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阿弟哦!我不记得你叫什麽名字啦,拍谢拍谢,安娜(怎样的台语)哥在修车」他恍然大悟的回答着
我老公则是在旁边一副看我怎麽可以不顾廉耻的讲这些话而且还能继续无耻到什麽程度的脸
「没啦,看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我跟我老公想去找你」我直接了当的问
「车子有问题哦?跑来台中修车会不会太远?还是要带你老公来给信哥认识泡茶的?」信哥一副不在状况内的直男式回答着
「我们两个想要去被你干啦!」我继续直白地说
我觉得再继续拐弯抹角这个电话要讲到明天他才知道我们是要去讨干
「哈哈哈哈哩系勒公三小,(你是在说什麽的台语脏话版)你老公来的话不是两个人一起干你吗?你很ㄎㄧㄤ哦,还说没拉K」信哥终於知道我在讲什麽不再鸡同鸭讲的回答道
「我上次有跟你说我跟我老公都是0号啊」我觉得他完全对我上次讲什麽都没在听
「我啊灾虾咪号啦(我哪知道什麽号的台语),我又不懂你们同性恋术语」信哥继续不解地问
「就是我们床上都是做女生
要去被你干啦」我继续直白的讲
然後我看我老公露出一副我在讲什麽
居然说他是女生,
准备想猫我两拳的样子捏着我的脸
「蛤?一次干两个,双飞喔,我还没双飞过男的捏」信哥大笑地说
「对啊今晚有空可以住信哥家吗」我继续问着
「这麽突然哦,不过我先联络我妈看她晚上能不能带一下小孩捏,再回你」信哥直接挂了我电话
「他根本没跟你留电话就挂你电话,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自讨没趣好了,而且谁他妈是女的、现在骚穴抠一下就出水的也不看看是谁」老公忽然伸出咸虎手抠着我的穴这麽说
「啊我不这麽说他怎麽会?」我话还没讲完电话就响了
「你是阿弟吼?晚上八点後过来就可以,先这样,有变卦再通知哥,哥先忙」讲完信哥就挂了电话
「原来人家有来电显示好吗」我打掉虒隆的手换我进攻抠着老公的穴回答他
老公拍掉我的手把我抱进他怀里捏着我的脸啄了好几个吻说「欸小朋友不要闹了,先吃饭」
吃完饭後我们两个看完一轮影集
又睡了回笼觉
再轮流洗完穴
因为记得信哥好像喜欢我这种无毛穴
所以帮老公刮完穴毛
跟修完泳裤线避免炸毛之後
就开始驾车准备出发台中
在车上老公也是不免俗来一张合拍
hashtag #假日出门踏青有雷雷宝贝哪里都是乐园
底下留言当然也是一堆
好幸福、雷雷好帅、虎哥好霸气、想要虎哥宠幸
需要墨镜,闪爆之类的罐头称赞
「欸有一个留言‘’好想被虎哥干’‘的是谁啊」我把照片点开给正在开车的老公看
「不知道欸不认识的,别理他,每天这种私讯多着,烦都烦死」老公烦躁地的回答着
「难道不知道我老公是大零号吗?你想被我老公干可能要先把我老公干硬,他才能干你哦」我开玩笑地自顾自地说
「雷小雷,你是不是太久没被揍了?现在讲话都这麽放肆了」老公单手把我的嘴掐成一个O型然後甩来甩去地说
「豪哒,跪固取嘛(好嘛,对不起嘛嘴巴被捏住的火星文)」我撒娇地回答
沿路上一时兴起开着直播放着音乐唱着歌
虒隆不大会唱歌但很爱听音乐,
而我呢?唱歌还算不赖
虽没参加过什麽比赛但也是玩过乐团到处表演过
直播的留言也是一堆迷哥迷弟要我脱衣服不然就是自顾自地点自己想听的歌
「雷晋源来首处处吻,好久没听你唱歌了」一个打着我本名的留言闪过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点进去他的头像
原来是我的直男初恋
他叫徐浩廷也是人生第一次的异男忘
今天真的是连续遇上曾经在我生命中
匆匆给我上了一课
却又觉得此生应该不复相见的两个人
「你小心,一吻便颠倒众生,一吻便救一个人,给你拯救的体温,总会再捐给某人,一吻便偷一个心 一吻便杀一个人?」我唱着处处吻,看着大家的爱心,却记起了当时最难忘的吻
「好啦,老婆我们快到目的地了,该跟大家说掰掰」虒隆似乎也没发现我的异样,看着导航说道
而一样浩廷这边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伴着沿途的落日余晖时间也来到晚上七点左右
我们把车子停在信哥家正门口
按了几次门铃始终没人回应
应该是我们早到了
正当我们想回车上先去附近晃晃的时候一台摩托车冲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