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李填空白
老赵的性生活不协调,虽然生意天天赚钱,理奎的人却日渐疲软和拖拉,债权、债务也不及时清理。拖欠施工队的款有十几万没有付清,他也不着急。
工程队的头急得团团转,请吃饭,老赵不去;请唱歌、跳舞,老赵还是不去。一天,老板和老赵套近乎,忽然说起现在人的各种享乐时,居然将洗头、洗脚、洗澡分部位洗时,理奎憋不住笑了,又说起洗澡又分泰式、欧式、桑拿、牛nai等等名堂。竟然让老赵觉得全身发痒,生拉硬拽地去洗澡,先淋过再蒸,蒸后又是药浴浸泡,搓过全身、洗了头,又是naiye护理。
差不多一个钟头以后,进入包房,是一个朴朴实实的后生,给老赵盖上干净的毛巾开始按摩,从头到脚,按得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老赵懒洋洋的躺着,享受着各种各样的服务:“我们还有特别服务,不用另外付费的。老板需要吗?”
此时的赵理奎已经走南闯北,多经广见,大体也知道特别服务的含意。老婆对他来说,太缺乏激情和刺激,已完全没有了兴趣;一春走后,他又没有别的男性伙伴,虽然也听说过有男人的特别服务,在东北这个尚不发达地区,还没有见过,就想看看这个小伙子有什么新花样。
“嗯。”听到不用再付费,理奎闭着眼含糊地答应。
那小伙子揭去理奎身上盖的毛巾被,不知在手上抹了些什么,从老赵的小腿向上开始按摩,这一回的感觉可大不相同,滑爽、滋润。没有了按揉,几乎全是围绕着男性生殖器的抓爬和抚摸,一丝痒痒的感觉窜了上来,钻进心里。理奎眯缝着眼睛看那男孩的身材比自己略低一点、粗壮,理奎刚闭上眼睛,就觉得一春在玩自己的鸡巴,他猛地睁大眼,仔细看去,那孩子的脸盘竟有几分象一春。老赵的鸡巴立刻就挺了起来,硬梆梆的,那大张着的马眼里,不断地涌流出来Jing亮、粘稠的yIn水,那孩子用舌头轻轻地舔着、裹着。
噢,两年了,赵理奎都没有这样舒服过了。他索性闭上眼睛,想象一春在与自己做爱的情景,他伸出大手搂住那孩子的脑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腿裆里,屁股往上就顶,大鸡巴立刻插进那男孩的嘴里,一直顶到嗓子眼,屁股蛋就是一阵快速、猛烈地拱动,弄得那孩子几乎喘不上气,拼命摇晃着脑袋挣扎。老赵正爽得要命,如何肯撒手,粗硬的大鸡巴在那男孩的嘴里,又是一连串地猛烈抽插,次次到底。
只听‘哇呀’一声,那男孩几乎吐出来,老赵正有些扫兴。睁开眼睛一看,那孩子黑脸蛋憋涨得通红,大滴泪水从男孩的眼中滚落下来。
“怎么了?”老赵的声音透出一种威严。
“老板,没事,我只是有些恶心,想吐。”男孩怯生生地,又把老赵的鸡巴含进嘴里,又吸、又裹。
“嘿嘿,看你这熊样子,干脆我Cao你吧。”他一翻身,就把那孩子压在身下,两手把男孩的腿往两边一掰,男孩小腹处的Yin毛黑森森的,竟然不少,抓着自己硬梆梆的大鸡巴,顶在男孩红润的屁眼上,挺腰顶屁股,硬往里顶。只见男孩咬着牙,憋住气,眼睛闭得紧紧地。老赵继续使劲往里顶,红色的鸡巴头终于挤进男孩粉红色的屁眼。老赵看见一连串的泪水从男孩紧闭着的眼睛,滴落到枕头上。
“看你这狗熊样子,还想挣钱。”老赵训斥那男孩,他看不起靠做这种营生来挣钱的人,尤其是男人挣这种钱。
“老板,我是第一回,老板,你别生气。”男孩子咬着牙:“你Cao吧,我能行。”
“噢,你真的是第一次?”老赵有些不大相信,他按着男孩的腿,开始慢慢地顶进。
男孩连连点头。房里的灯光暗淡,看不大真切,老赵看见自己大鸡巴上沾着殷红的血丝,他的心里的气就平息下来了。
他已经两年没有和男人做过爱,细看身下躺着的这个壮实的大男孩,身架,肤色、脸盘都有几分一春的样子,他真的兴奋起来了。他抚摸着这个孩子初具规模的男人身架,和隆起的块状肌rou,看着与一春有几分相似的脸蛋,那种久违了的感觉重新回来了。他紧紧的搂住男孩,拿出文火慢炖、九浅一深的功夫,仔细地把这个男孩,搂在怀里,浓郁的男人体香钻进他的鼻孔。老赵兴奋了,玩着男孩身上壮实的肌rou,Cao着男孩刚被他开苞的屁眼,他看着自己鸡巴上沾着鲜红的血丝,他的兴奋达到顶点。
一会儿的工夫,男孩就来劲了,满面通红:“老板,我没事了,你咋做都行。”
毕竟还是个 大孩子,在老赵长枪大棒进攻下,他就喷了自己满身,肚皮、胸膛、甚至脸上都是白花花的Jingye,老赵看得好笑,用毛巾给他擦干净。
老赵积压了两年的性欲炽旺得到释放,Cao一春的感觉竟然又回来了,他把那男孩完全压在自己长大健壮的身体下面,大鸡巴硬如铁棒,插在那男孩子的身体里,他忽快忽慢,忽深忽浅,把那个男孩子翻过来又倒过去,从前到后,Cao了个不亦乐乎。
老赵积压已久的欲火一旦释放出来,一个下午,连干两次,Cao得那个男孩也喷了两回,几乎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