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失去自由,思想却异常活跃。
“就是,哈哈,把PI'YAN儿让我们操操。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能玩啊!”
“我也不想难为你,总不能把你搞残了。明儿我们也要上课。这样吧,那马子的事儿,你今儿还了,就了了。”
一年了,两派人马互有失手,我们的人曾经被他们掳去,他们的人也曾经被我们捆了在宿舍里打个痛快。但是,也许是不愿说,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他们会强奸男人。
刑求,只为让我屈服。而我知道,他们不敢把我怎样,痛苦是有限度的。我必须挺住。
“你妈了个逼,你们敢动老子一下试试!
我居然开始发抖。也许是因为寒冷,但我自己最清楚,我害怕强奸。这帮高中混混,敢到大学里收保护费调戏女生,自然有他们的厉害之处。
两只手,在我胸前抚摸不愿离开,轻轻捏住乳头。
他抄起一把晾衣夹,一排排夹在我早已勃起的生殖器上。
一众怪笑着,有的说你看丫JB还挺大,有的说小子身材怎麽练的,不知是谁就手在我胸前摸了一把。
“什麽?”
“哥们,是条汉子。少爷我这儿花样儿多了,自己的兄弟犯了错也得这样过刑,不然记不住啊。
阿强走到我面前,用手指挑起我的下颚。
两粒深红色的小葡萄坚硬了。我知道那叫“奋立”。
我突然想起几个同学从他们那儿回来以後拼命洗澡,或者性情大变,原来有它的原因。
一阵刺骨的凉意突然击中我的胸膛。
我听说过,十八中的学生帮会管教极严,谁都有钱花,有炮打,有人撑腰,但是打架输了,办事砸了,犯了吃里扒外的事儿,都会捆起来过刑。过啥刑,关多久,都根据事情性质有严格规定。谁要了得罪了他们,就更没好果子吃。
我昏死过去,这一次,他们没有再泼水。
我陷入昏睡,潜意识却一遍遍呼唤,要过刑了,要过刑了。
“怎麽还?”
锁头打开,铁门咣当作响。他们把我从栏杆上解下来,拽出牢笼。
上帝,快让我解脱吧。
我不能动,眼睛看不见,嘴里说不出话来,无限的恐惧笼罩了我。
我在体会麻绳深深勒进胸口的感觉。我在回想,在众人面前双手抱头跪下任由捆绑的耻辱和兴奋。
他们把我解下来,重新捆了,送进笼子。
阿强冷笑了一下,捡起扔在地上的袜子塞回到我嘴里,然後打了个手势。我立刻被押到刑架前,眼前一黑,一条黑布蒙住了眼。身上的麻绳被解开了,转而大字型吊上刑架,我的四肢处於完全张开状态。
“嘿嘿,不好意思。让哥几个玩玩你。”
阴冷的地下室,令我一阵阵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闹够了,回到刑房。
我不知道男人操男人是什麽滋味,但是我知道有这麽一回事。宿舍哥儿几个聚在电脑前偷看毛片儿的时候,偶尔会有那麽几部GAY片惊了大家。说实话,我并不像嘴上对他们宣称的那样排斥,甚至觉得两具赤露的精壮男体在一起纠缠,有着男女之爱不可比拟的阳刚之气。
一年多前那次在南京特战大队为期三个月的严酷军训,
像是一场仪式,令我晕眩而欲罢不能的仪式。整整二十多分钟,周围鸦雀无声。我的喘息变成呻吟,下身急速膨胀。
扯下我的运动短裤,拼了命地撕碎,然後是我的内裤,於是,我全裸了。)
我挑起师大体育系实际老大的担子之时,就作好了和他们火拼的准备。
每每意识游离,总有一盆冷水泼来。水掩饰了我,其实我早已疼得泪流满面。
他舀起一勺沸水浇在我的脚上,然後抄起钢刷猛刷脚底。
我开始喘粗气,那几只手从我胸前抹过,在我後背游走,伸进腋下和大腿根部,甚至捧起双脚仔细涂抹。
我疼得无以复加,只能吼叫。那吼叫,被塞在嘴里的袜子过滤,只剩下闷哼。
像过电一般,一阵颤抖。
“上刑啦。”
我一激灵,努力站定。
两只手在轻轻抚弄,快感急速扩散,传遍全身。我竟然在想,永远在这里吧,不要解开。
可我自己都知道,这样讲是多麽苍白。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见他们在外面喝酒吵闹。我赤裸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提醒疼痛的滋味。胳膊被捆在铁栏杆上,动弹不得。嘴里的臭袜子让我一阵阵作呕。
“嗯......。”彻头彻尾的呻吟,暴露了我的崩溃。
前所未有的,是那种身不由己的快感。尽管,这快感和身上鞭狠被油刺激焕发的疼痛交织在一起。
他们在往我身上淋油。几只手开始把油涂抹到我的身体的每一处。
我试图控制,不向他们承认我的快感,但根本控制不了那里可耻的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