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卓俊龙并不答话,只是沉默的站在木椅边,而明大人不知道的是,当看到两个身形差不多的年轻人也站到了卓俊龙身後,坐在厢房中的胡明和何无脸色瞬间变得惨无血色,尤其是胡明,他捂着伤口的手更是瑟瑟发抖,额间冷汗直冒。
明大人身边五个蒙面人顿时感觉到弥漫在此间的诡异气氛,於是不等明大人令下,那五个蒙面人抢先杀向木椅旁的五个人。
蒙面人身形一动,卓俊龙和那个长相精致的男子也同时出手。就见卓俊龙竟然徒手抓住两个蒙面人的刀刃,手上没有任何血迹出现,而他身後的男子则白扇轻挥,如缕清风滑过两个蒙面人的喉间。
像刚才死在他们手上的武林人士一样,这两个蒙面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躺倒在地,而剩余三个蒙面人身形微顿,却没有任何犹豫的继续攻上。
就在这时,场间一阵清风从门外廊间吹来,风中夹带着一股高贵清香,令场间包括明大人在内心神都安逸不少。
可是轻风拂过,剩余三个蒙面人喉间闷哼一声就全部摔倒在地,四肢抽搐几下就不再动弹。
明大人震惊的望着躺在地上的三个人,因为他根本没看清这个人是如何出的手,甚至他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是靠什麽东西杀了自己的三个手下。
何无和胡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冲着卓俊龙身後那张木椅磕头不止,明大人身子微抖的回头望了眼何无和胡明,复又紧张的看向门口,但是木椅上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一声轻柔至极的叹息响起在厢房中,而明大人惊恐的四下望去,只因为他根本无法判断这声叹息来自何处,只因为那叹息声似乎离自己十分的近,近的好像是一个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後,将那声说不清是忧愁亦或是怅惘亦或是兴奋亦或是欣慰的叹息吹至自己的耳边。
叹息过後,除却何无胡明的磕头之声,房中再无其他声响,而一息之後明大人怒吼着举起双臂在面前乱扫,可是怒吼刚起却戛然而止,那强大到令何无都有所忌惮的明大人就如同他的手下一般双目圆睁的摔倒在地,成爲了地上的一具屍体。
片刻後神态恭谨的卓俊龙直起了身子,不仅仅是他,其余几个明显有些紧张的人也都放松下来。就算没有听到那个人的离去,但是此间令人窒息的气氛却如同烟雾般悄然散去无声的告诉了他们,那个人已经走了。
何无和胡明也双双松了一口气,他们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几个同门,发现那个女子已经消失无踪,而卓俊龙则和那个白扇男子则踱步走向自己二人。
“廖承良,你跑哪去了!”何无不说话,胡明则坐回到木椅中抢先吼道,但是谁都听得出来胡明声音中的那抹恐惧。
廖承良不答,他与卓俊龙对视一眼,然後两人双双抱拳微躬的冲胡明行了一礼。
“这是做什麽?”胡明诧异的看着两个人在自己面前行礼,疑惑的询问出声。
但是胡明永远都听不到答案了,只因为下一刻两柄短剑已经戳进了胡明的胸膛,一柄在廖承良手中,一柄在卓俊龙手中。
何无啊的一声大叫,眼看着胡明死不瞑目的躺在木椅上,胸口上的寒光耀眼夺目。
卓俊龙吐了一口气,放开手中的剑柄,鞠躬对何无说道:“你还是他们的二师兄。”
“但那份药方不可能是你所制。”廖承良轻声说道。
“我不蠢,所以请你不要把我的水准降低到你的层次。”卓俊龙有些僵硬的说出这句话,而场间众人都清楚这个“我”并不是指卓俊龙本人。
“知道王宫西苑的人不少,甚至现在你也知道了。”廖承良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我不关心谁知道,我也不怕被人知道,但是所有想背叛我的人,最终都只会有一个下场。”
“死。”卓俊龙铿锵有力的吐出这个字,然後与廖承良双双走向门口,留下呆若木鸡的何无独自一人躺在地上,不知心中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老大,前面有间屋子,不如在里面包扎一下。”很幸运的在下山时并没有被人撞见,熊猛三人很快逃至山腰。由於刻意往深山中逃,跑了这麽远,扶着熊猛的一个帮众认为这里不可能撞见认出熊猛的人,於是冲熊猛问道。
与熊猛一道逃出来的两人一人身材精壮一人稍瘦一些,问话那人是身材精壮的男子。听到此言,熊猛哼了一声轻轻推开他们二人,不让他们再扶着自己。
右胸的伤口依旧疼痛难忍,但是熊猛呼吸无碍,知道自己并没有伤到肺部。经常会有些村民住在山中,所以此处有间屋子也不足为奇,而熊猛脚步有些缓慢的走到门前将其推开,然後微微低头走入屋中,实在是熊猛太高。
屋子只有里外两间,而卧室中还有两人,当那两人看到进来的是熊猛後竟然一同变色。
“熊老大?!你安然无恙?太好了!”铁宇抢先反应过来,冲到门口想搀扶明显受了重伤的熊猛。
熊猛冷哼一声将铁宇推开,然後阴着脸走到床边,看着柳济惊恐不已的从床上起身,将其让给熊猛坐。原来虽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