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明柱哥和柏春哥对他的渴望只是来自于肉体的需要和发泄,他越来越这样觉得,不禁失望起来,眼睛里闪着泪光说:“我知道了,你们其实也就是想要我的身子”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
张伯春看着俞白的泪脸,痛惜的捧在手里,用大拇指轻轻抹去一颗颗泪珠,不安的说:“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明柱哥不只喜欢你的身体,是喜欢你的全部,我和其他男人做完我们什么都不想,和你不一样,天天心里装着你。弟,你和我做的时候已经和明柱哥好了,可你为啥和我做?那天在水潭边你说不和我在一起了,我心里好难受,可我回来以后,和明柱哥一起干你,我看到你狠开心,我知道你喜欢哥,哥也喜欢你,还有我操嫂子你也知道,昨天晚上我就操嫂子呢,你也知道吧?那你今天为啥还和我这样疯呢?”
俞白内心很矛盾,听完张伯春的表白他更加的矛盾,以他的年龄和经历对张伯春的话是无法完全理解的,但是他明白张伯春的意思,男人身体的释放和内心的释放是可以分开的,他们去找别的男人是身体的需要,他们来找我是身体和内心的双重需要,耳边响起昨晚他和张明柱的对话。“哥喜欢操逼,也喜欢操屁眼,现在哥哥和你操,改天哥操别人去,你让不?”“哥操别人的时候带着我,我在后面偷着看,哥操完别人再来操我”该怎样面对这两个山里的野汉子呢。俞白愈发的矛盾起来。
张伯春看见俞白脸上愈发浓重的表情,心里有些懊悔起来,不该和他说这么多,该让这个男孩自己慢慢去发现和体会就好了,他必须努力挽回,说道:“弟,那你要我们怎么做你才相信,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去找别的人,我们以后就不找了,只和你一个人,好不?可是我和明柱哥天天操我,不把你那小屁眼操坏了才怪啊?”张伯春像个死皮赖脸的痞子,说的俞白扑哧一笑,看见俞白笑了,张伯春也傻傻的笑了,继续说:“弟,你不知道,和你做的时候我才觉得这是真正的快乐,和其他人在一起,就是放一炮完事,我和明柱哥真的不忍心每天都操我,怕把你操坏了,真的,你就别怪我们了,哥把心剜除来给你了”" R: Y# l& D0 o
张伯春这种方法奏效了,俞白心里软了下来,如果这两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天天操他,他是真吃不消的,说道:“哥,我信你们,我只要你们心里有我就足够了,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别担心了,不过下次你们出去找人,也带上我,我在外面偷着看,看你们的身体我就特别兴奋,然后回来你们操我,那样我就上天了,好不好?”张伯春内心窃喜着,趁势把俞白压倒在凉席上说:“来吧,好弟弟,哥现在就让你上天”说完就张口咬住了俞白的双唇,大口的吸吮起来,快速的甩掉身上的衣服,伸手去扒俞白的衣服。
俞白一边弱弱的反抗,一边说:“明柱哥还没来呢,咱们等明柱哥来一块吧,哥,你别急啊”张伯春哪里听得进去,他要用最快的方式让俞白进入状态,消除俞白刚才的矛盾状态,三下两下就扒光了俞白的衣服,整个人压了上去,急促的说:“明柱哥现在爽着呢,操完武忠叔小儿子,还有老大等着呢,那武忠叔也是个骚屁眼,爷三个伺候一个,你就别惦记他了,在着我先给你弄舒服了,他来了直接就可以操了,啥也不耽误啊,快给哥,你不是想听哥说荤话么?哥说给你听”
俞白脑海中出现张明柱成熟健壮的裸体,健硕的大鸡巴操着两个男孩和另一个男人,不断闪回着,让他心底痒痒的,酸酸的,加上身上的男人不断地刺激,他再一次陷入了不能自拔的状态,从害羞的男孩变成一个淫荡的骚货。一边回吻着张伯春一边说:“哥,我们慢一点做,一边做一边等明柱哥,我想你们一快操我,特别想,你别让我一下死过去,等明柱哥来了,我就吃不下了,求你了,弟想听哥说荤话,快给弟说吧”
张伯春不再担心了,缓缓的搂着俞白,把手身下他的下体,一只手抓着俞白得手送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说:“弟,哥是野男人不?你摸摸哥的大鸡巴,像不像驴鸡巴,俺操过一个骚弟弟,他说我的就是驴鸡巴,要给我下小驴崽子”
俞白听得心惊肉跳,张伯春开始了,他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说了一句:“像……哥是……大驴鸡巴”"
张伯春开始变本加厉,因为她听到俞白的呼吸急促起来,阴茎也开始慢慢膨胀,一只手伸到俞白的臀缝间,用手指拨弄潮乎乎的小屁眼。“哥手指头摸弟哪里呢?……这里是啥地方啊?……是小骚逼还是小骚屁眼啊?”
俞白觉得张伯春的荤话比张明柱更加的野性和原始,这对他的刺激也更加具体和强烈,也激发起他的性趣,害羞的说道:“弟是小骚逼……给哥操……弟也是小骚屁眼……给哥操”
俞白的回应让张伯春很满足,满脸的淫笑,露出他色狼的本性,用牙齿咬住俞白的乳粒,不停地猛拽,甩着头用上下门牙撕咬着。在屁眼门口的手指慢慢的试探着,找到入口一下把一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弟……谁的鸡巴进来了?……嗯?......这一根是谁的鸡巴?……说啊!”俞白“啊”的一声“是……是哥的……嗯……是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