阿……
李毅刚一直不太会与女人打交道,女人像是水做的,每次他手一握紧就什麽也留不住。而且有时他看的上的,未必看的上他,而看的上他的,他未必看的上。就这样兜兜转转过了不惑之年。
但那个女人就这样突然闯进了他的生活。她有一头柔顺的黑发,艳丽的妆容,深褐的双瞳,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麽。加上有别於少女,凹凸有致的胴体,走起路来一颤一颤,晃的让李毅刚心神也跟着摇曳,成熟而性感。仅仅一眼李毅刚就沦陷了。
就算那个女人带着一个17岁的孩子也无所谓。李毅刚发誓会给他们一个温暖的家。
刚开始的生活确实很美满,美满的让李毅刚像在作梦,但一个月後那个女人突然就消失了,带着他所有的积蓄,还有他所有的信任。
李毅刚记得那个女人离开前一晚,问了他一句:「你所有的钱都存银行?」
李毅刚只回了一声对。他记得那一瞬间女人的表情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恢复言笑晏晏的模样,因此他并没有多想,然後隔天女人就消失了,杳无音讯。只留下一个17岁的少年。
他很难过,并不是因为那个女人骗了他,而是他再也没办法相信其他人了。
就这样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崇明突然转身背对李毅刚侧躺着。李毅刚感觉自己的手就贴在少年的屁股上。
他感觉到少年温热的体温,还有那具青春rou体的弹性,如此浑圆,像是随了那个女人,不,是那个贱人。
这一瞬间酒Jing灼烧他的理智,慾望被点燃。李毅刚本不懂为何这个孩子会被留下,而他究竟要怎麽处理?但现在他知道了,这孩子就是补偿,是那个贱人背叛的补偿。
对,就是这样子。李毅刚告诉自己。
不用感到负罪,亦不用怜惜。反正这贱种长的像他妈,以後也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而且他也没玩过男人。顿时李毅刚心中嘶喊的野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李毅刚用力一掐这浑圆的蜜桃,虽然还没成熟,但已经初具规模。李毅刚感受手中传来的弹性,十分满意。
顾崇明彷佛被火烧到似的,叫了一声。转过身面对李毅刚,低低的叫了声:「爸……」像在询问为什麽。
李毅刚看着顾崇明担惊受怕的模样,明明衣不蔽体还想要用棉被裹住自己的样子,顿时升起一股快感。他不懂这快感从何而来,但看着与那贱人相似的面容,脸上露出怯懦的神情,不再是那优雅成熟的模样。李毅刚突然明白了,这是报复的快感。
都说父债子偿,母债子偿也是一样的道理,他母亲犯下的过错就应该由他来偿还。
「你这个贱种,我不是你爸。」李毅刚翻身压在顾崇明身上。李毅刚看着身下的顾崇明就像幼兽一样挣扎,但少年纤弱白嫩的rou体,又如何能反抗长期劳作的男人?
李毅刚突然发现自己喜欢看着少年挣扎的模样,那种努力却徒劳无功的模样,不就像自己吗?
李毅刚低下头,想用满是酒气的舌头侵入少年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