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阿龙狼狈地跑出卫生室,随便闯进了相隔不远的厕所里,浓烈的尿臊味反倒让阿龙清醒了一些。阿龙靠在墙边开始思考,究竟这个神秘的琴主任是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还是她真的只是巧合地有着跟尔少爷类似的品味?但她为什麽又特地盯上自己?
这个高大壮硕的黝黑前性奴烦躁地揉着自己的太阳xue,他实在不擅长思考这类事情,与馒头和阿智同居时,复杂的事情一概有阿智处理,单纯的事情也有馒头陪着他一起做。
阿龙更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微微的脸红,即便来到了南狱,他身上依旧穿着尔少爷、嗣少爷留给他的一切束缚,ru头锁、gui头锁、铁链依旧在他完美强壮的身躯上纠缠,而且远远比琴主任穿在巴隆身上粗大得多。但是他身上的厚棉上衣虽然汗shi不少,但也应该不至於泄漏出痕迹才对。
只是阿龙依旧对自己的yIn荡感到羞耻,他也不明白在经历了这麽多年以及这麽多足以彻底摧毁自尊与人格的折磨调教之後,他还是会对自己的反应感到脸红,而他对巴隆的戏弄也是一半兴奋有趣一半又感到羞愧。
这黝黑的高壮青年恼怒地一拳搥在墙壁上,随即响起的惊吓呼吸声与铁链摩擦的声响才让阿龙惊觉厕所中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慌忙地跑进来根本还没留意这间厕所,仔细一看才明白南狱不愧是男孩的地狱,一侧墙壁锁着两个全裸的男孩,左边的被黑皮革绑带束绑了大腿与小腿只能跪在水泥地上,右边的被粗麻绳以gui甲缚的手法捆绑全身,绷出一块块紧实的肌rou。
两个人都是双手被吊起,项圈则被铁链固定在墙上,男孩们的嘴上全绑着口钳,原本俊俏阳光的脸庞满是狼狈的尿ye与Jingye,显得失神无力。
「原来你在这里。」泰胖边说边走进厕所。「琴主任是有点麻烦,你尽量别招惹她,她在监狱里的地位可是仅次於所长与副所长。」说完泰胖走近其中一个被当作小便斗的男孩,拉下拉链掏出他软软的胖屌,男孩也非常自动地含住,然後咕噜咕噜地将尿ye全部咽下。「你等我一下,在船上喝太多水都还没空上厕所呢。」
阿龙点点头,顺手打开隔间的门板,虽然他在开门前的瞬间曾飘过那种想像,但南狱就是一个将这种变态残酷想像化为现实的地方。一个麦色肌肤有着游泳选手结实身体的男孩以跪卧挺腹的姿势被固定在隔间中,黑色短发的头朝向门,嘴巴则被口钳蛮横地撑开到极限。看起来就像是可以让人踩坐在他的身体上,可以一边排便一边玩弄男孩的挺立的rou棒。连旁边的冲水器也直接是可以方便浣肠的鸭嘴喷头。
泰胖发觉阿龙在隔间门口发愣,才继续解释:「不习惯的话,旁边一间是正常的坐式冲水马桶。老实说,踩在人身上很容易站不稳。」他还顺手指了墙板上的金属杆,「大家抱怨了几次,後来才装了那些握把。」
「这也是轮班制,通常都是犯了错会被送来惩处。处罚一节是八小时。」
「唷,泰胖。休假回来啦?」门口响起一个粗犷的声音。
泰胖与阿龙转头,一个中等身材但相当结实的粗豪男子走进厕所。
「是啊。」泰胖笑了笑。
男子粗鲁地抓着一旁阳光男孩的头发,直接把粗大的rou棒直塞进男孩的喉咙深处,靴子直接在小便斗男孩的gui头上又踩又磨,痛得那个孩子不停地挣扎。但男子倒是一点不以为意地继续说:「你旁边那位老弟是新来的?唷,这个汉草不错嘛,身手也很矫健的模样。」
泰胖笑着说:「豪哥,这是分配到西舍的新人,叫他阿龙就可以了。」
阿龙微微鞠躬,豪哥则是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接着把指间的香菸捻熄在男孩的肩膀上,那孩子痛得抽搐挣扎,但连呻yin都不敢。「新来的,去外面随便抓个小鬼进来。南栋的厕所至少要常备三个小便斗才行。」
豪哥的命令让阿龙有些发傻,果然这里的犯人跟奴隶差不多,可以为了一般人意想不到的理由,对这些可怜的青少年施以严酷的惩罚。
虽然愣了几秒,但阿龙还是尽快离开厕所,寻找一个不幸的受害者。但作为管理中心的南栋似乎没什麽少年犯人的踪影,毕竟没有狱警带领,没有几个犯人敢在这个地方乱晃。
阿龙跑了几步,居然刚好看见之前被绑在值日台上受刑的橄榄球员大男孩,正沿着广场边狼狈地走着,他壮硕的身躯上满是汗水与伤痕,黝黑阳刚的脸庞则是明显地忍着痛楚,但走路的别扭模样还有先前被折磨的模样,以及他结实大腿上的大滩血污。阿龙不难想像这大男孩现在每一步走起来,都是痛澈心扉。
才成为狱警不到半天的阿龙忍不住迟疑,看起来那个壮硕年轻人孩才结束了值日台的惩罚,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或许他只想躲回自己的狗窝喘息疗伤。但阿龙只要现在对他招手叫唤,那个壮得像是橄榄球员的粗豪大男孩又得面临至少八小时的折磨,被当成狱警的小便斗,强迫吞咽任何人的尿ye。
阿龙不是没有受过类似的惩罚,但幸好尔少爷与嗣少爷都不是偏好脏污的主人,有几次他还因为浣肠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