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的,可没想到他把自己该保护的人给杀了。”
“葛统领保不住他,惜缘被折磨了一番准备处死。”
“後来在行刑前,乔彤统领回来了。接下来的事情。。。”
申屠殇略带自豪的点点头,微笑着说道:“我大哥来了,就算那部族再怎麽强势都不可能再把人要走。”
“是啊,乔统领没怪葛统领,因为他毕竟不是啸虎嫡系,所以乔统领乾脆把惜缘要了来。但是事後谁都没想到,惊蛰从此只跟着惜缘,而且关系。。已经胜若亲兄弟。”
这时两人身後马车中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听动静似乎是惊蛰。申屠殇也就不再说这些事,从先前的了解看来惊蛰面子薄,他也不想令惊蛰太难堪。
但是熊百泉却明白申屠殇询问这些事情并非他很好奇,而是为了能更了解自己这些人,於是就继续说下去:“惊蛰武功是惜缘教的,使的是铁索弯刀,身法很快,解家两兄弟性格不错,两兄弟偶尔斗斗嘴,使的是双刀,一长一短互相配合十分厉害,乔壮壮没有固定的兵刃,轻功最好,是探听敌情的最佳人选,他的性格嘛。。”
“跟乔翼有点像。”
“是,两个人是一对活宝,整天不斗嘴就不舒服,不过大家也习惯了,因为这两个人上了战场从来都是彼此将後背托付给对方的。我觉得乔壮壮整天没事去逗乔翼,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乔翼的那个抢来的媳妇。”
“我听乔翼说过,他被拒绝了。”
“是,但是以前乔翼不是这样的性格,以前的他很沈稳,有点像。。。”说到这熊百泉有些怪异的看了眼晕乎乎的申屠殇,却没想到申屠殇虽然还晕着,但是神智清醒,接着话道:“像我?”
“是,像你,但是後来出了一件事,所以乔翼就变了样。”
“甚麽事?”
“他那个媳妇死了。”
申屠殇眉头一皱。
接着熊百泉刻意压低声音,有些怅惘的说道:“是病死的,我们骗他说是被匪人害死的。”
“这麽说来他媳妇拒绝他就是因为生病?”
“是,他媳妇很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所以乾脆狠下心拒绝了他,就是怕他伤心,为了乔翼他媳妇可是足足等了五年啊,谁知道落得这个结局。”说着唏嘘不已的叹着气,紧接着自我安慰般的说道:“乔营长自然很受打击,不过後来遇见了乔壮壮,两个人自此之後就开始了斗嘴的生活,渐渐的乔营长就被乔壮壮“教坏”了。”
申屠殇揉着额头,看着不远处渐渐争的面红耳赤跟小孩般的两个大男人,却不觉得两人这样闹有甚麽可笑或者鄙夷之处 。
“那你呢?”
熊百泉挠了挠脸,粗声粗气的说道:“我啥都没有。”
申屠殇忍不住笑了两声,没有再问甚麽。
“头儿,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
“说吧。”
“我们的兵刃都找回来了,唯独你的不见踪影,我们估摸着是因为你那把刀太显眼了。”
申屠殇点点头,有些怅然的说:“知道了,没事。”嘴里说着没事,熊百泉却感觉到了对方的怅然,但是也没说甚麽。
之後两人一路上随口闲聊着,等到了晚上安营扎寨,申屠殇对这七人已经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晚上申屠殇被乔翼劝去睡觉,而乔翼和乔壮壮两人自告奋勇的在那站岗。昨夜打破五千人的军队,这里又距离战场不远,很有可能会撞见游走的逃兵。
果不其然,晚上乔翼和乔壮壮靠着篝火的吸引解决了两拨逃兵,从他们身上没搜到甚麽好东西,乾粮已经有些不够吃了。第二天早上,乔翼有些担忧的将这事告诉了申屠殇,不过不远处就是薛家镇,因为乔惜缘的伤队伍行进不快,这才导致在外夜宿一晚,今日午时之前肯定能到。
“补给的话先去镇上看看,不过几千的逃兵,薛家镇肯定乱成了一团,惜缘还不能走动,所以尽量低调一些。”用过简单的早膳,恢复的差不多的申屠殇说道。
这时乔惜缘也由乔惊蛰扶着在马车门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听到这话,十分歉意的说道:“给你们添麻烦了。”
“既然是兄弟,何来麻烦之说。”乔翼大大咧咧的拍着乔惜缘说道,却没想到手劲有点大,疼的惜缘倒吸了一口冷气。乔惊蛰赶忙拍开乔翼的手,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
乔翼虽然是他们的营长,不过此人也没甚麽架子,歉意的挠着头对乔惊蛰傻笑两下说道:“薛家镇周围二十里一马平川,座狼跟不进去,我让短尾先去追那个刀客。”
当下主意已定,八人都兴冲冲的赶到了薛家镇,还没到镇口就远远看到几波人互相对峙在一条小路中间,而地上已经躺了几个人,看那些人身上血迹斑斑的估计凶多吉少。本来申屠殇八人为了低调专门寻了这条小路往城里赶,却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外之地却能见到这幅热闹的景象。
其中两拨人身上衣衫褴褛十分狼狈,但是衣服制式正是骠骑军,当是逃兵无疑,两拨逃兵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