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种种废话的一万字。
阿泷手指很粗长。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他在游泳池常常要搬重物或塑胶椅(很重的塑胶长椅)的关系,阿泷的手掌皮肤其实很粗糙。阿泷的指头,好像是有着特殊纹路的按摩棒一样。那手指,每一次在我直肠内的游移划动,都能让我清楚地感受到阵阵的摩擦。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阿泷第一次帮我指交。但是当下的我,却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生涩的动作。相反地,阿泷好像经验老道的直肠医师,他的食指与中指,流利地在我的前列腺上轮流挤压。那力道十分到位。偶尔顺时钟划圈、偶尔逆时钟划圆。时而轻点,时而重压。他就好像在玩女孩子的荳蔻一样,不断地摩擦并震动我的直肠内壁。
当下的我很讶异。我一面站不住脚地颤抖,一面唉到语无lun次。我一直跳针。我一下子说阿泷很会,一下子说那个点不行。阿泷说我的体内有个突起的位置,好像有个肿块。压那个肿块时,我的反应很有趣、也很性感。我骂他说那是前列腺,以前健康教育有教,他也有。阿泷说真的假的,下次他自己也要试试看,他说我的样子看起来很夸张,我的样子就好像被他干到一样,一直在抖。我说这比被他干还要爽,但我一辈子都不要用手指插他的脏屁眼。阿泷说没关系,他以後再自己来。我想,当男人真心为了爽时,大概真的什麽事都做得出来吧……
我不知道该怎麽形容。阿泷的指头,就好像双头龙一样,不断地前顶、不断撑开我的括约肌,还会不断地分头直捣黄龙。那感觉,绝对是舒服大於不舒服。硬要说缺点的话,大概就是阿泷不太会掌控力道。阿泷的动作颇为粗鲁。那种粗鲁,不是那种不顾他人感受的粗鲁,而是那种有点着急的粗鲁。虽然我没问,不过我猜阿龙大概是受到过去经验的影响,认为自己若是像揉女孩子Yin蒂、那样快速来回揉动我的肠壁,我可能也会跟女孩子一样十分舒爽吧?
这个动作很刺激,而且带有不适。尤其对於站着的我来说,要一面抬腿、一面这样被玩弄,说实话,根本累到爆炸。我跟阿泷说,我很累,不要玩了。阿泷说,可是我的反应很有趣。我强硬地说,我受不了了,要嘛不要玩、要嘛直接干我。读懂我意思的阿泷,当然是笑得不可开怀。
热水还在我俩之间冲刷。拔出手指的阿泷,稍微清洗了指头後,重新将润滑ye,挤入我的後庭与他的热屌上。阿泷简单掰开了我的屁股rou以後,一下子就侵入了我的体内。阿泷的屌,就跟我之前说的一样,略为粗扁。以直径来说,阿泷的屌确实只有两根多的粗指头宽,但是圆周上的感受,却全然不是这麽回事。我错了。错得十分离谱。果然,光用指头根本不够。我yIn秽的屁眼需要的,果然还是阿泷的屌。
阿泷rou棒塞满我rou壁时那种紧实、那种灼热的感受,根本不是手指可以取代的顶级享受。填满我rou壁的rou棒,一下子就挤压到了我前列腺突起。我的後庭,虽已被阿泷括肛过了,但我的括约肌,却仍无法适应阿泷整根都粗的rou棒形状。也许是因为站着的缘故,我的下半身部分肌rou,自然会用力、导致括约肌被牵连而难以放松。
阿泷的每一下顶,都能让我清楚地感受到括约肌被撑开的紧。阿泷的每一下抽,都能让我清楚地感受到括约肌松了一口气的松。虽然抽插时,我体内的主角不是括约肌,但当下的我,就是无法忽视括约肌那种实实在在的开阔感受。感受再往身体深处,我的直肠壁,因为润滑ye而滑不溜丢。阿泷比指头还要细致的硬嫩老二,填满了我的肠壁,来回间却畅行无阻。也许是足够润滑的关系,我前列腺略微凸起的存在感与位置,在痛感消失後、反倒被推挤得更加明显。
阿泷的每一道抽插,都能有感地划过我的前列腺突起。虽然我浑身分不清楚是汗是水、虽然莲蓬头依然在浪漫挥洒,但手掌撑在墙上的我,却清楚地感受到了我体内源源不绝的体ye,正捱不住体内的冲击,而一次又一次地被逼上了海盗船的甲板上。我的马眼,每隔几下抽插便会挤出一丝ye体。这些ye体,可能是因为我上了年纪後、不常打手枪的缘故,累积得有点多。淋上我身体的热水,一波又一波地沿着我摆动的Yinjing,洗掉了我马眼上的yInye。孰料我不甘示弱的马眼,配合着阿泷的冲劲,它一而再、再而三地配合着碰撞,而毫不吝啬地大吐咸水。
我不知道阿泷抽插了多久。虽然我的感受很明显,但我却没有想射的意思。取而代之,我只觉得体内很憋、下体很麻、大腿很酸。我希望这阵抽插可以赶紧结束,但我并没有告诉阿泷我希望他可以尽快结束。我想,这就是所谓大叔成熟的爱吧?
我配合着阿龙的碰撞,如实地哀嚎、呻yin。感受到阿泷的呼吸与动作加速後,我无意识收紧了下盘,决定用我的痛感给他极致的感受。我屁眼奋力地夹了又夹,果不其然,阿泷越加凶猛抽插。又痛了几回後,阿泷说他要射了。而我,当然是叫他射给我。我跟阿泷说,我想被内射、我要被中出。阿泷说他要射了,他要让我怀孕,他要让我替他生好多好多的小孩。曾几何时,那些我们闭口不谈的话题,如今,却成为了我们调情用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