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居然有作“0”的欲望,他的男根不由得昂然奋起,顶在小丁子光滑的屁股沟里。
“嘻嘻,嘻嘻,老大,你起性了也。”一翻身抱着老赵的大脑袋,就在脸上、嘴上、鼻子、耳朵、腮帮子一顿乱亲。两只手顺着老赵的体毛,从上面的脑袋,一直摸索到老赵粗大的鸡巴。
“嘻嘻,老大,抱着你毛绒绒地,就象搂着个大毛毛熊,毛绒绒的,又暖和又舒服,不管是睡觉、还是玩、都好爽也。”
“哈哈,你个小东西,又骂老大。”他的大手点着丁子的脑门。
“嘻嘻,不是骂你,毛绒绒的才好玩嘛。都好几天没吃你的大毛鸡巴了,我想的不行,一会儿要好好地吃一回你的大鸡巴,再好好地日一回。”丁子的人虽然不大,性欲却出奇的旺盛和强烈。
老赵慢慢地给自己和丁子都把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
“哈哈,五子,你真是哥的宝贝,除了你,没人敢骂你的老大,也没人能操得了你老大。”
“嘿嘿,小宝贝,来,再用你的小鸡巴,来给你老大日上一回。”
“嘻嘻,老大,兄弟日得爽吧。”丁子高兴地把老赵的黑毛腿又扛在肩膀上,小小的粗鸡巴给老赵插进毛绒绒的屁眼,又揪住老赵粗壮的大黑鸡巴,小铁榔头又敲击起来,他欢快地操着理奎。
在这里要插一句话:小丁子这种揪着大鸡巴操的方法,竟然有了出乎两人意料的结果,那就是老赵粗壮的大黑鸡巴长了不少:原来丁子抓着大黑鸡巴的时候,正好是两把攥完整个鸡巴的茎干和龟头;玩过几个月以后,丁子和老赵都发现,现在丁子的小手抓过两把之后,整个青紫色的硕大龟头,仍然完整地露在外面。
“老大,你的大鸡巴越来越大了,原来正好两把,现在我抓过两把后,还露着大黑鸡巴头。”
“哈哈哈,大哥也看见了,老大都二十六了,早就不长了。我以前只听说:每个人都有一截肚里球,肚里球出来,一球顶两球。老大的鸡巴就是让你这个兔崽子,每次都使劲抓着鸡巴操大哥,把大哥的肚里球给揪出来了。”
“哎呀,你这个小兔崽子真有本事,人家想长大鸡巴都不行,你居然弄得大哥的鸡巴多出了一截子。”他在丁子粉嫩的脸蛋上轻轻地亲吻着。
“嘿嘿,那你使劲揪住我的鸡巴操,把我的肚里球,也给我揪出来,我再操你的时候,就一球顶两球了噻。”
“小宝贝,行呀,哥以后就揪住小鸡巴操你,把你的肚里球也给你揪出来。可是你现在就要倒霉了,哥现在操你,就是一球顶两球了。”以后老赵每次和丁子玩的时候,都要揪一会儿丁子粗壮的小鸡巴。
“嘻嘻、嘻嘻。老大,你操起来就是越来越爽了,现在你操得我好爽也。”老赵得意地笑。
“嘿嘿、嘿嘿。”老赵得意地笑。
“嘻嘻、嘻嘻。” 丁子高兴地笑。
没有多久,他们就发现,老赵的大黑鸡巴在勃起的时候,居然有一拃出头,小丁子的鸡巴也长出了一大截。
在这一夜、到第二天的上午,老赵只操了两回,他全身都是热汗淋漓,身上散发出浓郁的男性体香,让丁子如痴如醉。
小丁子磨刀新试,让老赵浓浓的体香刺激的都快疯了,一晚上,小丁子就把老赵又粗又长的黑毛腿扛在肩膀上,揪着老赵的大黑鸡巴,操了老赵三回,还意犹未尽,第二天一上午,又连着操了两回。
丁子的小粗鸡巴,把老赵的屁眼都干红了,一连两天,走路都八岔着腿,只好给人说:犯了痔疮。
但是,老赵的付出,很快就得到了回报。到他以后再把骄俏、动人的小丁子搂在怀里玩;也不管是丁子搂着老赵高大健壮的身体,爬上爬下,又说又笑,连玩带操,那种积极主动、配合默契、密切合作,简直无以复加。让老赵不管是挨操,还是操小丁子,总能玩得竭尽情兴、心花怒放,每次都爽得老赵全身发抖。
和一春做爱,那是一片挚诚;与桂兰做爱,是一种责任,与小李做爱,那是一种放松,而与小丁子做爱,完全是痛饮美酒、心神皆醉的神魂飞扬;老赵不想区分哪一种更痛快、哪一种又最真诚,这些都是他幸福生活的一部分。
后来,老赵和丁子玩时,说起此事时,还是颇有感慨地:“你个小不点,简直就是大哥的宝贝——金刚钻,快操死你大哥了,大哥都受不住你了。”
“嘻嘻,老大,我是吃麻辣锅长大的也。”
小丁子又调侃老赵:“老大,我日你的勾子就象吸毒,上瘾了,几天不日,全身都难受;日一回,从头到脚都爽。”
“你个小兔崽子,还吸过毒呀?我就打死你。”老赵逗小丁子玩,在小丁子结实的屁股蛋上,温柔地拍了一下。
“人家见都没得见,哪里吸过,听人家说嘛。”丁子认真地说:“老大,日勾子,就跟吸了毒一样,戒都戒不脱噻。”
“哈哈,你拿大哥当鸦片、海洛英,是毒品啊?”
老赵这个粗壮的东北大汉,哪里见过这种在秀丽的巴山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