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精壮的屌又再硬了,妇人急急像母狗般爬下,牛肺似的阴户也就曝现出来,浓密而杂乱的耻毛,由下阴一直延展到肛门,肥大的阴唇滴着淫水。
「给我,进来啊 ……….!」
「篷!」青年长驱直入。
「哎哎哎 ……….哟……….」文乐结实圆挺的臀部不断前後摆动,汗流如雨,在暗淡的灯光映照下,更是亮丽动人,恰与身前干着的松软肥臀成一大对比。
这一次他足干了半小时,射精後他抽身站起,低头只见周太太瘫死床上,不断喘气,那身松肥白肉,彷佛都塌了下来,与睡床连成一块。
他一阵呕心,夺门而出。
谁知推门却刚碰着周叔叔,文乐吓得一颗心差点没跌了出来。
「文乐,这麽晚来我家干吗?」周叔叔见他衣衫不整,面色慌张,一手把他拉回屋内,睡房正半开着,老婆却一丝不挂的伏在床上,衣物零乱。
「你们干吗?」周叔叔凶神恶煞的问道,那双眼睛像要爆出火来。
「这臭小子强奸我 ………….呜呜 ………………!老周,你要帮我作主,呜 ………….!」
「没有啊………………!」
「啪!」文乐还未及开口已给周叔括了一大耳光,俊朗的脸蛋立时红肿起来。
「你这小子有种,我老婆也敢偷?」做水电工的周叔把他推跌在地上,转身进房取来粗绳,把他五花大绑起来。文乐原可反抗,但到底年轻,又自觉犯了滔天大罪,此时此地,已怕得全身发抖,还说甚麽还手。未几,手脚均给牢牢缚着,侧身横卧地上,嘴巴给毛巾塞得饱满。
周叔缚了文乐,回身走进睡房,手起掌落,房内即传来周太太凄厉的叫喊声。
「你这贱货,小孩子也偷,你是人不是,不打死你,我不姓周!」
「啪啪啪……………!」周叔以皮带狂抽妻子,肥白的背臀,顿时皮开肉绽。
「哇 ………….,救命 ……..救命 ……….!」周太太痛得杀猪般狂叫。
「再叫我就杀了你,叫啊,有种再叫 ………!」
周太太立即声止,只是呜呜咽咽,扯着被子,缩在墙角。
霎时的静寂令文乐更感惊栗,「嘭」的一声,周叔走出厅来并把房门锁上。
「臭小子,竟要我当王八?」周叔狰狞地望着文乐,步步向他迫近。
「嗯,嗯………!」文乐不住扭动身体,但苦於手脚受缚,挣扎乏力。
其实周叔看着文乐长大,在他眼中,不过仍是孩子,此时见他如此惶恐,不禁心生怜惜,他了解妻子的得性,然而,绿帽子直往自己头上盖下,试问那个男人能够忍受。他看着文乐,正不如何处置,却见他身上的小背心已被撕破,露出壮满的胸脯,那双小乳头彷若红荳般高高挺着;下身短裤子在纠缠中亦已遭拉下,屁股圆白,皮肤细嫩,竟没一丝杂毛,周叔忽地觉得文乐性感无比,忍不住伸手往青年身上游索。
「嗯 …………….嗯 ………….」
文乐无法动弹,惟有不断扭动身体,但这一来就更挑起周叔的慾火了,他发狠的将短裤甩掉,挺圆细滑的臀部随即呈现眼前。
「噢!想不到你这小子那麽诱人,你操了我老婆,可要补偿了。」说着就掰开文乐股沟,让从未展露人前的青年菊洞迅即曝现出来。
「哈,粉红色的洞洞,嗯,很乾净,周叔喜欢!」他像监赏艺术品般翻弄着文乐两团股肉中的深沟,从未有过的剌激令中年人产生难言的兴奋,喉头竟自乾涩起来,不期然吞了几口唾液。他一时搓弄,又一时拍打,文乐给弄得气喘连连,阴囊缓缓转动,大屌又再发硬起来。
「舒服吧,那该轮到周叔爽了!」他俯身就往文乐菊洞舐去,灵动的舌尖令敏感的肛门地带刺激无比,青年左支右绌,本能地扭动屁股。
周叔才不过四十来岁,由於长年干着粗活,身壮非常健壮,他兴味起了,急急脱下工衣,谁知一阵汗臭扑鼻而来。文乐斜眼看去,只见周叔黝黑的身躯上,竖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大屌,根管粗糙。他揉了几次龟头,然後就往文乐鼻子摩娑去,莫名的尿臭中人欲呕,青年欲侧面避过,却反被牢牢按着,口中毛巾拔了,换来的却是硕大的阴茎。
「哇 …………….,咳咳咳 …………呜 ………………….咳咳…………..」文乐打了几个呛,险些吐了出来。周叔见他面色发紫,於是拔出阳具,又再塞回毛巾。转身到冰柜取了鷄蛋,轻轻打破,把潺滑的蛋白涂向文乐肛门。
「咧 …………嗯 ………」文乐苦於手脚被缚,只是拼命摇头,但周叔粗糙的手指已捅入洞口,从未有过的挤压感觉把他弄得全身冒汗,那不是身体受创的痛,而是尊严被毁的痛,刚刚自己还是雄赳赳的干着女人,现在却是肛门大开,任人狎玩。
「好紧,周叔叔一把年纪也没玩过处男洞,过瘾啊!」洞中的手指已退了出来,但随即换来周叔粗大的阴茎。
窄小的菊洞不断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