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我不伸进去,就让里面的自己出来吧!”我嘻嘻笑着,把短裤慢慢的往下拖,一点一点的,给增伯增加心理上的压力。“好哦,现在我们看到黑色的毛毛了哦,毛毛下面是什么呢?”我像一个老师在循循善诱。
“啊,啊!”增伯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本能之下,把双手迅速的伸过来,捂住了快要脱到底的内裤。“好了,好了,可以了,不搞了!”
“哇,增伯,你输啦!”我一拍小手,高兴的跳起来:“你的手动了,你不是说一动不能动了的么?你刚才骗我啦!”我笑意盈盈的点着增伯的鼻子说:“现在是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增伯,你说,我们接下来玩什么游戏好呢?”
增伯才醒悟过来上了当,愁眉苦脸的说:“终日打雁,一朝反而被雁叼了!唉,你说什么好呢?”
“咱们继续骑马吧!”我兴高采烈的说。
“啊,不行不行,小祖宗你就饶了我吧!增伯不是年轻时候了,那时候一爬两个小时都没事!”
“什么?爬?”我诧异的问道。
增伯才醒悟又说漏了嘴,连忙才掩饰。可是已经被我抓住的漏洞,怎么还可能被堵上呢?我抄起锄头,三下两下就把这个漏洞挖成了缺口,然后堤岸慢慢奔溃,里面的东西一涌而下,增伯的秘密全部被我掏了出来。
原来,增伯在牢房里的时候,就被人骑马过。而那种骑马,是增伯四肢着地,人家坐在他的背上,双脚离地,驾驭而行。增伯说的一两个小时是夸张了一点,但是遇见牢头体重轻的,为了减少牢头的毒打,负载背上拼命爬上半个小时,也是常有的事。这不是增伯一个人的经历,而是很多人的经历,想想牢房里面的事,很多人被牢头狱霸打得哭爹叫娘,断手少腿,甚至有死亡的,那场景真的很黑暗。
只是那黑暗与现在无关,与我无关。
我现在只是愈加兴奋的催促增伯,“快,快,增伯,我也要骑马,我也要骑着你在地上爬行!”
“啊,啊,这怎么行啊!这怎么可以呢?”增伯摇着头在反对,两只手有气无力的抵抗我的拉扯,“我是你的伯伯啊,是大人啊,怎么可以这样呢?不要欺负伯伯了,刚才把伯伯当人头马骑还可以,可是你要把伯伯当地上马骑,这怎么好啊?伯伯会哭的!”
我又好气又好笑,但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样吧,伯伯,好伯伯,你就驮着我爬几圈,要得不?我就想玩玩,看看那种感觉嘛、要不,你爬一圈,我就给你一包和天下!”
想起增伯喜欢的烟,和天下,我灵机一动,赶紧抛出这个筹码。和天下,对增伯来说是钱是宝,对我来说,真的是和垃圾差不多的东西了。自从新主席上台以后,出了一个八项规定以后,官场上的烟也定了一个级别。一般情况下,最多不能超过一百块钱一包,黄鹤楼很快就被抛弃了,和天下脱颖而出,变成了流行。只是这种烟,一百块钱一包,一条一千块钱,十条才一万,堆在柜子里非常占地方,远远不如一块江诗丹顿,一块就二十万起价了,又有面子又不占地方。所以这些烟,我最见不得,每次打扫卫生,都是我的第一处理目标。增伯也就是看上了这些垃圾,隔三差五的就来我家转一圈。
果然,提到和天下,增伯的身体就有了动静。他一边高声连声的反对,沮丧着脸,反复的说不能把他当马骑,但是一边却在慢慢的翻动身体,假装抵抗不住我的拉扯,慢慢的仰面朝天变成了俯身朝下,很快就变成一个大字铺在了床上,被我脱了一半的内裤还没完全拉上去,结果翻身过来,就能看到高高丘起的屁股缝了。增伯是保安,每天一站就是两个小时一班岗,战功了得,屁股不翘才怪!
“这样可以的吗?又要把增伯当马骑啊,增伯是大人啊,这样好丑的,这样做不好吧,你说是不是?骑马有什么好玩呢?伯伯又不是马,我们玩点别的吧?”增伯与其在说求饶,不如更多的是在诱惑,最后当我坐到了他的屁股上,他就改变了口气打商量说道:“增伯今天没力气了,就爬三圈好不?”
“随便你好啦,反正一圈就是一包和天下!”我坐在增伯的腰上,啪 的一拍增伯的屁股,“快,起驾!”
我还满以为这种姿势,增伯不能下床的。没想到,增伯慢慢的爬起来,拱起背,四肢立在床上,我就变成了坐在他腰上的将军。增伯的屁股朝后,慢慢的向床尾退,然后两只脚慢慢的落在地上,然后腰部回收,跟着脚的移动,两只手慢慢的也来到了地上,这样,增伯驮着我,就巧妙的完成了从床上到地上的转移。
我骑在增伯的腰上,伸手拉住增伯的头发,发出命令:“马儿,驾,客厅!”
增伯不敢反抗,乖乖的驮着我,慢慢的朝客厅爬去。四肢轮流交换,背上的肌rou在我的屁股下面无声的滑动,由于是裸体,我就清楚的感觉到每一块肌rou的动静,我用力一拍增伯的屁股,增伯就加快了速度,结果肌rou的感觉更加浓郁,真的就像一匹马在我的屁股下,而且非常稳健的在移动。
我慢慢的看着屋里的家具在我身边移动,兴奋极了,这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