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替我朋友受他那一刺,你可有意见?"
那胖子浑身颤抖的看着面前魁梧男子左手手背插着匕首,鲜血横流却面色不改的盯着自己,那股野兽般的气息吓的他尿液都快流出,哆嗦的说道:"没...没意见....."
"那还不快放了他!"
胖子呜咽一声,手中匕首拿捏不住掉落在地,也不及捡起来,赶忙向门口跑去,而他那两个侍从也艰难的站起身,随着胖子离开.
葛京跑到申屠殇面前,将脖间流出的些许鲜血抹掉,看着申屠殇那插着匕首的手,不知所措的说道:"喂,你..你,我说叫你别管了!"说着想拔出匕首来.却见那匕首插的极深,只剩个木制柄部杵在那处,不问而知,这一下可是直接透过手心刺进了下面的木桌中.
申屠殇苦笑着摇了摇头,右手握在匕首末端,闷哼声中将其拔了出来.鲜血随之飞出,葛京看着他手背上的伤口,下意识的想堵住那流血不止的小洞,却见申屠殇从怀中掏出一布条,将伤口包扎了下.
葛京咬着牙,看着申屠殇皱着眉头包扎好伤口,然後生气的说道:"你..你..你叫我说你什麽好,让你别管了你偏要管,然後还真的就自己刺自己一下.刺了也就刺了,你就不会下手轻点,你看你的手,要是废了怎麽办!"
"我有分寸,避开经络了."
"分寸分寸,分你个头!你,都说了你我以後就当做陌生人,你干什麽还要这样做!"说着拉起申屠殇就往外走.
"去哪里?"
"给你个大呆子上药!"
"我就住在这里,二楼地字三号房."
葛京哼了一声,转而上楼,寻到申屠殇的房间,将申屠殇往床上一推,抓起他的包裹就在里面翻着,等翻到了几瓶药,申屠殇说道:"白色瓷瓶."
葛京哼了一声,"就你知道的多!"
申屠殇哭笑不得的想着,那本来就是自己的包裹,当然清楚哪个是伤药.葛京坐到申屠殇身旁,手微抖的将那已经渗血的白布条解开,然後不停吸着冷气的在还留着血的伤口上撒着药粉.
"不用撒那麽多.."申屠殇看到葛京一口气撒了厚厚一层药粉,忍不住说道.
"要你管."葛京怒气冲冲的说道,从包裹中拿出乾净的绷带按住撒好药粉的手背,然後将申屠殇的手翻过来,继续在另一边的伤口上撒药粉.
等两边都处理完,葛京替申屠殇扎好绷带,然後将先前那染血的白色布条拿起,仔细瞅了瞅上面的痕迹,又举起申屠殇受伤的手端详起来.申屠殇平静的看着葛京脸上渐渐流露出的异样神色,轻声说道:"你脖间伤口处理下吧."
"要你多事!管好你自己!"葛京随手摸了摸自己的伤口,那处伤口很浅,此刻已经不再流血.
申屠殇摇了摇头,拿起那瓶药粉,倒出些许,然後轻轻抹在葛京脖间.只是左手整个手掌被刺穿,拿着药瓶还是触到了伤口.申屠殇也不吭声,只是眉头微颤,要说不疼那是假的.
葛京抢过药瓶,抓住申屠殇左手手腕说道:"我自己来."说着自己继续抹药.
申屠殇沉默的看着葛京处理好自己脖间的伤口,然後低声说道:"先前你说,你最恨姓乔的人,而我发现,自从在周野家讲述了我的经历之後,你就变得有些古怪.是不是...你与啸虎部族有仇."
葛京身子立刻僵住,良久才转过头,看着申屠殇,轻轻点了点头.
"能问下..到底是怎样的仇恨呢?"
"你别问了."
申屠殇立刻住嘴,看着葛京神色悲伤与歉意交织的脸庞,没来由的心中一痛.就在这时,有人在屋外敲门.
申屠殇打开门,看到小二正站在门外.
"敢问可是乔殇乔爷?"
"我是."
"这是楼下一人送来的东西,说要我交给您."
申屠殇道了声谢,接过那物,发现是个腰牌和信.腰牌色泽昏暗,不知是什麽质地所制,上纹双翼豹,背写近卫二字.申屠殇心中一凛,赶忙打开那信,读了起来.
片刻後,申屠殇脸色郑重的看着葛京,说道:"刘朔最近将几人招致宫中,令这些所谓的"贤士"助其治理烨貊,其中一人就叫何无,周野说愿意帮我混进宫里,但其余的事只能由我自己来做."
葛京眉头一皱,接过那信看了起来,"想不到这周野能帮你帮到这份上."
"是,对此我有些敬佩他."
"哼,敬佩什麽,还不是看在你那把刀的份上,我就奇怪了,凭什麽认得这把刀的人都要那样帮你,前有刘康,现在又是这周野,要知道,私自给外人腰牌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申屠殇看了眼放在桌上的墨刀,叹息说道:"看来,这刀的前任主人,必是个了不起的人.能令刘康和周野都这般对他死心塌地,哪怕身死之後,也不遗余力的要为他报仇."
"哼,报仇,说的好听.现在既然知道凶手是谁,那他怎