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那是怎样的一只鸡鸡啊!黝黑,不粗,却肉滚滚的很长。王伯把手按在我得肩膀上,很默契乖顺无师自通的,我蹲下身扬起小脸,把王伯的黑黑的鸡鸡叼在了嘴里,虽然自己已经被叼过了十来次,墙上也漫是叼鸡鸡的涂鸦,吸吮的还是很笨拙,口水粘呼呼的流了出来,浓密的阴毛扎的我闭上了眼睛,王伯低着头看着我得小脑袋,粗糙的大手一只揉捏着我稚嫩的腮帮,一手摀在我得脑後,轻轻的前後摇动着他的臀部,慢慢挺直的大鸡鸡越来越快的在我的小嘴里出入,突然,王伯把鸡鸡拔了出来,把我拉站起来,用龟头顶在我稚嫩的会阴上,用劲的撸弄自己的阴茎,一股子黄黄的精液流了出来,白生生,肉嫩嫩的小鸡子上顿时糊满了粘呼呼的精液,清楚的感到精液顺着我松软的卵袋向下滴着,提上裤衩,很自然的裤裆就被精液浸湿了,就这样,爸爸妈妈晚上在卫生间里看到了我第二条“遗精”後的裤衩,明显泛黄的精斑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也是,普通人的爸爸,见过多少其他人的精斑呐?我那时也不知道,男性的精液只有中老年人,而且是攒了一段时间没有泄精的时候才会是那样的黄色,当然这是後话。
这是我第一次舔弄其他人得阳物,王伯的温和和安抚让我一点也没有恐惧的感觉,甚至觉得,王伯舔我多,我舔王伯少,觉得王伯吃了亏,挺内疚的,於是愈发的听王伯的话,其实心理还打着小算盘,每两个星期,还要找王伯借一次精水呐!长大以後想想,真的是藉,每两周一次的精水,在我上初中三年级的春天几个月里,被王伯数十倍的讨了回去。
(5)不许长毛
时入深秋,巷口那条马路开始整修,我得学业也繁忙起来,去的次数渐渐少了,每周只能周四中午因为体育课下课早能穿越正在施工的工地,跑去那儿找王伯。因为施工,人少,我不再假装在报摊上翻看报纸,而是直接走进店铺,对着王伯笑笑,就转身拐进巷子,跑进厕所傻傻的等着王伯来和我耍。王伯脾气很温和,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而归过。也没有因为我时常不去而问过我啥。
考完期末,父母带着我去了老家过春节,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等到我再次站在四季花店的门口翻看报纸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了。王伯坐在柜台後的躺椅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穿着过年新衣服的我微微笑着。笑得我不好意思,咧咧嘴憨笑了一下,转身进了巷口,径直钻进了公厕
拐进里间,站上蹲位迫不及待的松开裤带,两个月没有爽快。我得双手竟然激动的有些颤抖。蹲在那儿,歪着头盯着门口,王伯的身影一出现,我立刻站了起来,羞涩地把赤裸裸的下半身对着王伯,王伯也不说话,笑呵呵的一把攥住我得小鸡鸡,揉捏玩弄着,舒坦的我立刻闭上了眼睛。
突然,王伯问:“娃儿,今年多大了?”
“差一个月满14岁,咋了?”
我睁开眼睛,顺着王伯的手指,我惊奇的发现自己鸡鸡的根部竟然有了一些淡淡的绒毛。
“娃儿啊,长鸡巴毛了啊,呵呵。小小孩儿长鸡巴毛了,真丑啊。”
听王伯这麽一说,心理顿时难受的要命,小孩子的心理总是想讨好大人,我脱口而出,“那把它剪了吧?”
没想到王伯竟然一口说好,後来我才知道,王伯对小孩子有着特殊的兴趣,那天就等着我说那句话呐。
乖乖的等着,没几分钟,就见到王伯就拿了一把剃须刀和一块白毛巾走了回来。把白毛巾铺在我两腿之间的裤子上,说是过年新裤子,可不能被毛茬儿弄脏了。几分钟之後,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年的下身,就在剃刀轻轻的滑动下变得光洁滑溜,显得愈发的幼稚和柔嫩。但是我并不在意自己的下身有没有毛,因为虽然性器官还很幼稚,在王伯的调教下却已经能熟练的给我带来强烈的快感。那一次,王伯吸吮的特别凶猛,还用双手用力的抓揉着我得两瓣屁股,後来想想,可能是给小男娃剃阴毛这事儿让王伯特别兴奋吧。
从那以後,我在公厕里所做的事情变得无比规律,一个星期两三次跑来玩,一个星期王伯会帮我剃一次鸡鸡上的毛,每两周我会帮王伯舔一次,把他的精液喷涂在自己的内裤上假装是自己遗精了。就这样,我结束了我得初二,升入了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