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陈铁铭押着有些萎靡的袁野走在路上,尽管袁野万分的不情愿,但他还是不得不在陈铁铭的推搡下,步履蹒跚地来到了胡爷的住处。看门的小弟看到他们过来,故意拦住问道:“铁狼,你来做什么了?”陈铁铭敬了一个礼说道:“报告舒哥,我们主人让我带他过来找胡爷有事。”另一个人骂道:“妈的,说清楚了,有什么事。”
陈铁铭一正身形道:“报告南哥,是给他刻个章,顺便再给他做个手术。”舒哥笑着说道:“是不是也要在他的鸡巴头上刻个字啊,你的是铁狼,他刻什么?”陈铁铭回答道:“报告舒哥,他刻野狼。”南哥嘿嘿一笑说道:“你们的名倒是挺般配,四堂主就是文化人,起的名都这么好。”
舒哥说道:“那是不是也要把他的鸡巴搞的和你一样啊?”陈铁铭回答说是。南哥说道:“说起来你的那根驴屌整成什么样,我们还真没有看到。你现在就把它掏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咋样?”陈铁铭说道:“既然南哥要看,不敢不掏,只是主人吩咐过不要让我误了事,我是不敢违抗命令的。”
说着去解自己的裤带,南哥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为难你了?拿四堂主来压我们。”舒哥挥手说道:“算了,让他们进去吧。想玩他的鸡巴也不在这一会儿,改天有空再来个连玩带Cao,不是更好吗?”对陈铁铭说道:“你们可以进去了,不过要从我们的胯下钻过去。”
陈铁铭提起裤子系好,伏在地上,往两人的胯间爬去。舒哥在他的身体爬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夹住双腿,试图阻止陈铁铭前行的身形。只见陈铁铭用力一拱,舒哥险些摔倒。他站直身体骂道:“妈的,你是欠揍不是。”对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陈铁铭就是两耳光。
陈铁铭也不理会,走到南哥的面前伏在地上爬过去,这次倒没有受到阻拦。陈铁铭爬起来说道:“舒哥,南哥,我们可以进去了吗?”舒哥一指站在旁边的袁野说道:“他还没爬呢。”陈铁铭说道:“报告舒哥,他的双手被绑在脑后,不好爬,还是我替他爬吧。”说着就要伏下身。两人一看,可不是吗?只见刑警队长双手被拷反吊在脖子后面。南哥挥手说道:“算了,你们进去吧。”回头对着舒哥说道:“算了,一个奴值得你生气吗?要是不舒服,改天玩他的时候再狠狠教训他不就行了。”拉着舒哥走回岗位。
陈铁铭过来拉袁野,被他甩开,看到袁野脸上鄙夷的神色,陈铁铭红着脸转过头去。两人走进屋里,陈铁铭行礼后对胡爷说道:“胡爷,我们主人让我带野狼过来请您给他做个手术。”走到袁野的身后,用力一踢腿弯,双手同时使力,把袁野按倒在地。
袁野挣扎着问道:“你们想对我做什么?”胡爷皱眉道:“这人是干什么的,怎么一鸣训都没训就带过来了。”陈铁铭立刻说道:“回禀胡爷,他叫袁野,是光明市刑侦大队的队长,也是主人新收的奴,今天刚过来。”胡爷恩了一声说道:“原来你们搞那么多事就是为了他啊?”也不再问,站起身带着他们来到放着医疗器械的房间。
袁野惊慌的问道:“你们想对我做什么?”胡爷说道:“把他的嘴塞起来。”陈铁铭答应后拿来口塞,见袁野不肯张嘴,用膝盖在他的肋下用力一顶。袁野嗷的一声叫了出来。陈铁铭乘机薅着头发把口塞塞了进去。接着推搡着把袁野夹到铁床上,袁野哪里肯去,陈铁铭伸手抓向袁野的裤裆。
袁野一惊,连忙夹紧,试图阻止陈铁铭的袭击。陈铁铭把手移到袁野赤裸的胸膛,捏住ru头狠狠拧了一下,袁野疼的哼了一声,却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陈铁铭又把手放在他那圆滚滚的屁股上揉搓起来。袁野哪里被人这样摸过,当即扭动起来,陈铁铭乘机一把薅住袁野鼓鼓的胯间,牵着Yin囊把袁野拉到了铁床上。
感到羞愤难当的袁野试图停止自己的脚步,可是Yin囊上传来的疼痛感会提醒他放弃这样的打算。虽然也被老四摸过,不过他是毒贩,袁野的心里是轻视他的,被他玩弄就当是被狗咬了。但陈铁铭是和自己一样都是警察,被这样的人玩弄显然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当袁野被薅着Yin囊躺到床上后,陈铁铭用皮带把袁野牢牢地绑在铁床上。依旧是一套那样的程序,只是这次的拍摄者换成了陈铁铭。在拍摄的过程中陈铁铭也会偶尔出神,想到两个月前自己也同样的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心中不由得涌出一些悲哀来,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袁野。
当然袁野的心里更加的惊骇,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Yinjing像是玩具一般在别人的手里随意的捣弄。就算袁野的身体被死死地绑住,陈铁铭还是能感觉到他那愤怒的情绪,不只是这些,像是还夹杂着震惊,恐惧,悲伤甚至还有些无奈。浑身青筋爆突,眼睛瞪的像是要流出血来。
每当陈铁铭拿着数码摄像机对准袁野的脸的时候,他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眼睛瞪得太久,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陈铁铭知道那绝对不是因为疼痛。
当袁野从铁床上下来后,两腿发软,仿佛连路都不能走了。陈铁铭知道这个手术对袁野的打击比当时的自己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