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几年之後还是没能留住她,归根究底还是我常年在外没时间陪她。”
“你当年发生了甚麽事?为甚麽那位会把你甩了?”申屠殇问道。
乔翼并没有回避这个话题,而是佯装沈痛实则的确有些沈痛的叹息一声说道:“想当初我遇到她的时候,你家大哥还没到十六,那姑娘真是美啊,就像晨间青草芽上的那滴露珠,纯净不含一丝杂质。我当时见了她的面就热血上头,冲到她家里向她父母提亲,没想到她该死的老爹老娘一听小爷是座狼军的,竟然不给面子,坚决不肯答应。小爷一怒,嗯,就去把她抢了回来,给她父母撩话,她跟着我,这辈子都没人敢伤害她。所以呢,嚣张是把妹的无上利器。”
“你那不是嚣张,是没脸没皮。”申屠殇嘴角一抽,感情这位的嚣张是这麽个意思,遂毫不客气的戳穿了乔翼的“嚣张”谎言。
“别打岔,小爷对她可是很细心啊,她不喜欢吃羊肉,小爷就给她打野兔,她喜欢在湖边看日出,小爷就搂着她在那一起看,她不喜欢打打杀杀,小爷这辈子都没在她面前亮过刀,她讨厌我家短尾的臭味,我就把短尾赶的远远的,哪怕短尾为了这事好几天没理我。时间过的很快,小爷经常出去巡逻,没办法天天看着她,偶尔回来竟然发现她没事爱乱跑,气的小爷不让她出门害怕她出危险。”
“日子就这样过着,几年之後的一天,当小爷抱着从山上采来的雪莲,兴冲冲的冲到家门口准备和她成亲,没想到她冷冷拒绝了。”
“我痛心疾首的自我检讨了很久,忍不住去问她这麽多年了,小爷我从来没沾染过她,为甚麽到头来在最後的时刻竟然就这样把我给踢了,你猜她怎麽说的,她说跟着我没安全感,我一天到晚活不见人死不见屍谁知道会不会哪天被人从背後捅了一刀然後扔进草堆里化作一坨未来的粪便,像我这样一个不懂风情的木头人实在不值得让她这样等候。”
听到这,申屠殇心头一颤,不由得想起了那日偷听到戈京所说的话。
“小爷我对她无微不至,到头来却因为没能天天陪着她而失去了她,何其悲惨矣,要是再有一次机会,小爷说甚麽都不会再离开她,就算任务危险也带上她,哎,这距离远了就真的远了,可是我又不能真的扔下这帮兄弟们自己一个人去享受,所以我乾脆绝了念头,没事就在花丛中逛一逛,却不再会留恋一处不肯走。”
申屠殇低下头,听出了乔翼的心酸,听出了乔翼口中的她其实是个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独立的人,虽说不见得每个人都会像她那般等不及,但是从这个她身上申屠殇联想到了戈京。
戈京是个男的,那麽他只怕会更加要强,现在戈京内心其实应该很脆弱,才回到自己的怀抱中就又再次远离,会不会出现甚麽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申屠殇陷入了沈思,回顾这往日对戈京的言行和对方的反应,虽然相信本名配偶要比普通夫妻关系来的更为牢靠,可是没人说过本名配偶之间不会生出裂痕。
申屠殇本来就不擅长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此时被乔翼这麽一说,是越想越头疼,戈京的确说过自己是个木头人没有情趣,难道自己就真的不懂得讨。。。爱人欢心?末了恼怒的摇了摇头决定不去再想这令他头疼的事情,打定主意等戈京回来试试乔翼所说的“嚣张”与坏并存的方式,看看到时候戈京会有甚麽反应。
“人生就是一条落满狗屎的道路,指不定你一不小心哪天就踩着一坨把你恶心个够呛,小爷我就是先例,你说我连话都不会说?看看如今的小爷,我敢说这世界上九成九的女子会在小爷犀利的言辞下主动将那风一刮就会破的衣裳主动脱个精光。可是踩着了就是踩着了,我再怎麽努力的甩腿也没办法让那坨东西掉乾净,小爷脆弱的心依旧被恶心着,凭啥小爷的初恋是个等不得的人捏,头儿,你说这是为甚麽捏。”听着乔翼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幽怨的说着话,申屠殇顿时嘴角抽搐了两下。
察觉到申屠殇的不自在,乔翼嘿嘿一笑,有些郝然的挠了挠头说道:“头儿,我知道我太矫情了,对不住对不住。”
申屠殇无奈的耸了耸肩,看着旁边熊百泉很霸气的将空的酒袋往地上一扔,直接从解卫兵那里再抢来一袋,然後大大咧咧的往自己这出走来。
熊百泉虽然没有魁梧到乔彤那种夸张的地步,但是还是比申屠殇高出了半个头,粗布衣服下拥有无穷力量的肌肉把衣服撑的都快爆裂,那有些丑陋的长相配合着他冷漠的注视给人心理上不小的压力。
申屠殇感觉到了这股压力,他不动声色的敛了笑容,平静的望着熊百泉,不知道对方准备做甚麽。
熊百泉站在申屠殇面前,眼中的不屑和傲气一览无余,不过鉴於对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也没做出甚麽太过分的举动,只是很简单的将手中的酒袋打开咕噜噜的灌了半袋,然後直接塞到申屠殇的面前,粗粗的吐出一个字:“喝。”
当熊百泉过来时申屠殇已经暗中挑动气息准备应对对方可能的挑衅,前面乔翼就已经说过这些人可能会借着酒劲来挑衅,可是当他看到那个在自己眼前晃荡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