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审视完了自己打造的艺术品后,用右手拨动起铃铛,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空间里。感觉到阴囊上传来的阵阵痛感,晓阳也从浅睡眠里醒了过来,努力的抬起被上了钢项圈的脖子。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让人想杀之而后快的憎恶脸孔。还有禁锢在一旁的哥哥起伏的胸膛和那两根深入口中让他窒息的手指。
凌恒在两个月里通过毫无人道可言的实验发现两人的后穴的能力也大相径庭,黄军毅的括约肌的承受能力非常了得,实验室里什么尺寸的振动器都可以塞得下。如今在两个月的药物调教下后穴的洞口已经比原来大了一圈,一张一缩的技术也逐渐快成为了他的本能。而黄晓阳则相反即使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教也不过是加强了点紧致的后穴对外界异物入侵的承受力。随着两根手指的侵入,被吊在半空的身子也开始无助的扭曲起来。“好好享受你哥哥的味道吧,这可是我难得大发慈悲的待遇欧。”一面左手的手指在紧致的后穴里不停抽动,一面右手也握住了低垂的阴茎开始不停的上下撸动。晓阳被胶带封住的嘴中传出混杂着痛苦与享受的呜咽声,赤裸的胸膛也剧烈的起伏起来。随着抽送速度的加快挺直的阴茎也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有一些甚至射到了旁边木床上黄军毅的胸膛上。
凌恒放开了已经软垂下来的阴茎,再次走到木床旁用手沾了点黄军毅乳头上还未干涸的白色浊液,然后将这些精华慢慢的涂抹在他的脸颊之上。精液随着凌恒手指的拨动一滴滴的洒在黑色的胡茬粗黑的眉毛挺直的鼻翼上,“是不是很好闻啊自己的那活儿没法射出来很难受吧。没关系吃你弟弟的好了,反正是兄弟俩嘛。”看着哥哥只能通过侧着脸紧紧闭住眼睛这种方式来承受凌恒的羞辱,吊在一旁的黄晓阳更是难受,挣扎着嘶吼着甩动自己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
在自己的弟弟身上的。如果黄军毅不肯就范凌恒就让黄晓阳活活渴死在他面前。通晓心理学的凌恒充分利用两兄弟为对方着想的心理来摆布折磨摧残两人。
感受着黄晓阳醒过来后盯着自己的粘着黑发的肿胀但依旧锋利的眼神,凌恒微微一皱眉头随即把戴在他耳蜗的隔音耳塞取了下来。把自己在黄军毅口腔里不断抽插的手指拔了出来。右手抚摸着黄晓阳渗着汗水的刀削般坚毅脸庞。慢慢地转到他的身后。“两个多星期没射了,下面的存货一定不少吧。”凌恒将自己两根沾满了黄军毅唾液的左手手指捅入了悬挂在半空无法躲闪的晓阳的后穴之中。凌恒也不是什么事都无差别的对待两人,后穴就是其中之一。两人的后穴在一开始都是长着茂密的黑毛,但是在两个月的酷虐中凌恒将黄晓阳的黑毛用手术用剪刀修剪成布在后穴外短短的一层既没有全部剪光也不像黄军毅那样杂乱的长着。
“啊啊,好像弟弟想哥哥了。你们已经两天没抱过了吧,你也很想抱他吧。” 怪笑道。凌恒示意预言者解开木床上的锁扣,随着清脆的“咔”的一声,木床上的所有铁铐应声而开,而躺在床上的黄军毅紧紧绷住的身体也随之松弛了下来。而两天极限式的拉扯也在手腕脚踝上留下了四道血口。此时的黄军毅早已没有了丝毫气力,疲惫到极限的意志发出的任何活动信号实际作用后都成了身体的痉挛反应。凌恒抓住躺在床上的健壮男子还在流血的手腕,一把扭过然后粗鲁的一推,黄军毅就毫无反抗之力重重的摔倒在沾满了精液的水泥地上,发出了一声虚弱的痛哼。地上的精液沾在了小腹和大腿上,嘴角也磕破了,猩红色的血液慢慢从嘴边流出。
看着哥哥痛苦的眉头紧皱的表情,吊在一边的
看着双手被两根极为纤细碳纤维钢丝勒住吊在半空中,手腕早就由于身体重量的拉扯而被勒破,褐色的血渍干涸凝固在垂下的手臂上。手掌掌心无力的朝内翻着,惨白惨白的,没学过医学的也能看出已经由于血液循环不畅而失去知觉了。脑袋低垂着,两个月没修剪过的黑发杂乱的遮住了凌恒的视线。脖子上也挂着与他哥哥尺寸一样的钢项圈。为了增加压迫在手腕上的重量,凌恒在把黄晓阳吊起来后凌恒特意挑了一副不锈钢的脚环挂在他不算粗壮的小腿脚踝上。凌恒不愿意两人在自己离开后还互相交流所以特意给黄晓阳戴上了隔音用的耳塞以及用透明胶带将塞入他口中的振动器固定住。黄晓阳的下体也如同他哥哥一般粗大。不过,凌恒并没有在上面插入导尿管,而是更残忍的把浑身插满了钢针的黄军毅拖到他的面前威胁他,让他当着自己哥哥的面双腿叉开跪坐起来然后拔出哥哥手臂上的钢针在自己的阴囊上穿刺出一个小孔然后将一个带锁扣的铃铛穿过伤口挂在自己的下体上。黄晓阳知道如果自己不同意,凌恒一定会继续用非人的手段玩弄自己的哥哥,所以拖着同样饱经蹂躏的身躯咬着牙俺这要求做完了这一切。而凌恒则一只脚踩住黄军毅的背,一只手捏开动弹不得的汉子的眼皮,一边听着脚下传来的“不要、住手”的虚弱喊声一边欣赏完这一场残酷的演出。在整个过程黄晓阳很硬气的愣是没叫一声。做完后费力的爬到凌恒的脚边开始帮被凌恒踩住动弹不得的哥哥拔出身上插在肌肉里的钢针。在凌恒的手里对黄晓阳的拷问和折磨更多的是为了刺激和凌辱黄军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