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百里昭已经很多次了,知道内情的同僚每次都会在院落西边留给自己一个空的房间,里面备好了洗澡水。
百里昭的念头千奇百怪,虽然魏修武很厌恶与那些女子交合,但是知道对方都是些风尘女子,所以魏修武的那种罪恶感并不会太深,但是今天是个例外。
想到这,魏修武咬着牙看向怀中的少年。二牛一直憋着气不让魏修武腥臊的精液进入喉咙,但是当他与汉子精光闪闪的眼瞳对上後,二牛呃的一声将嘴里的精液呕了出来,吐的魏修武满身都是。
魏修武脚步不停,急匆匆的冲进屋中,果然看见屋内空无一人,外屋正中摆放了一个木桶,桶中热气腾腾。
他将二牛扶到旁边的凳子上,冲到内屋找了片刻,好不容易找到一壶茶,然後回到外屋将茶壶递给了二牛。被那腥臊的味道熏的有些难受,二牛眼见隐隐有泪光闪耀,倒不是他觉得被魏修武强灌了一些精液是难以忍受的屈辱,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经历了这麽多事,感受了那些大起大落的悲痛和快乐,二牛的神经早已变的十分坚韧,不是那麽轻易就会崩溃的。
可是魏修武哪里知道,在他眼中二牛就是个小孩,想到如果不是那件事,自己可能早就有了孩子,孩子也不会比二牛小多少。一想到自己今日迫於无奈竟然对这麽小的一个少年做了那种事,魏修武坚毅的心也动摇了起来。
看着帅气的少年眼角的泪水,魏修武脸色阴沈的蹲在二牛身前,顺手抓起木桶旁的毛巾仔仔细细的替二牛将嘴角的精液擦掉,他的阴沈并非针对二牛,而是针对自己。
“拿茶水漱漱口。”看着二牛一直呆呆的拿着茶壶坐在那,魏修武低沈说道。嗓音依旧是那样的雄厚,但是此刻魏修武的声音中没了那丝僵硬,有的只是陈恳,而正是这种陈恳的声音令二牛突然发现蹲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成熟的大叔不再是刚才那个淫荡而又野蛮的猛男,而是一个令人内心无比踏实的长辈,哪怕魏修武年龄并不是非常大。
他的声音不再令人恐惧,潜藏在其中的关心令二牛内心突然涌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是种真诚的关爱,而这份关爱二牛以前遇到过,给予他这份相似关爱的人叫乔殇。
於是二牛听话的举起茶壶,咕嘟咕嘟的狠狠灌了几口,然後又咕嘟咕嘟的在嘴里来回洗漱,最後哇的一声吐到了地上。
“再来。”魏修武眼神温柔的替二牛擦掉下巴上的水,低沈的说道。
二牛很听话,他又漱了几次口,直到壶中的水点滴未剩。他品尝过申屠殇和谢焱的“味道”,所以对於魏修武的精液并没有太大的抵触,先前不愿意咽下去仅仅是少年的固执,他固执的认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内屋那个令人厌恶却无法否认长的很好看的年轻人想看自己的笑话。
百里昭这样做可能却有这样的意图,既然不能对二牛的身体上做太多的折磨,用这种常人认为会十分屈辱的方式来折磨下二牛却十分合适,你被一个大男人强灌了一嘴的精液,这种事谁会不要脸皮的去到处宣扬?谁会不觉得是种毕生难以磨灭的屈辱?
可是粗线条的二牛对男女事情本来就没有很深的认识,所以百里昭此番的企图可谓对牛弹琴。
魏修武哪里知道二牛从小生活在深山中,所以他不断思索着今日的事到底会对这个少年的精神上产生多大的创伤,他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所以他认为今日的事情是他这一辈子都需要承担的责任。
看着二牛恍惚的看着手中的茶壶,魏修武更加确信今日的事情的确对二牛产生了不好的影响,可是魏修武就剩自己的一条烂命,就算在这里交给二牛又能改变的了甚麽呢?
晃了晃头,魏修武将脑中的思绪丢弃,他强壮的手臂稳稳的抱起二牛将他轻柔的放进木桶中替二牛擦着身子,他用的劲很大,搓的二牛皮肤上泛起了一阵红晕。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桶中的水都有些凉的时候,二牛才嘟囔的问道:“叔叔叫甚麽名字?”
“魏修武。”魏修武手中的动作停顿一下,温柔的回答道,内心则忍不住苦笑的想到自己这辈子也就对爱妻这麽温柔的说过话。
“哦。”二牛沈默了一会,又轻轻问道:“叔叔是不是因为甚麽事。。才会被那家伙桎梏住?”
二牛不蠢,相反他很聪明,只是往日里接触的人和事不多所以显得十分单纯。单纯不等於愚笨,所以二牛猜到了魏修武的难处,对比刚才和现在,二牛知道此时此刻的魏修武才是真实的他。
听到二牛的询问,魏修武眼神黯然的低下头,迟迟没有回答,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想让自己的故事变成一种狡辩,所以正在斟酌着用语。
“叔叔很为难就算了。。。”二牛叹了口气,想到这样询问对方的隐私会不会十分失礼。
魏修武笑了笑,满面的胡须抖动两下,看起来实在是很成熟很男人,令二牛脸色一红,下体又有了反应。
“叔叔。。。。原本是殇阳羽林军的一名都督。”魏修武顿了顿,发现对方对都督这个名词没有甚麽反应,也难怪二牛不知道,殇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