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的肉棒依然雄壮得可以把我整个人反过来。
他的肉棒似乎有一种独立又澎湃的生命力,彷佛肉棒自身就是和树的第二生命。
我最大的败笔就是没有绑住的双脚。
就在我整个人被反过来之後,和树的药力似乎开始消散,力气也渐渐恢复过来。
他双腿张开撑在床上,然後挺起他的腰部,开始起抽插的动作。
我初时还能作些反抗,就是用力的坐在他肉棒上摇动。
可是当他伸长颈项,把灵活的舌头伸进我的耳朵里面,我整个人就软下来。
我可以感到我里面的肠壁被他的肉棒压住,我还没出息得求饶起来:「不…不行了…求求你慢下来…」
可是和树哪里听得进耳,你愈乞求他,他的腰就动得愈快。
和树竟然在这个情况仍能反败为胜。
忽然我才想起我没有被绑住,可以站起来之际,我发现菊花他肉棒的前端捣死了,「拔…拔不出来…」
和树以邪恶的笑容道:「都是全靠你刚才反方向扭转我的老二,又亏本的掰开屁股让我看你的菊花,在你多重的刺激下,我也不好意思不全力应赴。」
我愈想拔出来,後面就愈痛,到最後实在忍不住放弃时,又再度整个人倒进他的怀里。
我真的没想到会输给一个双手被铐的病人,大概和树就是我的天敌,命中注定吃定了我。
可是我不甘心就这样倒在他的怀里被内射,我好想看到和树的脸。
於是我拧转整个人,和树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我欲作反抗。
看到和树的脸後,我便放松下来。
看到他因为双手高举在头上而股起的壮硕胸肌,我不禁把手指在上面肆意搓捏一翻。
然後我整个身子躺在和树上面,嘴唇还没碰上,我就已经急不及待地把舌头伸进他口腔内捣乱。
这时我已浑然忘记和树患有感冒,会被传染的风险。
即使被传染到我也不介意,我只是希望他可以舒服些,这就是爱了吗?
我们的下体经过超过半小时的交合後,我的前列腺在里面好像被磨得快要着火一样。
就在我稍一分神之际,老二便喷出一道道透明的液体。
那一刻我还未知自己已到达前列腺高潮,在没有碰过自己的老二的情况下,强行被操到射精。
而就在同一时间,和树把我顶起,然後便停下了活塞动作,接着我便感到一股股暖流猛力射进我的体内。
这是我们头一次在没有言语之下,同时达到高潮射精。
(续页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