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沾了圈印渍,车子缓缓地驶离水声潺潺的大排边,在深蓝黑色的夜空下,银色的车身反射着路灯的光辉,叔叔右手牵着我的左手,就这样载着我回到市区,没有自己打完枪後的罪恶感,只有满满的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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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学的午後第一节课,粉笔喀喀喀地在墨绿色的黑板上飞快移动,老师背对着学生,自顾自说着关於宋朝茶马贸易的发展,浓浓的睡意仍然席卷全班,小纬则是头抬得高高,一改常态地努力抄写笔记跟重点,9月的气温仍高得让手汗熨湿课本页面,小纬把手抬起来挥了挥咕哝着『真是找罪受。』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跟明雄的另一场交易条件。那天回到市区後,明雄让小纬在离家不远的地方下车,并跟小纬约好每次考试他只要能有75分以上,就能有一张约会券,不限日期,但要是有不及格的,周末就要在建军的泳池补习,直到下一次考试。抄着笔记的小纬想着早知道不答应就好了,功课这麽烂,要考到前十根本不可能,叔叔只是想要摆脱我吧。想归想,手中的笔在青春期浓厚的性慾下仍奋力地抄写。看着手中的笔,小纬突然想起明雄粗大的阴茎,要几只笔才能比拟,不自觉地,裤档里的不满足被唤醒,小纬心想『喔!干!我是有多色?!』强压着慾望,仍继续看着彷佛还没被解答的古代文字般,黑板上书写的补充重点,只是想到自己跟明雄的关系,比起宋朝的茶马贸易似乎更是迷惘,另方面他则跟普通高中生一样,像是生无可恋般地看着墙上的时钟,算着离放学还有几分钟。
最後一节课的下课钟声总算敲响,大概是一整天全班最诚心诚意的『谢谢老师』後,同学们像拥挤的沙丁鱼般窜出狭小的教室门口,只能用久旱逢甘霖的激动来形容在走廊上彼此叫嚣的学生。晚餐都是自己打发的小纬,并不特别着急着要回家或是跟同学去玩,只是条理地收拾书包,班上要好的同学也不是没有,只是小纬并非是特别热络的类型,『欸!你等一下要不要去买喝的?』小纬抬起头,是他朋友中最不怕贴冷屁股的宏家,为什麽会成为朋友,让小纬也是搞不清楚,他能想到的原因大概就是他是他们家早餐店的常客。黝黑的皮肤,肉肉壮壮的宏家,在班上人缘不错,双亲都是建筑工人,兄弟姊妹也多,当老大的宏家从小就必须习惯去照顾别人,每天早起替家人买好各自的早餐,上了国中後也跟着父母一起去工地做做杂务,跟小纬同世代的人比起来,宏家的生活彷佛是承袭了上个世纪般地勤劳,也许是从小就知道工作的辛劳,他也格外地珍惜当学生的时间,在教室里总是笑容满面。
『嗯..好啊。』小纬并没有特别兴奋地回应,宏家的手撑在小纬的桌上,少有高中生的手指关节像他一样,因生活而宽大粗糙,厚实的手臂在短袖衬衫下,露出两节肤色,『怎麽过完暑假你又晒得更黑了。』小纬看着在抓痒的宏家问了一下,『没什麽啦,前两天还没开学,刚好我爸妈有接到要去搭天棚的工作,想说趁还放假去帮点忙缠铁丝就晒成这样了,太阳有够毒的,晒到都脱皮,你看我的背。』宏家说着说着就把衬衫解开往上撩,红红肿肿的背部结实厚壮,倒是真的像宏家说的在脱皮,晒伤蛮严重的,大概是因为常要帮忙扛钢条,肩膀跟胸肌粗厚而浑圆,褐色的乳头几乎跟晒伤的肤色合为一体。小纬像是要整他一样,在他的背上啪一声拍了下去,『干!很痛ㄟ!』宏家没防备地被吓到,『爱脱爱现不是讨打。』小纬看着似乎有点愠怒的宏家,仍然是嘴上不饶人,『我又不是见人就脱,想说给你看看而已』,宏家没好气地把衣服都扣好收进裤腰,『好啦,等一下饮料我请,明天早餐会帮你加蛋跟火腿,这样可以了吗?』小纬笑着说着仍不断戳着宏家略为有肉的腰部,宏家不耐烦地把小纬的手挥走,『我又不是没钱,做人要有骨气。』他把隔天全家的早餐钱一如往常地掏给小纬,『好啦,你是大人我是小人,对不起这样。』宏家有点不灵光地两眼看了一下窗户远方,『走了啦,不然等一下教官又来赶人。』他一把帮小纬的书包背在自己空着的右肩,迳自地走出教室,像平常般地在门外等着。
走出校门外,国宅大楼附近不远就有专做学生生意的餐饮街,小纬突然想起先前他问明雄怎麽样才能像他一样流很多前列腺液,明雄後来抽空送来给他吃的保养品,像非洲刺李,大豆卵磷脂跟锌等,从八月底到现在也吃了快一个月,让正值青春期的小纬只要稍有念头就硬到流前列腺液,性慾更是高涨,每天晨勃更是久久难消,幸好他房门可以反锁,不然被妈妈看到真的尴尬死了。小纬将大份量的保养品都分装在几个小瓶中,方便随身携带。小纬叫住宏家,从他的包包拿出刚分装两个星期份的小瓶,『欸,大人,这个给你吃。』小纬有点不怀好意地笑着把小罐都放进宏家的书包中,『这什麽?』宏家略带疑问地问着,『维他命啦,每种饭後各一颗。蓝色瓶盖的一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