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進她半開的唇。
他的手來到她胸前。
她的身體逐漸不受她控制。
溫熱的水加深她的燥熱感。
他拉她的腿繞過他的腰,讓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放鬆,我會好好對妳。」
他靈巧的手指捏捏她兩隻手臂,然後他牽起她的手親吻起她的手指。
他含住她其中一隻手指,酥麻的感覺讓她睜大雙眼。
他微微笑了,放下她的手,把她拉近,親吻她耳朵。
「嗯。」她不知不覺閉上雙眼發出呻吟。
他的手扶著她的腰輕輕往上一帶,又輕輕往下一放。
「你。」他的一部分竟然已經在她體內,兩人身體在水面下結合糾纏在一起。
將她的雙腿纏在他腰上,他雙手抱著她起身離開水池到石床的軟墊上。
緩緩轉醒,睜開雙眼就看到阿爾琲托躺在身旁。
她不懂他,明明她只是個俘虜,他卻帶她到朋友家。
富有的主人似乎也不介意他們當不速之客,也不會看輕她。
他對她的態度遠遠超出對待一個俘虜的範圍,但她是他的財產,這點不會改變。
晚餐後阿爾琲托送她回房,要她先休息。
「你要去哪?」她拉住他手臂。
她沒有意識到她變得在乎起他。
「去和主人商討一些事。」他撫摸她的頭髮,給她一個吻。
他卻還沒有完全相信她會好好待下來,她仍舊可能想逃跑。
他讓手下守在房門口,自己往普林尼的書房前去。
等他回到房間裡,她已然熟睡。
他把蠟燭一一熄滅,只留下床頭即將用盡的。
微光下他看著她毫無防備的臉。
白天她在他面前總是保持戒備。
他儘量對她和顏悅色,但是有別人在場的時候,他得要保持嚴肅。
她學得很快,這幾天透過觀察普林尼家的女人就逐漸融入環境。
時間剩下不多,抵達羅馬的時候,她就得和他一起出現在公眾場合,她得學會隱藏那不確定的神情。
他得說服羅馬相關人士讓她留下,以非奴隸的身份。
「我們走了。」把她安置在懷中用披風包好阿爾琲托跟房子的主人道別。
「羅馬見。」老普林尼點點頭。
目送一行人離開,老普林尼嘆氣。
「愛情啊。」
「什麼意思?」站在一旁的小普林尼好奇的問。
「將軍的計畫會因爲這個女人失敗。」
「是嗎。」小普林尼不知道將軍有何計畫,他只知道來自異國的大姊姊很美和這裡的人長得不一樣。
自從進入帝國領域之後她總覺得阿爾琲托有心事。
他們雖然有肌膚之親又共享一張床,事實上卻對彼此很陌生。
總算等到他讓隊伍停下來休息,陽光也慢慢西斜。
「阿爾琲托。」她下馬後第一次喊他名字,仔細一想他也從來沒喊過她的名字。
「嗯?」他站到地面時把韁繩拉好低頭看她。
「去羅馬之後,你打算拿我怎麼辦。」
他看她一眼。
「妳會和我離開羅馬到鄉下去,如果妳擔心我把妳留在羅馬的話,大可不必。」
他要人照顧馬匹,拿著其他士兵遞上的布包,拉著她走到一旁樹林裡。
「來休息一下,等等要繼續趕路到深夜。」
他打開布包鋪在一顆大樹根旁地上,裡面有他說是麵包和葡萄酒的東西。
「嗯。」這天從普林尼的別墅出發已經天亮,吃飽喝足才上路,所以連午餐都沒停下來吃。
雖然已經到達羅馬帝國境內,沿途還是有些比較荒涼的地方,阿爾琲托白天全速趕路,夜晚總是找熱鬧些的城鎮過夜,路旁景觀和她以前看過的完全不同。
阿爾琲托看著她坐在他身旁,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都來到這裡了,她應該不會對他有二心吧。
阿爾琲托注意到她每天都會對各種事物露出好奇眼光所以慢慢開始會跟她解說。
他也發現她的學習能力很強。
在普林尼家時小普林尼發現她會聽說帝國語言但不會讀寫而教過她,她不但學起來還會詢問他還不懂的字。
等到數星期後即將抵達羅馬時,她已經可以自然的與所有帝國人士談論許多話題。
她不會隨便和他的士兵打情罵俏,但是會詢問他們兵法和記帳的事。
可是她從來不問他關於他的任何事。
「這裡是你說的羅馬帝國的首都?」她低聲詢問她身後拉著馬韁的男人。
她意識到周邊的景觀是她從來想像不到的,路上行人的衣著和神情說明住在這裡的人對這個地方有種驕傲感。
「是啊。」
「那我們可以去你家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