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灯下,阿泷掌中摆弄到无处可藏的Yinjing,其马眼羞耻地渗出了兴奋的黏ye。反倒是我的老二,反常地低头丧气。看着我不争气的老二,阿泷的脸上散发着比我还要紧张的气息。
“那个、所以我们现在……”
倒也不是当下一定要吐槽。只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提出想要做爱的人,好像是他。当时,我确实顺着十几年来做爱的经验,本能地便洗好了後庭。但是,如今要我去面对一个我以前从未换想过其rou体的男人,与自己发生任何的性爱。老实说,这难度,根本前所未有、史无前例。如果这是一场游戏的话,我敢肯定,眼前的对手,是梦靥级。
当下,我应该是处於一种当机的状态。我的双眼,努力地盯着他唯一性感的小腿游走,但是我的双手,却连在他面前把老二搓硬这种差事都办不到。请注意,不是搓不硬,是不想搓。我想我当时的意识,大概正诡谲地拒绝自己在阿泷面前勃起。
更惨的是,望着一句话都不说的我。阿泷的Yinjing明显因为尴尬,而也开始跟着垂头丧气。阿泷笑得很僵,卧房里的气氛尴尬到漫出客厅。明明,当时穿着他衣服在山上游荡的我,光是闻着他衣服上残留的气味,便足以後让我的老二充血泌汁。但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为什麽,我完全无法主动迎击眼前的「老同学」。感觉我跟阿泷,就只是在更衣室不小心看到彼此裸体的同学,他的裸体跟勃起,竟然神秘地让我完全提不起劲。
阿泷很紧张地问我。现在该怎麽办。我只是耸耸肩,表示我也不知道怎麽办。记忆中,我们当时的对话应该是类似这样在发展。
“你好像,对我没兴(性)趣耶。”阿泷看着我遮掩的老二说着。
“好像是。”我惜字如金地表示。
“那,我们这样,还能做爱吗?”
阿泷好像小学生在发问一样,稍早的气焰与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眼神,当下跟本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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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请容我先暂停一下。虽然知道这里的某些版友,大多可能都看不懂闽南话。但其实我跟阿泷的对话,有80%都是闽南话。接下来的对话,我还是想试试看用部分闽南话原音重现,这样你们可能会比较体会,当时的我们,到底有多尴尬。
如果你不爱看、或看不懂闽南话,那请直接跳到虚线下的中文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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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赛啊,你览叫A「en」欸丢诶赛。”
“系安捏吗?哪阿捏我诶赛啊。”
阿泷说的很轻松。轻松到,就好像他终於发现:原来他手中就有武器,随时都可以打Boss一样。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开始搓起自己的老二了。
“哪安捏金鹤啊。”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好个什麽劲,”啊哩欸撒窟勒?”
“撒窟?挖啊……哇某捏。……甘丢爱用?谋袜季骂来key买?”
“蛤?”
刚开始,我确实不是很懂,为何他会觉得,跟我做爱就不需要保险套。但是紧接着,他是个异男、他有无Jing症、他跟他老婆虽然离婚但他们还是很相爱所以卧房里当然不会有保险套……等,洪水般的资讯,排山倒海地淹没了我所有的疑问。我十分讶异,当时的我在惊吓过後,我瞬间就妥协了。
妥协的我,急忙地阻止捡起内裤後准备穿回去的他。
“免啦免啦,谋马ㄟ赛啦。哩没惊丢厚。毁低哇伍检紮轨。”
“甘供哇丢爱惊什麽?”
看着天真无邪的他,我再次觉得,当同志真的不容易。这个世界好像就是这样。大多数的人都好像只觉得,爱滋病只会专挑同志传染。而我眼前这个典型异男异女代表的傻大叔,正好应证了这一点。当下,我放弃了解释爱滋的话题,转而抛出最直接的,变化球。
“因畏但载哩ㄟ懒觉丢爱督哇ㄟ筛康啊。”
“靠腰啦。哩马尬拜偷几勒。我灾啦,哩马卖共出来。”
(PS. 台语真的是博大Jing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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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你老二会硬就可以了。”
“是这样吗?如果要硬,那我可以啊。”
阿泷说的很轻松。轻松到,就好像他终於发现:原来他手中就有武器,随时都可以打Boss一样。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开始搓起自己的老二了。
“那这样很好啊。”我一整个不知道在鼓励他什麽,”那你的保险套呢?”
“保险套?啊,我没有耶。……要用喔?不然我现在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