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站在局外的角度再看,他的演技真的很拙劣,一直和严宽对持,互相挑衅。
而且险些动手打起来,就在严宽扬手要打他的时候,他被严宽的妻子拉住,但按理说一个妇人,哪里能是他一个大小伙子的对手。
可是杨涛没有挣扎反抗,甚至站在原地动都没动,等着严宽的拳头落在自己脸上。
拳头打在身上不明显,看不出来,可脸上要是被打鼻青脸肿的,青一块紫一块就很明显。那时候,棠韵不但是卫生不达标的事,还要加上阻碍执法,殴打执法人员的罪名。
如果韩晓棠出差走了,今天的事没有人出面管,那一切就无法挽回了,等韩晓棠出差回来,要面对的就是棘手的烂摊子,无力回天了。
可杨涛没想到的韩晓棠有这一手,竟然花大价钱在加工厂里安装了录像监控,现在铁证如山,容不得人狡辩。
进入录像厅,看到电视屏幕上的影像,杨涛就感觉不妙,但他还不死心,寄希望与监控没有拍到,或者画面模糊看不清,可现在心中一切希夷都破灭了,他的额头上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杨涛也来不及擦拭,就嗫嚅道:“那个,我……我去厕所。”说着,大步就外走,可是刚才搬运证据的那两个职工,却从门外站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显然韩晓棠早有防备,嘱咐他们把手着房门,不许任何人出去。
杨涛顿时就急了,回头看着韩晓棠道:“韩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控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韩晓棠淡淡笑道:“杨同志误会了,我怎么敢限制你们的人身自由,我只是担心你们的安全,所以叫人在外面守护而已。”
“那你让他们赶紧让开。”
韩晓棠不语,只是淡淡的看向了李科长,李科长不由长长的叹息。这个杨涛真的太傻了,也对,要不是他傻,怎么会轻易的被人收买,干这种蠢事。
即便是到了这个地步,要是他沉得住气,矢口否认,只说自己脾气不好,被人利用或许还可以逃过一劫,可他现在惊慌失措的想要跑,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韩晓棠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等他表态,现在这个局面,李科长怎么会让杨涛离开,如果他走了,那么他们卫生小组就要背锅了。
何况不但韩晓棠看着他,杨涛也看着他,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看着他,李科长只得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外面就传来了小艾的声音:“经理,警局的人来了。”
李科长闻言,也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紧张了,只得跟着韩晓棠一起站了起来,小艾带着警局的人走进了录像监控室。
韩晓棠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还把刚才发现问题的录像,又重新放了一遍,一边说道:“我原本是今天要到南方去出差的,结果到了火车站却发现,一份重要的文件忘记带了。于是就改了明天的火车,这是我的火车票,可以证明确有此事。
但有人收买了严宽,或者是故意安排,他们夫妻两个到棠韵加工厂来工作,然后趁我出差的时候,栽赃陷害,来达到搞垮棠韵服装公司的目的。
他们不但买通严宽夫妻两人,在仓库里面放置死老鼠,造成我们卫生不达标的假象。而且还故意煽动工人闹事,阻碍执法,还要给我们加工厂载上殴打执法人员的罪名。
这位卫生组的杨涛同志,和严宽沆瀣一气,故意挑衅工人,刚才发现事情败露,还想要逃跑,显然也是受人指使,希望你们一定要查出,背后指使他们的元凶,还我们棠韵的清白。
我们棠韵是市里的先进企业,有人这样不择手段的诬陷我们,想要扳倒棠韵,请你们一定要查出元凶,为我们棠韵讨一个说法。”
韩晓棠说完,就让人把严宽夫妻两个也带来了,从严宽的的身上,搜出了他还没来得及扔掉的布包,上面还有几根残留的老鼠身上的毛。
严宽还要狡辩,可是看见电视屏幕上,竟然出现了他往仓库的衣服里面藏老鼠的情景,他吓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从来没见过监控这种先进的东西,连听都没听过,吓的腿一软就栽倒在地上。
杨涛也没好多少,虽然能勉强站着,但脸色也苍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
警局的人,把严宽夫妻,杨涛,还有那些证据全部都带了回去,证据送到了检验科,很快结果就出来了,棠韵加工厂的衣服上,没有老鼠活动过的痕迹。
只是包装袋上和老鼠接触的部分,有少量的尸胺和腐胺,别的地方却没有。
老鼠不可能不经过别处,只停留在一个地方死掉,证明这些老鼠的确是被人放进去的,何况还有录像为证,铁证如山。
在铁证面前,严宽夫妻和杨涛,只能交代了受人指使的犯罪事实。
但审出来的结果,却是大大的出人意料之外,警局的人只能把韩晓棠请了过去,希望他们能私了:“韩经理,毕竟没有造成很严重的后果,就私了吧,对方愿意赔偿你们一定的经济损失。”
韩晓棠冷笑:“不严重,如果我没有因为忘记带材料而返回,及时的阻止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