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冯九竟然还是双湖秦府的人,真是大有来头了。若不是秦府落魄了,可比下应冯家还要有名望的多。
冯九还规规矩矩的将双湖秦府的宝物拿了出来,当然是用来证明自己的身份的。
那是一块玉佩,纯白无暇,一看就是好东西。双湖秦府后来四分五裂,有不少人想要做家主,但是都不得如愿,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这块玉佩。
这玉佩就像是令牌一样,历代秦府的家主都会佩戴。他们都没有这块玉佩,旁人自然是不服的,他们可不知道,玉佩其实在大小姐的手中。
冯九的母亲离开秦府之后,知道自己就算拿着这块玉佩,也是会造人嫉恨暗杀,那些秦家的人绝对不会按照规矩尊她为新家主。所以冯九的母亲干脆把玉佩藏了起来,然后就走了,一直没有拿出来重见天日。
今日冯九带着玉佩来了,子车无奇一瞧,还真是秦家的东西,冯九的身份的确是没错的。
子车无奇说:“贵客远道而来,请先进房舍休息,随后就会安排贵客与秦老相见。”
“有劳了。”冯九规规矩矩的说。
子车无奇不动声色,把冯九就引到了客房院子去,让他就住在了日暮他们的房间旁边。
安顿好了冯九,子车无奇又让弟子再去找秦老,然后就跟着东方回了房间。
东方回了房间,就看到日暮正在教唐风居术法。
东方连忙过去,坐在他们旁边,说:“日暮,你知道谁来了吗?”
日暮翻了个大白眼,说:“叫师父。”
东方说:“好好,你知道我刚才碰到了谁吗?”
日暮说:“谁啊,难不成是你的老相好?你这样无奇是会吃醋的。”
东方哈哈笑了,说:“什么我的老相好,明明是你的老相好。”
日暮奇怪的看他,说:“怎么可能有老相好,我的老相好就无奇一个了。”
东方说:“你是不是想打架?”
日暮说:“明明是你先挑衅的。”
唐风居学的好好的,结果那边两个人突然像是鹌鹑一样要打起来了,着实无奈的厉害。
子车无奇这会儿就走过来了,说:“那个叫冯九的来了。”
“啊?冯九?”日暮一愣,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东方说:“人家才送了你一本龙甲神章,你不会就把人家给转头忘了罢?”
“谁说我忘了。”日暮说:“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代表冯家来的吗?”
东方说:“不是代表冯家,是代表秦家。”
“秦家?”日暮更懵了,说:“哪个秦家?”
东方笑着说:“师父才疏学浅,弟子来告诉你,当然就是双湖秦府的那个秦家啊。”
日暮说:“冯九还和秦家有关系?”
这关系的确复杂,日暮听得有点发懵,然后才喃喃说道:“原来他就是秦家的那个小孩啊,我说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救过他的命。”
冯九说多年前被日暮救过,所以要报恩,还一直叫他恩公。日暮是完全不记得的,而且冯九也不像日暮是老妖怪,年纪轻轻的,多年之前还是个小娃娃,这么多年相貌变化也大,日暮能认得出来才奇怪。
不过现在东方一说,日暮似乎记起了什么来,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东方说:“我就说是你的老相好,你还不承认。”
日暮翻了个大白眼,说:“哈哈,这下好了,冯九来要人了,看你们怎么把人交给冯九。”
子车无奇一点也不着急,反而说:“你和冯九关系不一般,当然就请你去和冯九说一声了。”
“我?”日暮还想看笑话和热闹,结果哪知道火都烧到了他身上来,顿时有点发懵,说:“为什么让我去说,是云笈宫的人弄丢的,我才不去。”
东方说:“你不去也要去,现在你这个九日谷的小喽啰可是在云笈宫中,你若是不去,就让子车无奇把你推出去,外面那些人非把你当烧鸡一样啃了不成。”
日暮顿时瞪了眼睛,说:“你到底是不是我徒弟啊,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东方一点也不害臊,说:“你是我师父啊,但是师父哪有媳妇亲近。”
这媳妇叫的自然是子车无奇,子车无奇听东方这么叫他,一点不羞一点也不恼,反而嘴角带着笑意,笑的那叫一脸宠溺。
日暮真是被他们打败了,说:“是我道行浅薄,被你们给Yin了,我去还不行吗?”
云笈宫是没办法立刻把秦老交给冯九的,所以日暮只好离开了房间,到隔壁去找冯九解释一下,让他不要着急也不要声张。
东方觉得,让日暮去最好了。
日暮敲了敲门,果真听到了冯九的声音。冯九隔着门问:“是谁,有什么事情吗?”
日暮咳嗽了一声,说:“是我……”
他觉得,估摸着谁听了这句话都很像揍人,回答了跟没说一样。
但是下一秒,冯九一下子就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