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十字架
回到刑室后入眼的便是老虎凳上一身腱子rou的顾一鸣。此时的他靠着柱子的脑袋由于绳索的束缚半垂向一侧显然已经昏厥过去,古铜色的肌rou上一块块淤青散布着,宽厚的胸肌上两粒硬币大小的黑色ru头已经被玩弄得红肿起来,小腿不自然向上弯曲着,架在砖块上的双脚在几个小时的风干后已经变成了黑红相间的带血rou块,显然这双腿已经被废掉了。默克和吕率此时正在一旁用电棍在腋下和小腹上来回摩擦游移。两人发现凌恒回来后赶忙停下手中的电棍恭敬地站好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凌恒:“王磊呢?”
默克:“回少爷,他还在房里捆着。”
凌恒:“吕率留下看着这个硬骨头,默克跟我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这里。默克见此也只好让吕率一人独尝这具年轻健壮的rou体了。
再一次回到铺着地毯的走道上,推开之前那扇半掩的房门。王磊此时了无生气的吊在半空之中缓缓的转着圈。本来赤裸的古铜色肌rou此时被一些黑色的皮革制品包裹着,让人看着更加热血上脑。一条黑色的皮革短裤勒在王磊的大腿内壁,在腰的部分上短裤穿了个圆形的金属环,一个钩子一头钩住圆环一头则穿过房顶垂下的滑轮钩住王磊背上的黑色背带。两脚上钉着的沉重钉铐之间用一条只有三节的短铁链连着,裸露在外的tun部上一条条清晰可见的红色指痕证明着这个男人之前受过的折磨。本来紧致的rouxue经历了整整一日的酷刑伺候后括约肌已经不堪虐待变得松弛,在反复的抽插后更是将里面的嫩rou也一同翻了出来。两条折断的手臂现在套上了一副不锈钢手铐拷在背后。凌恒走近细看后发现王磊的嘴里被一条内裤和两只袜子塞得满满的几乎不能呼吸(想喊不科学的请注意悬空的姿势)凌恒见王磊被毒瞎的无神双眼睁大着,口中还不断渗出的口水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板上的样子,不经想在彻底搞废他之前在听听这个见面才几个钟头的男人的凄惨哀鸣。于是伸手取下默克腰上的电棍缓缓推进外翻的肛门里但是期待之中的惨叫并没有想起,快被撑裂的括约肌顽强地收缩着包裹住冰冷的电棍。凌恒慢慢推开电棍上的开关,电流便从一头放出在王磊的年轻rou体里穿行起来。此时凌恒所期待的惨叫终于传出,随着身体的抽搐王磊被堵住的嘴里也勉强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来向外界的这些男人们传达着自己正在经受的痛苦。凌恒见这个俘虏确实已经没有力气来继续接受自己的玩虐了,索性也将电棍给拔了出来。解开短裤上的钩子,悬空在空中无所支撑的王磊便头朝下硬生生的摔到了地上,磕得头破血流。等默克解开王磊身上的皮革带和挖出口中的脏裤袜后,凌恒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带上他,去后院。”
默克二话不说默默地将王磊扛在了肩上然后跟在凌恒的身后。
沿着地牢的外墙走不多时便来到了外侧的一片开阔地带。这里便是地牢的后院,一个每个奴隶都会在这里呆上一天的地方。此刻清晨的第一缕晨光照到了这里,这便意味着奴隶劳累的一天又将开始。不一会儿暗部的几人便手持着皮鞭驱赶着十几个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带着项圈铭牌的男人来到了凌恒的身后。几名暗部见少爷在此赶忙用皮鞭抽打着地上那些强壮程度丝毫不逊色于他们的男人们,而那些男人则任由他们抽打丝毫不感反抗。这些狗奴就是被挑剩下或者犯了错误的夏家族人。他们从小便被灌输服从教育所以早已失去了反抗的锐气了。而对于其中偶尔出现的反抗者凌家必然会以最残酷的刑罚折磨摧残掉他以此来扼杀所有的夏氏族人反抗的念头。而此时的后院里确实就恰好有一位抗争失败的反抗者。后院的中心矗立着一只木制十字架,此时一个身体依旧强壮肌rou依然扎实的青年便被钉在上面。这人名叫夏东辉,当初是同辈里格斗术最好的一人,但是因为一个少女违抗了凌家外戚的命令而被冠上反抗者的罪名。之后等抓到后他便遭受了连续三天三夜的酷刑折磨,而更恐怖的是在其间好几次快挨不过去时都会被强制注射一些药性强烈价格不菲的救命药来救回来然后再继续折磨。三日后在后院当着所有夏家奴隶的面,暗部将被拷打的奄奄一息几乎是个血人的夏东辉从牢里提了出来,然后在这里折断了他所有的手脚关节挖掉了双眼最后割去舌头用钢叉将已经是个废人但还没断气的夏东辉的手腕钉在十字架上,每日用药剂吊住他的性命然后给他喂下sao臭的尿ye和一些滋补身体的汤汁。最后有时还会在他的睾丸上涂抹蜂蜜在牵来一些乖巧的猎犬让它舔食着他的睾丸。这样的日子算到今日已经一年有余本来剃着板寸头的Jing神小伙如今在十字架上已然变成一个满身污垢胡子拉茬的大叔了。
凌恒走到十字架旁握住钢叉的柄用力拔着后来发现凭自己一只手的力气完全拔不动后两只手一起握住用力拔了起来。最后还是发现拔不出来只得尴尬的叫一旁的默克来帮他拔出钢叉。默克握住钢叉用力挣动了几下后钉死在十字架上的钢叉终于松动到可以拔下来的程度,然后这个被钉在十字架上一年多的男人终于从其上解脱下来。如同一滩烂rou一般瘫倒在沙地之上。凌恒指挥着两个奴隶将王磊靠在十字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