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科长是在迷迷糊糊中醒来的,醒来以后也是迷迷糊糊的,所以科长搞不懂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只是觉得自己的胸膛上有一股又一股的涨意。这种涨意很特别,让科长感觉到很舒服,麻麻的,痒痒的,只把浑身撩拨得难以自禁。
科长想动一动身体,却发现身体无比的沉重,就像一块岩石,沉睡在水底。而胸膛上的那种涨意,却像给身体注入了一股清泉,让麻木的身体开始清醒,又像注入了一股氢气,让沉重的身体慢慢的漂浮起来,在水中漂呀漂,在空气中飘呀飘,身体周围有很多幻觉在环绕。
科长感觉到,似乎是有一个东西在压迫自己的胸膛,在揉捏自己的胸肌,重一下,轻一下,紧一下,松一下,压一下,揉一下,自己的胸肌就像两块面包,在揉面师傅的手下变换形状,然后带给自己一股又一股的快感。科长的身体看起来很单瘦,穿上警服似乎没有肌rou感,不显山不显水,不像其他人穿上衣服胸肌突出,狂野的力量向外爆炸。但是,脱光衣服后,科长的身体却会让人大吃一惊,因为浑身没有一丝赘rou,没有爆炸感的肌rou,却有流线条形的肌rou,一块一块排列整齐而且很紧实,依旧有完整的胸肌轮廓,平坦的腹部,甚至还有两块腹肌,这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说,这么完美的身材很少见,也很少人拥有。这是科长刻意锻炼和保持饮食的结果,因为搞刑侦这个工作量大,没有结实的身体,是完全胜任不了的。科长是一个热爱工作的人,由于太投入工作,忘记的身边的一些人际关系,所以四十多了一直没有提升,虽然科长的工作业绩突出,在局里的工作时间很长,资格也很老,所有人都佩服他的工作,卖他三分面子,但是这个社会官场,没有关系,上面没人提携,科长的职务还想往上升一级,基本就是妄想了。在官场呆久了的人,向上升级的愿望也就越强烈,在老婆的唠叨中,科长现在也醒悟了,特别是自己的儿子现在大学毕业了,还没个正式工作,现在又没有退位接班的说法,所以科长很头疼,头疼之下,终于有了大彻大悟,那就是再也不顾忌什么,再也不孤芳自赏,荷花清高了,呸,脸面值几个钱?在官场上,科长下决心选择自己的站队了,跟对一个发展前景良好的领导,抱着领导的大腿,跟着一起往上升!
科长现在就感觉自己在不断的往上升,在空气中越升越高,在那种舒服感中越升越高,四周都是软绵绵的白云飘呀荡呀,全身不着力却温暖着,仿佛泡在水里,在一种舒服的快感中荡漾。科长禁不住哼出了声,而哼出来的声音也全不受力,也在空气中飘呀荡呀,远远的,近近的,在耳边环绕。突然科长感觉到自己的ru头被什么拨弄了几下,然后又被死命的捏了两下,痛痛的感觉还没散去,ru头又被拔向空中,啵的一声弹回来,科长的“啊”“啊”惊叫声才出口,却仿佛一根引线,点燃了整个身体,如同一个等待爆炸的炮仗,想爆炸不敢,憋着却难受。
科长只有拔高了声音,啊啊的叫着,嘴唇完全合不上,喝过酒的身体一阵燥热,仿佛要焚烧起来。科长想扭动身体,却动不了一丝一毫,而ru头上的拨动,揉捏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欢畅,一股又一股的痛感冲入大脑,带动着科长的喉咙,时高时低的呻yin喊叫。
啊,啊,啊,
啊,啊,啊
“不行了,受不了啦!噢,好难受!”科长给自己的下达这样的意识,但是这种意识转不成声音,更出不了口。科长想让ru头上的动作停下,因为这是一种折磨,而更深的意识中却期待这种拨弄要更快才好,这种折磨会带来舒畅,爽快,才能抵制和压抑住身体的那股躁动,那股躁动在身体四处流窜,四处sao扰,四处冲撞,科长感觉自己是一条上了岸被搁浅的鱼,大张着个嘴,缺氧似地难受,却又无比的兴奋。“啊,快,快,再快一点,啊,不行,好难受,啊,好爽,啊,要喊救命了!”
科长从来没想到自己的ru头会这么的敏感,敏感到只要一碰,自己就会叫,叫的完全停不下来。其实,有胸肌的男人,ru头都会比平常人敏感,胸肌越大,敏感度越高。有的大胸肌男人,只要别人一摸ru头,整个胸肌都会不由自主的跳!
于是科长果然就喊出了“救命”二字,越喊越流畅,越喊越激情,越喊越呻yin,“啊,不行,啊,不要,啊,救命!”
科长的身体燃起了熊熊大火,就在科长以为这大火要彻底焚烧自己的时候,ru头上的折磨停止了,四周仿佛一下子安静下来,科长在这难得的安静中也停止了喊叫,只顾着呼哧呼哧的出气,胸膛一起一伏,腹部一起一伏,完全溃不成军,劫后余生的惨样。
“这是在做梦吧,怎么回事,却也这么爽。唉,是不是还有下一次?”科长在想。这时候,他感觉到一个东西在自己ru头上摸一下,然后慢慢的向下,滑动到自己的肚皮上,这种感觉很清晰,所以科长不禁在问自己,“啊,怎么了,是不是我没穿衣服啊?”
一想到没穿衣服,科长不禁清醒了几分,用心的感受了一下,果然是没穿衣服的感觉啊。科长想睁开眼看看,但醉酒以后的眼睛仿佛也睁不开了,而且刚才救命呀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